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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辞职下海以后,我越来越感觉到时间过的很快,在岗的时候常听身边的同事抱怨时间不是自己的,如果独立创业时间归自己支配就自由了。真正做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创业者的时间并不自由,也更加宝贵。拿我来说,只有进入冬季,工程停工了,才会有短暂的时间归自己支配。
已经两年没有和父母一起过春节了,今年务必要去海南团聚,也有几年没有去给蒋丽扫墓了,她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女儿美晨还小,白洁不能和我一起走,赵敏有心去,又不忍心丢下岳父岳母,我劝说她留下陪父母过年。
长假前夕,我和孔梅带着儿子陈晨登上飞往杭州的班机。
到达杭州,直接赶奔墓地,儿子摆好鲜花和祭品,长跪在墓碑前,眼泪扑簌簌流下来,颤声说道:“妈妈,如果不看照片,我可能想不起您的模样了。我会经常想起您,想象着您和我在一起时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总是把您想象成现在的妈妈。妈妈,我长大了,学习成绩很好,但是我并不满足,还要争取更好的成绩,向我的两个妈妈汇报。”
儿子说着转回身,泪眼朦胧地望着孔梅,“妈妈,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爸爸不能给你唯一的爱,我替他补偿你,我长大要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永远陪伴您,保护您。”
孔梅扑过去拉起儿子,紧紧搂在怀里,无声地哭泣,身体微微颤抖,长发在寒风中飘动。
我的心瞬间缩紧了,没想到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心里我是一个用情不专的人。
离开墓地,心情一直很压抑,买了一些礼物去看望蒋丽的表姐,而后登机直飞海南。
出了机场,蓝天白云,花红柳绿,空气清新,彩蝶飞舞,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了,我爱大自然,它是最好的清洁剂,可以洗掉人们心中的尘埃。
两年没有回来,小区里的树木已经十分高大,枝繁叶茂。父母见到我们非常兴奋,母亲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问长问短,只要回到母亲身边,我就会觉得自己没有长大,和小时侯一样,轻松快乐,无忧无虑。
美美地睡了一夜安稳觉,早上还没睁开眼睛就被孔梅拉起来,“老公,去海边看日出吧。”
我揉揉眼睛,“你真烦人!才几点就起床啊?还没睡够呢!”
“好老公,换上游装,边游泳边看日出。”孔梅说着扒掉我身上的短裤,帮我把泳裤穿上。
我们简单洗漱一下就匆匆出门了,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刚才的倦意荡然无存。
踏上那条熟悉的小路,花香夹杂着青草和树木的味道扑鼻而来,孔梅兴奋的象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粉红色运动t恤,运动短裤,白色运动鞋,尽显青春活力,脑后的马尾巴随着她的脚步左右摇摆,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了秦羽,心底陡然升起一缕愁畅。
“老公,快点儿啊!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孔梅等在前面喊我。
我加快脚步追上她,孔梅抬脚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臭老公!干嘛磨磨蹭蹭的?”
“还没睡醒就被你拽出来,能快得了吗?”
说笑之间来到海边,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是天色并不黑,海面上已经可以看到一片金黄的颜色,沿着沙滩向前走,很快又来到我和秦羽常来的那片水域。
“这里的环境好,我们下水游泳吧?”孔梅麻利地脱掉运动套装和运动鞋,向大海跑去,比基尼泳装衬托出曼妙的身姿。
我脱掉外衣和鞋子,只穿了一条泳裤随后追上去,拦腰抱起她向海中走去,孔梅搂住我的脖子咯咯咯地笑起来。
进入深海区,视野所及的地方是多么熟悉,我和秦羽就是在这演绎了一场水中浪漫,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血热心跳,低头看看怀里的孔梅,精致美丽,风姿绰约,身体下面不觉有了反应,在泳裤里危然挺立,被孔梅无意中触?到了。
“臭老公,是不是想什么坏事了?”说着伸手在下面抓了几下。
“亲爱的,蓝天碧海,美人入怀,怎么能够让我没有想法呀?我们在这大自然的怀抱里尽情畅快一次如何?”
“去你的吧!这里是公共场所,让人看到怎么办?”说着从我的身上挣脱,向前面游去,回头骂了一句:“臭流氓!”
水中的孔梅,身姿柔美,游弋自如,时而浮出水面向我张望,时而又扎进了水里,自由自在的像美人鱼一般,却比美人鱼更加耀眼!
置身在大海的怀抱,陶醉于美人的陪伴,我感到了灵魂的放松,呼吸也变得从容舒畅。舒展四肢尽情游动,仿佛鸟儿在天空中打开翅膀,水的世界比天空更充实、更浪漫,卸去身上的情感负累,我的笑颜舒展,梦想再次放飞。
太阳从远处的山那边钻出来,金色的阳光撒向大海和沙滩,天上的云一片一片的,以太阳为原点散开,好像金色的鱼鳞一样,大海变得鲜活了,淡蓝的海水波光粼粼,拍打在礁石上泛起雪一样飞溅的浪花。
“老公,快到这儿来!”孔梅侧卧在水中的一块礁石上向我挥手,婀娜的身姿婉如海中的女神。
我快速游过去,爬上礁石坐在她身边。
“老公,你看这里多美呀!”孔梅抬起一只手指向远方,在我的面前划过一道一百八十度弧线。
我拥抱着她的双肩,贴近耳边说道:“你更美!我心中的女神!”欠起身子,将她压在了礁石上,凑上去亲她的双唇,手脚都开始不老实。
孔梅扭头躲开我的嘴唇,嗔怒地瞪着我,“别乱动,你看这里多美呀!看蓝天白云,听海浪的声音,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烦恼,只有咱俩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多好!”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老公,我爱你!”
我激动地搂住孔梅软乎乎的身子,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不停地亲吻,双手在她身后一边磨娑着圆鼓鼓的屁股,一边拉她的泳裤。孔梅闭着眼睛,娇嫩的小舌任由我亲吮,发现短裤要被拉下,她突然睁开眼睛,摁住我伸进去的手。
“不行!被人看见多尴尬!”说着推开我坐起来,再次潜入水中。
我紧随其后下了水,从后面赶上她。这片区域的水不深,我站在水里可以露出肩膀,孔梅刚好能够露出嘴巴。我深深憋住一口气,潜入水下,双手拉住她的泳裤褪到脚脖处,孔梅促不及防,立刻蹲下去拉短裤,却忘了自己站在水里,不小心呛了一口水,我急忙抱住她的腰托出水面,孔梅深吸了几口气,才回过神来,情急之下我们都忽略了她的泳裤已经脱离了双脚,不知漂到哪去了。
“坏老公!真淘气!”孔梅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在后背上不住地拍打,两条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间,几年前和秦羽在这里水中浪漫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我心里一动,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泳裤,抱着孔梅的屁股寻找切入点。
“你要干嘛?”孔梅睁眼睛吃惊地看着我,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下面已经被侵入了。
从未有过的特殊感受让孔梅像触电了一样,软瘫在我的怀里,头发已经散乱了,几根长发飘到嘴边,她的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轻摇慢叹,无力的声音淹没在海浪声中。
浩瀚的天海之间,我们尽情愉悦,去体味最原始的快乐,世界仿佛变成了空的,大自然仿佛是虚拟的,我们好象在经历一场梦境。海风带来清甜的气息,海水温润着肌肤,凉爽怡人,这才清醒过来,自己原来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里,一切都是真实的。
孔梅轻吟慢唱已经不能宣泄内心的渴望,伴随着我的一声低吼,结束了美妙的水中浪漫。
此时的孔梅如梦方醒,红着脸叫起来:“老公!我的泳裤呢?”举目向海面上搜寻,那里还有一点踪影。
“你就在水里待着吧!”我坏笑着游向岸边。
孔梅追到了浅水区,不敢再追了,生气地骂道:“你回来!混蛋!”
我装作没听见,走到岸边拿起她的t恤和短裤,坐在沙滩上,扬扬手里的衣服,“上来呀!”
孔梅叫骂了几句开始服软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好老公!求求你了!”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
我进入水中,帮她换好衣服,孔梅两腿一飘趴在我的后背上,说说笑笑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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