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话了,不过,得看媛媛的表现了,呵呵”叶凡是一语双关,那个‘表现’两个字却是颇为令人耐人寻味的。
“县长放心,我会干好工作的。”叶凡那贼耳朵明显的听到了农媛媛那咚咚狂跳的心脏。
不知道她是被刚才自己的一抓抓成这样子的还是听说有局长的希望能提拔了而兴奋。
自然,随着车子盘旋而行,这一男一女在车后排也会随着车子的向心力时而紧贴在一起,时而又分开扯着,有点若离若贴藕断丝连味道。车里一时有些暧昧,当然,这个也仅有他俩个才能感觉到。
不过,农媛媛毕竟是个姑娘,而且是个相当傲气的姑娘。绝不是那种用身体换官位的壮家妹子。
也许车子使她无法控制,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点莫名的冲动在蕴育着,很自然的一种渴求罢了。
而且俩人都想着,这是车子的惯性,不是我自己要使坏。
纯粹的自欺欺人的那种掩耳盗铃行为罢了。
织女乡在老虎口下面不远处的一个缓缓的山坡上,别看是建在天车山脉山腰上,但地势并不见小,只是没有平地,全是缓缓的山坡。
乡政府驻地就一座石头建的排楼,三层,各有十几个房间,挂着政府里各个机关牌子。什么综合科、党政办、计生办、民政所等等。
乡长农音韵,人如其名。
此女估计就二十五六岁,一条天蓝色的围巾围裹着那细白的脖颈。穿着剪裁合体的纯白色像套裙一样的披风,高耸浑圆的硕大ru房有着完美的幅度呈现,相当的扎人眼球。
当她无意识地靠住办公桌时泡茶时,受到挤压而相当明显膨胀的胸脯似乎受不住束缚似的,要把衣服撑破般的变形扭曲着,并不是特别纤细的腰肢下那丰腴宽大的圆臀在叶凡的鹰眼下相当的醒目。
那种独属于成熟姑娘的饱满水蜜桃的形状,还有那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在紧繃着的裤子下勾勒出了让任何男人都会嘭然心动的优美弧线。
“农乡长,你们乡政府就这一座办公楼?”叶凡点上一支烟,透过朦胧的薄烟,淡淡的看着坐对面椅子上的如诗般的美丽女子农音韵,笑道。
这厮心里却是叹道:“织女乡,人名如其乡,的确是织女这仙女蕴育了这里的美女妹子。”
“嗯县长,就这座楼还是八十年代建的,到现在都快20年了。你也看见了,这楼板全都换过一茬了。上层楼的同志走路时会发出嘎吱的声音,有时灰尘什么都会从板缝里往下漏去。所以,咱们乡的同志都说:咱们啊,喝茶不用茶了,这楼上的灰尘完全可以代替茶叶了,省点去卖钱更好。”农乡长柔柔的说道,声音如莺鸟细语。
身上倒是一点乡长气势都没有。叶凡也是暗暗惊讶,不知道这个一身柔弱的女子怎么治理一个人口达四万人的大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弱克钢,阴柔克阳,好像有点道理。
而且因为织女乡的地盘就是天车山脉的另一端,乡里所属的村子全散布在这天墙一个侧面。
一座座山峰小坡组成了织女乡的全部地貌。如果要下乡的话估计相当的困难,光是那盘转如蛇样的破路就能把这弱柔女子那屁股给颠破了。叶凡无端地心里头生出许多怜悯来,好像有所触动。
看着仅隔一米之距离处的温婉女乡长,这厮一股子要保护她的爷们情怀居然自个儿就冒了出来。
倒不是说小叶县长多少的龌龊,这并不是一种占有,只是一种保护心思。是个爷们遇上弱女子都会出生的同情心和那啥的霸气。
“没想办法拆了重建?”叶凡弹了弹烟灰,随口淡淡的问道。
“怎么没想?我连睡觉时都在作梦咱们乡的办公楼重建了。不过钱去啥地方弄,乡里估算过,因为天车山脉这天墙缘故,这里地势高,山风强烈时相当的大,有时连瓦片都全给掀翻了。
所以要建肯定得搞框架结构的大楼了,而且咱们乡面积广,人口也相当多。派出的的户籍上虽说仅有三万九千多人,但实际上加上黑户超生的人口,估计不下五万人。
县长,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人,总不能不给他们饭吃?不给他们读书……
乡干部也不少,乡里拿国家工资的合起来估计有着一百多人。而且,咱们县经济状况太差,就连县里公安局,税务局,交通局等单位都没办法拔钱下来,所以,下面的直属派出所,税务所等全都在这一座楼里办公。
县长估计还不清楚,咱们乡里这座楼里一个房间就是一个所。比如,派出所就只有一个房间,审讯犯人,上户口什么都在那一个不到20平方的小房间里。
有时人多时挤得屁股都没办法转动了,乡里干部是怨声载道的,可有啥办法,一座新的楼,没有上百万是拿不下来的。
就因为这天墙阻隔,像砖,水泥,钢筋等等建材都得从山下运上来。光是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且,人家一听说咱们织女乡,那些作钢筋的,作水泥的老板一个全苦瓜着脸,有钱赚还不愿意上来。”农音韵即便是有些感慨,不过,那话从她那嘴里冒出来还是和风细雨一般,听了令人相当的舒服,就像你的恋人在你枕头旁边细细小语一般。
“这女子真是奇怪,太柔了,那话从她嘴里冒出是个爷们都会感觉相当的舒服。奇怪了,就凭着她那声音估计去地区或县里捞点钱应该不难的,迷迷之音啊……”这厮心里怪异的想着,自然不会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温婉样子迷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