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已经开始了医术比斗,但真要开始进行的话,还要再等十分钟。
那十名重伤员,此刻正在被救护车从燕京人民医院带来,还没有到位。
没法子,既然是比拼医术,自然要选那些重大疾病,或者重大损伤,一般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的病人。
甚至很多病人在医院里面已经被医生下了死亡判决书,濒临死亡的边缘。
不到真正开始比斗的一刻,不能将他们带过来。
毕竟,医术比斗只是为了选出高家的家主继承人,可不是在随便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
趁这最后的十分钟时间,高成浩来到隔壁房间,那里是高成伟所在。
他们分处在两间玻璃房之内,中间的隔墙并不透明,是那种毛玻璃。
为的就是不让两人相互干扰到对方,可以静心为病人医治。
“二弟,咱们有一两年没见了吧,不知道现在你这医术水平,达到了什么水准呢?”高成浩笑着说道。
“跟大哥进行比斗的话,我最起码还是有这点自信的。”高成伟回应一声。
自小他们兄弟二人就貌似神离,高成浩一直都比高成伟优秀好多。
而且,他们也都清楚,将来高家家主继承人,只能从他们二人之中选其一。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了他们二人,只有兄弟之名,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兄弟感情。
一直都在暗中相互比较,各自展开竞争,都在拼命的压制对方。
但高成伟从来都没有领先过高成浩,都被他强势压过一头。
甚至在高家内部之中,都认定高成浩是真正的家主继承人。
但心里虽这么想,也要通过真正的医术比斗才行,最起码也要让所有人亲眼见证。
而且,高家人这么做,也有其自己的目的。想要通过这种医术比斗的方式,向所有大家族之人展示他们高家精湛的医术。
确定他们高家的地位,可以继续比肩五大家族。
正是因为高家人几乎内定了高成浩的家主之位,所以在看到沈逍的请帖,是高成伟发出的邀请,才会如此的不待见。
高成浩冷笑一声,“很好,我还真怕你认输,那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不过,跟我比斗医术,你可要做好输的心里准备。”
“放心,我不会输的。”高成伟眼神坚定的看着高成浩,回应一声。
“好,那咱们接下来就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家主继承人。”高成浩带着不屑的笑意看着高成伟。
高成伟叹息一声,“或许在这之前,我很看重家主的位子,但现在……我没什么兴趣。”
“呵呵呵,既然没兴趣,那你还来比斗什么。别以为你这么说,等会输了的话,告诉我你是故意输给我的,因为你对家主之位不感兴趣。”
“大哥你不懂。”高成伟摇了摇头,“我现在跟你比斗不是为了家主之位,而是为了给我师傅证明。若是不来参加医术比斗,那证明我惧怕了,不战而败。”
“师傅交给我的是迎难而上,可不是退缩,不战而败。所以你放心,这次比斗无论输赢,我都不会跟你争夺家主之位。”
高成浩愣愣的看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这一年多没见,感觉他仿佛投胎换骨一般。
“哼,别说的这么高尚,先赢了我再说吧。对家主之位不感兴趣,骗鬼去吧。”
高成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高成伟的房间,返回他的房间之内。
“哎,我的境界你不懂,这是从师父身上感悟到的。淡看世间的名利,才能追求无上大道。我虽愚昧,比不上师父,但也要在医术之道上,不断追寻。”
……
十分钟很快过去,十辆救护车纷纷来到了比斗场地,每辆车上只有一名病人,外加医护人员陪同。
两人快速抽签,选好了各自的人选。
高成浩是一到五号救护车上的病人,高成伟是六到十号救护车上的病人。
在病人到位的第一时间,就真正开始了医术比斗。
两人早早的就穿好医护白大褂,在房间之内等待着。
一号和六号救护车打开车门,各自下来四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入了两间房。
一号病人是被硫酸腐蚀了身体,肌肤大面积烧伤,还出现了严重的溃烂,十分的惨不忍睹。
高成浩快速进行配药治疗,身法矫健如飞,动作十分迅速。
六号病人则是被大火烧伤了身体,全身百分之八十的皮肤被严重灼伤,深度达到Ⅲ级重度烧伤,还伴随出现大量脓疱,严重威胁生命安全。
这还算是五个病人之中,最轻的比斗项目,后面还有更加严重的。
高成伟并不慌张,取出一把清愈符,一一贴在那个伤员的身上,口中轻喝一声,“临。”
瞬间,白色光晕一闪,包裹住了那个病人,等白光消散之后,那个病人的身体完好无损,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
外面观看的人员,全都忍不住惊呼一声。第一次将目光从高成浩那边,转移到了高成伟那边。
刚才那一幕简直太神奇了,他们都不知道高成伟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怎么出现的白光,而且那么严重的烧伤,居然瞬间就完好如初。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反观高成浩那边,才比较符合常理。此时,高成浩还在为病人治疗,已经可以看到被硫酸腐蚀的肌肤,开始剥落,新肉缓慢生长出来。
“好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就完全没事了,顶多身体上留下一些被硫酸烧伤的疤痕而已。”
高成浩对着那四名医护人员轻声说道,示意他们可以将病人抬下去,换下一个病人进来。
“真是神医啊,高先生太厉害了。”四人全都夸赞一声。
高成浩只是淡然一笑,这样的称赞话语他听得太多了,“小手法而已,不足挂齿。”
嘴上虽然这么说,内心还是十分得意,他的医术就是这么神奇,白骨生肌都不是问题。
“二弟,不知道你现在如何了?”高成浩看着那堵毛玻璃,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