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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不过,我不能太自私。”叶凡叹息道。转手擦去了梅子那眼眶中的泪珠子。
“梅子,再过得两个月你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叶凡问道,转移了话题,梅子也恢复了常态,给叶凡继续拿捏起来。
“我有什么打算,估计得回到我们那镇子中学当一名音乐老师了。”梅子有些楚楚可怜,看着叶凡。她不好意思开口求叶凡作点什么。
“你喜欢呆什么地方,说实话。”叶凡问道,梅子那份喜悦从眼中一闪而逝,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看着这么温柔,善良而又懂事的梅子,叶凡还有什么话说。
“你不是说要给我搓一辈子背吗,你们那镇子离水州可是有十万八千里的,你的手有那么长吗?”叶凡笑道。
“我打车来给你搓背。”梅子显得很天真。
“呵呵,你是学音乐的,想不想进水州一中,就这么定了怎么样?”叶凡说道。
“水州一中,我……我根本就不敢想,我听同班的小文说是要进水州一中都要经过考核,层层关卡才行,而且,还听说要送钱,没有七八万拿不下来。还是算啦,我不能再花你的钱。而且,你也忙,太难了。”梅子摇了摇头,“最近,班上同学全在跑关系,都想留在省城。不过,没有大背景想留下是不可能的。要知道……”
“呵呵……”叶凡淡然笑了两声,“梅子,把电话给我。”
“周厅长,您好,我是叶凡啊,呵呵……”叶凡一个电话挂给了以前墨香市市委书记周乾阳,周乾阳现任省教育厅常务副厅长。前段时间叶凡还去拜访过他,周乾阳对叶凡相当的亲热。
实则是周乾阳嗅觉相当灵敏,最近一直关注着省里动向,也打听清楚了叶凡跟齐振涛副书记关系相当的亲密,好像就连省委书记郭朴阳也相当的欣赏这家伙。
周乾阳在暗叹叶凡好运的同时,也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当然是想扯上齐振涛这条线,他,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当然是想东山再起。
虽说在省教育厅任常务副厅长,级别也是正厅,但这年头,谁不想当一把手,特别是周乾阳这种在墨香市当过封疆大吏的人更不甘心落人之后了。
不过,周乾阳以前的后台朱世林省长倒了,自身难保,那能再照顾周乾阳。
其实,周乾阳的下课,当时还是因为叶凡暗下阴手,当场把鱼阳县委书记贾宝全捉奸在床,还连带了个谢强这武装部长。
当时刚到南福任书记的郭朴阳抓住此事,大造声威,一秆子下去,周乾阳那一伙基本上都倒了。实则,周乾阳是政治隐斗的牺牲品罢了。
当时的后台朱省长也是无能为能,拚着力气才保下了周乾阳一个常务副厅长位置。
不过,郭朴阳把周乾阳打入了冷宫,周乾阳想东山再起那是有相当难度的,除非能做通郭朴阳工作,不然,只要有郭朴阳在南福一天,周乾阳能呆在常务副厅长位置上已经算不错了。
郭朴阳还算仁慈,朱世林省长倒台后没翻旧账已经算不错的了。不过,最近周乾阳一来打听到了叶凡跟齐振涛关系,二来也打听到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小叶同志好像跟郭朴阳的亲侄女郭秋天还是党校同学,而且,俩人关系还不错。周乾阳时刻就关注着了,所以,对小叶同志才那般的客气。
其实,叶凡也老早就在考虑梅子的事了,再说,自家妹子紫衣也快毕业了,总得考虑就业问题。
“叶局长啊,呵呵,怎么,到水州啦,要不出去喝几杯?”周乾阳放低了身姿,居然邀请起叶凡来了。这个要是在当年周乾阳执政墨香的时候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周乾阳心里当然也感慨,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二年多时间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大变化。这官场,好像随时都在运转着,今年你上,明年他下,谁也不能说稳坐屁股的。
你不惹别人,别人要来橇你的位置,你不倒别人就无法上位,所以,官员,不但随时要有蓬勃的进取精神,也得随时保牢自己的屁股下那位置才行。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嘛
“那行,我请客,去‘闻昌阁’怎么样?”叶凡邀请道。
“那行”周乾阳笑道。
这水州的‘闻昌阁’其实是取‘文昌阁’谐音而得来的。真正的文昌阁是颐和园内六座城关(紫气东来城关、宿云檐城关、寅辉城关、通云城关、千峰彩翠城关、文昌阁城关)建筑中最大的一座,始建于乾隆十五年(1750),1860年被英法联军烧毁,光绪时重建。主阁两层,内供铜铸文昌帝君和仙童、铜特。文昌阁与昆明湖西供武圣的宿云檐象征“文武辅弼”。
而水州某大家搞的‘闻昌阁’当然是是山寨版本了,样子造得跟颐和园内那座差不多,只是缩水了许多倍,有点像是影视城那种版本的。
不过,还是有许多所谓的高雅之士喜欢去‘闻昌阁’大把撒钱,‘闻昌阁’在圈内提出的口号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闻昌阁办不到。
口气挺大的,叶凡只闻其名倒是没去过。不过,闻昌阁敢如此说,肯定拥有着硬厚的靠山,不然,早倒台关门大吉了。
“张叔,我已经到了水州。”顾俊飞在机场给省政府办副主任张明堂打了电话。
“公子,你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这事交给我去办就行了。”张明堂有些急了,顾俊飞整天往水州跑,顾峰山这个老子可是有点不满了,常常在背后叹息这小子不误正业。
“我咽不下这口气,贞瑶是我老婆,凭什么姓叶的屡屡犯贱去纠缠贞瑶,这次下来,叫几个人整残了这小子再说。不然,还能动的话就不见他消停过。”顾俊飞差点咬牙切齿了。
这货,当然是隐晦地从什么地方听到了贞瑶去德平找叶凡的事,而这小道消息,当然就是曹国庆的手笔了。
搞得是不露痕迹,跟曹家一点边都没扯上,人家曹家两兄弟曹国庆和曹天下眼睁得大大的,就等着瞧热闹了。
张明堂比较老道,隐隐的也觉查到了一点什么。所以劝顾俊飞在京里好好呆着,这边对付叶凡的事他去操作。
想不到顾俊飞耐不住了,亲自坐飞机又到了水州。而且,一张口就是要整残某君,当然指叶凡了。
顾俊飞连家都没回,直接在水州宾馆要了套房间。这个,有张明堂这个省政府办的大主任在,水州宾馆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打听清楚没,贞瑶真的去过德平找叶凡那小子没有?”顾俊飞坐在套房的一个小吧台前,倒了杯马嗲利小饮了起来。
“找过,肯定的事。不过,贞瑶小姐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张明堂的眼线的确很多,这厮现在也是天墙公路指挥部的副总指挥,在德平倒是安插了几个人,有时会无意中关注着叶凡同志的。
“是跟那小子住一起的?”嘭地一声,手中高脚酒杯终于被顾俊飞砸成了碎玻璃片儿。
“这个……”张明堂不好说得,这话不能乱说,乱说会出人命的。顾俊飞早急红了眼,吼道:“张叔,到底怎么回事?”
“嗯……”张明堂无奈地点了点头,“两人去的康桥别院,第二天早上叶凡急匆匆回到了建设局,听说是朱小红要闹事,结果不知怎么回事,朱小红又没闹事,贞瑶小姐在叶凡走了后就匆匆回水州了。”
“*子”哗啦一声,小吧台上几个杯子全给顾俊飞扫落在了地下,一地渣碎儿。
顾俊飞,双眼红了,脸上肌肉扭曲着,那凶相,能噬人一般。
“杀了他”顾俊飞吼出了一句话来,张明堂打了个啰嗦,真要杀人的话张明堂还是有些害怕的,这个,天网恢恢,谁能保证不出事。
“顾少,冷静点,杀人不是最好的办法。其实我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有个亲妹妹,叫叶紫衣,正在水州音乐学院读书,还有个弟弟叫叶子奇,在燕京‘龙华大学’读书,也快毕业了。”张明堂劝道。
“好好龟孙子,你搞老子老婆,老子就奸你妹子,另外,张子奇有没女朋友,一并给干了,**,干尽叶家女人再说。”顾俊飞彻底疯了,血红着眼,吼出的话,每个字都能让张明堂全身打摆子般颤栗。
“顾少 ,这事,如果真要干,最好咱们都不出面,由别人去完成。反正收到的效果一样就是了,想必姓叶的知道了绝对会发疯的。而且,连对手都找不到。”张明堂眼中弹射出一道凶光,旋即收敛了。
“不行,我要亲自搞了他妹子和他弟媳才行,这事没得商量,你立即安排人手。**,**她们。”顾俊飞发狠了,根本就听不进去。
“那……好吧,不过,你得注意别露了身份。”张明堂叹了口气,眉头皱得老高的。
“哼我要让他妹子成为人尽可夫的娼货。”顾俊飞一脚踢去,椅子飞到了屋角,痛得这厮半天没吭声,毕竟,腿是硬不过枣木椅子的。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