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发脾气的官员已经不多了。官员的处事之态,正如电视里所讲的那样,遇事要忍,遇麻烦要拖,不利的事一定要懂得推掉或转移口保存自身,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王龙东说道。
“市长,刚才怎么不合力黑姓叶的一下。相信有着咱们这边的四票支持,没准儿凤水玲还会帮些力气。再加上车军的,咱们助涨一下车军气焰,姓叶的在班子调整后头次会议就来了个灰头土脸的,咱们把这把小火越烧越旺一点。那真是痛快了。”毕云理打电话给孔端道。
知道老毕同志这次没得到调整心里不痛快,于是,孔端说道:“呵呵,够了,老毕,凡事需要一个度就是了。
比如今天,如果让车军的气焰得到加强,那咱们不是弱了。那小子估计今后会更嚣张,不拿咱们当盘菜都有可能。
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咱们冷眼旁观,让车军去折腾,叶凡同志以雷霆手段强压着车军了,那车军只会更恨叶凡。
车军晓得以自身之力是不可能强压住叶凡这个一把手的。所以,不得不寻求外援,到那个时候,咱们是稳坐军中帐等着车军上门就是了。”
“嗯,有道理。到那个时候,谈条件的话咱们抓住了主动权,而车军为了搬回场子,自然得弱化于我们之前。只不过,这次的机会还是挺难得的。就怕经这次敲打之后车军会变得对叶凡有所忌惮,失了锐气就可惜了。”毕云理有自己的看法。
“这事,你说说,即便是咱们相助车军,也未必能让叶凡初次开会就丢脸子。
咱们只有四票,凤水玲这娘们因为高成倒了,估计要蛰伏上一段时间了,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而还有一个陈大海估计是刚来也会谨小慎微的处于观望状况。此人的底细我还没摸清楚,只是知道是从省城组织部过来的。
他的态度估计要到几个月后才会显露的。而李韦平时不讲话,不过,今天倒是替叶凡讲了,他的态度有些莫测。
所以,这样一来,咱们最多弄到五票。叶凡到最后没辄时肯定会举行票数解决,到那个时候,结果一出来,咱们跟着车军丢脸子了。所以,动不如不动。让车军也吃些亏,难jī起他的斗志。至于说车军的锐气会不会受挫,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
而且,此人会越来越jī昂。因为,人家的老板是‘罗天上仙”孔端口气平静。
“是啊,李韦今天是没有相助叶凡的理由的。莫非叶凡做通了李韦的工作,好像又不像这种结盟状况。”毕云理有些不明白。
“不会结盟,李韦为什么这样表态,也许是真认为在年底前折腾干部不大好。
毕竟,同岭市经过政务院督查室一折腾,好多干部同志们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好不容易督查室的人走了,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折腾,是个人都受不了。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车军想趁机以整顿干部为由头初次止威,刹叶凡威风。
我看他是看选错了时日看花了黄历。这个时候你车军去办几个培训班,必被那些干部们恨死。”孔端哼声道。
“应该是怕吧?”毕云理讲道。
“不是怕,绝对是恨。你想想,这个节骨眼中被整进培训班的同志会不会把这次进培训班跟督查室来的处理结果联系起来。
人家会认为你在整他,把自己当罪人看待了。对于督查室那件事,哪个干部都不想沾上一点边的。
人家跟这事本没有沾边,经你车军之手倒跟这事挂上勾了,那些干部还不恨死你车军是不是?
所以,车军此人全看错了。也不能讲这家伙笨蛋,只能讲他看问题的角度出了问题。
如果我们不阻止反倒支持他。那叶凡反倒成了照顾干部们的好书记好领导。
反倒把下边的干部全往叶凡身边推了。”孔端讲道。
“那就怪了,市长你开始时不是抢先出口相帮了车军一句。”毕云理问道。
“正常,起先相帮一句是告诉车军,我孔端有自已的独立性,并不是叶凡的附属品。这是给车军一个希望,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当然,我也有试探叶凡的意思了。不晓得他对上面的态度是什么。不过,叶凡这次以强硬手段阻止了车军的整顿思想行动。估计,还有后遗症的。”孔端淡淡的笑道。
“我想,车军肯定会纠住此事不放。要求加强千部思想教育的决定是国家纪委的决定。
叶凡当初好像在会上有直接表态的。这次在会议上又出尔反尔,车军完全可以纠住这个不放啃叶凡一口。
叶凡这样子干,完全是在蔑视上级的决定嘛,也可以讲是阳奉阴违了。
到时车军同志到‘罗天上仙,那里一纠缠,罗上仙吭一声,叶凡嘴角得抽几下了。”老毕同志笑得灿烂“这事,再看了。”孔端并不完全赞同搭档的意思。
共和国东园别墅顾家。
“我要吃饭饭,我要吃饭饭。”一脸呆相,嘴里流着哈喇汁的昔日英俊潇洒的剑桥大学留学生顾俊飞坐在轮椅里正双手摇着爷爷顾龙天的手叫着肚子饿。
“好啦好啦,别摇啦,爷爷的手都快给你摇断了。”硕龙天一脸慈爱的一边伸手撩起顾俊飞脖颈上围着的围巾擦巴去硕俊飞满嘴的哈喇汁,一边疼爱的说道。
“爸,俊飞的智力有所恢复。医生讲现在等同于九岁到十岁的孩子了口相信再过得几年就能恢复到少年时的水准。只是,叶家小儿,这次又让他逃过了一劫,真是可恨!”硕峰山一拳没忍住砸顾了桌子上。他已经有些麻木了那拳头上的痛楚都感觉不到了。
“儿子都成这样子了,我这省长当来何用?”顾峰山像狼一样嘶叫出声的。
“喊啥,你不是还有美美吗?到时,给她找个好男人,照样子可以传继你的香火。”顾龙天皱紧了眉头讲道,“这次的事我也托人打听过,倒是有些诡异。按常理来讲,叶凡这次是脱不了身非撤职查办不可。怎么他们下去是雷声大雨点小,居然草草收场了。这种事我也不好去明问毕竟,见不得光。”
“张向东这老家伙一点屁用都没有,跟田林联手居然还搬不倒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这副国级的米都白吃了。”顾峰山咬牙的讲道。
“你倒过来想一想。”顾龙天随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爸是想讲上头有人插手了?这个,肯定是有人不然,哪能如此容易就风平浪静了。张向东肯罢休,不过,能让张向东都收手的人,此人……。”讲到这里,顾峰山看了硕龙天一眼。
“不是乔家大院出的手我没听到有关乔远山知会的一点消息。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乔远山出手了。”硕龙天说道。
“那倒怪了不是乔远山,叶凡难道在京城还有极强的靠山在撑着?不然,难以解释这次的事。”顾龙天说道。
“莫非是赵家出面了,叶凡在粤东时曾经是赵昌山的手下。那个时候,听说叶凡脑门子上早贴了一个‘赵字”
也许,赵家看在曾经的香火情上拉了他一把也有可能。再加上乔家大院的隐射这力,这事最后烟消云散了。”这时,顾峰山的弟弟现任南海舰队下属的三大基地的粤州基地司令员的硕友纲插嘴道。
“有这可能吗?赵宝刚已经渐渐的淡出了政坛。赵家的影响力在还没有恢复到赵宝刚时代的时候赵家不可能树敌太多。
至少在明面上张向东对这事很热心。而且,燕春来同志好像也跳动得很厉害。
在报纸上还发表过一些言论在指桑骂杭口根本就是在跟着起哄。赵宝刚难道就不考虑这事对赵家的影响。所以,不会是赵家。”顾龙天摇了摇头。
“爸,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人插手了。如果说叶凡在中办工作过田江会插手那应该不可能。同事而已。”硕友纲讲道。
“算啦,这次的事就过去了。你们今后还是有机会的。”顾龙天摆了摆手看了二儿子一眼,讲道,“友纲,你要珍惜这次机会。好好的为咱们硕家争口气。爸老了,只能最后送你们一程了。”
“爸,你不老,你还精神着。爸,你等着,你等着看我们顾家一定会恢复到鼎盛时期。”顾友纲嘴唇一动,鼻子有些发酸了。
“友纲的事敲定下来了?”顾峰山紧追着问道。
“我这张老脸最后卖了一次,也仅限于这一次了。友纲以后我帮不了啦,你也一样,都得靠你们自己了。”硕龙天一脸严肃,讲道,“估计就要下来了,友纲要作好准备。你的去处是南海舰队副司令员,军衔提为中将。”
“谢谢爸,你为我们作了太多事了。”硕友纲一时jī动,跑到白发苍苍的硕龙天面前一脚就跪了下去。头磕在老爸的膝盖上,这个汉子,居然也掉泪了。
“爸,今后你不要再为我们出面了。你要保重身体,把身体养好才是王道。我们兄弟会努力的。不过,叶凡小儿,我相信,他终有一天会死在我顾峰山手中的。这次捅他不死,还有下次!”硕峰山是捏着拳头讲这句话的。
“唉,仇恨,算啦。我也看淡了,这事,你们升万别先伤着了自身。”顾龙天讲这话时有些颓废。
“绝不!”顾峰山这次讲话声音不大,但很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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