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周和全办公室出来后悠哉游哉的迈进了李彩凤凤来阁餐馆,对雷大棒的到来,李彩凤真是喜出望外。
她正在餐厅里急得团团转,她刚接到的一个电话让她五雷轰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是她丈夫老家打来的电话,告诉她丈夫陈柏被警察抓走了,至于是因为什么事被抓老人也说不清楚。
现在雷大棒的出现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吗?她知道眼前这个小男人神通广大。他出面应该摆得平这件让她伤脑筋的事。
雷大棒见她一个人在餐厅里转悠,就打趣道:“咦,你咋知道我要来啊?早早的就来跪迎陛下我了。”
李彩凤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小声的对雷大棒说:“你跟我来一下。”说过就转身往里走去,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雷大棒心想,看来上过床就是不一样,不像以前那样扭扭捏捏了。看见自己来了,有点迫不及待了。
雷大棒在李彩凤面前从来没有正经过,他到了李彩凤刚刚进的那间屋子,就急急的把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门闩。
他色迷迷的说李彩凤:“想我了?一见我就猴急猴急的。”
李彩凤神色很慌乱,哪有闲心跟他开玩笑啊。
她十分焦急的跟雷大棒说:“我现在都急死了,哪有闲心给你开玩笑呀。我家陈柏被警察抓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吧!求你了。”
“你知道为什么被抓吗?”
“陈柏只是一个中学的班主任,他又不是当官的,能惹什么事,莫非他和别人通奸,被人当场抓住被扭送到派出所去?”雷大棒不当一回事,仍和李彩凤开着玩笑。
李彩凤被雷大棒的话气急了,不由生气的说:“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说完还恨恨的瞪了雷大棒一眼,仿佛是雷大棒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雷大棒见她凤眼圆睁的样子,别有一种风情。不由得一伸手,把她拉入自己的怀抱。李彩凤完全没有准备,被雷大棒偷袭得手。
雷大棒还没对她上手段,她的半边身子早已酥软成一滩烂泥了。她是久旱逢甘霖了,忍不住想起雷大棒在床上的神勇和花样百出来。
正当她又要再一次沦陷的时候,电话陡的响了起来。她本不想接电话的,但她的电话仍不休不止的叫个不停。无奈之下,她想挣脱雷大棒的怀抱,站起来接电话。
雷大棒使坏,不但不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李彩凤白了雷大棒一眼,无奈之下,只得在雷大棒怀里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把她吓了一跳。她公公的电话像追魂似的,又打电话来了。不用说是催李彩凤想办法把他宝贝儿子救出来。
“凤儿啊,我现在托人打听到他是被镇派出所的人抓走的。你找到人了吗?唉,柏儿又要受苦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陈柏的父亲低声下气,可见陈柏在他父母心中的地位极其重要。他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过没完。
他的哆里哆嗦为雷大棒创造了绝佳的机会,他不声不响地把李彩凤胸前的纽扣一一解开了。李彩凤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大吃一惊。低头一看,自己差点儿春光乍泄。
这个狗东西,居然趁自己接电话之机骚扰自己。赶紧伸出一只手想护住胸前的春光,哪曾想这个混球,硬是要让老娘出丑。
雷大棒怎能让她如愿,这大好的机会可不能让它失去。他使劲把她的柔荑抓住不让她护住她的宝贝。
李彩凤努力了几次都徒劳无功,索性就任其胡作非为。因为她的公公还在电话的另一头苦苦哀求李彩凤念在夫妻的情分上一定要救救他的柏儿。
李彩凤被她的公公哀求得没办法不得不虚与委蛇:“爸,我知道了。我会托人去打听的,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你和妈也要保重身体才行。”
陈柏的父亲放下电话之前还不忘提醒李彩凤要尽快地把陈柏救出来,不然在里面要挨打的。
李彩凤回答她公公她会尽快找人的,让他放心。然后马上把电话挂了。不挂的话,她快忍不住了。她被雷大棒撩拨得不能自已了,她觉得全身像放在火上烤一样,连耳根子都是滚烫的。
这是一幅多么刺激的场面啊,一边和自己的公公通着电话,一边要忍受丈夫以外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逞强施威的蹂躏。这是别样的刺激,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遭。
“我说你这个大镇长,你们安岳镇派出所你能管不?你一定认识派出所的人,你帮我问问吗?好不好?”李彩凤仰起脸求着雷大棒。
“我现在没心情打电话,我有个地方很难受,不让他舒服我怎么打电话呀。我舒服了倒是可以打这个电话的。”他一直都在挑逗着李彩凤。
李彩凤误以为他身体不舒服,神色都变了,连忙问雷大棒哪儿不舒服?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雷大棒摇了摇头,然后很猥亵的用手指了指……
李彩凤瞬间明白了过来,恼羞成怒的说道:“你简直是个混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这龌龊的心思。”
雷大棒打定主意要把她拿下,所以百般劝诱,使出了十八般手艺。他竟然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来:“我们两个来个分工合作,包管把你要求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咋分工合作?”
雷大棒不管她如何想的,顺势把她的头往下一按……他可是志得意满的和安岳镇派出所所长庞雪打起了电话。
李彩凤很是无奈,对雷大棒的寡廉鲜耻很是无语。她不情不愿的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这混帐东西的皮带,把那洪水猛兽放了出来。雷大棒和庞雪的电话正进行中。
“我说庞大所长,我,雷大棒啊。我想给你说件事。”
“雷大镇长,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要给你打电话。如果你的事不急,不妨先听我给你说。”庞雪的话像绕口令一般。
雷大棒知道她的事情更重要,所以就让她先说了。
他一边听庞雪的电话,一边又把已经抬起头倾听电话的李彩凤往下一摁。
“你不是让我的人对邓建设上手段吗,现在有点眉目了。据跟踪邓建设的人讲,这老东西根本没去他儿子读书的地方去。他是打着去看儿子的幌子偷偷到云南边境去,而且他的家人也根本没在上海,而是去了澳大利亚,并且已经去了四五年了。”
“根据种种迹象他是要往国外溜,也就是偷渡。”
“什么?偷渡,他往哪儿偷渡。他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出国观光旅游啊,干吗要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