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你不必如此看着老夫,老夫不会害小女娃的。”
刘牧没有理会,目不转睛的看着闭目握着青鸾剑的夏昭昭。
按剑十六的说法,这是精神传承,他和余晚晚所会的功法剑招,都可以通过青鸾剑传入夏昭昭的脑海,让她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领悟,达到小成。
“少年郎,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你与老夫无缘,不能接受我的传承,但你毕竟帮老夫宰了吴德残留魂魄,我教你个一招半式还是可以的。”
“哼,我宰葬剑仙那是因为他惹到本少爷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自作多情。”
“更何况,你的那些什么功法秘籍的本少爷根本就不稀罕。”
“你有和本少爷闲聊的心思,还是祈祷昭昭接受传承会安然无恙吧!”
“如果昭昭出了什么意外,本少爷绝对让你死的比葬剑仙还要凄惨。”
不知这剑十六是真的好脾气,还是像刘牧想的那样所图甚大,被刘牧这么对待都没有生气,脸上还是保持平和的模样。
“哈哈。”
“少年郎你这么担心我这小徒儿,可是喜欢她?!”
对于剑十六的调侃,刘牧本想说他在放屁,他刘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喜欢夏家的姑娘,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女人,他也绝不会喜欢夏家的女娃,但这话不知为何没有说出口。
刘大少爷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他向来都有话直说,从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他也最讨厌这样的人。
可却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正专心接受传承的夏昭昭时,到了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生着闷气的刘大少急需找几个人泄火,还好,眼前就有几个现成的靶子。
刘牧拿着残阳,一步一步的走到正拼命想要爬出洞府的陈宏志三人面前,却也没放松警惕,一直观察剑十六的动向。
虽然从目前的行为和夏昭昭接受传承的过程来看,剑十六应该就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找一个传人,但也不得不防。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要是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导致夏昭昭出了意外,刘牧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刘少爷,是我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不知道夏姑娘是你的人,居然敢妄想占有她。”
“您饶我这一次,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的报答您,任凭驱使,你让我往东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绝不摸鸡。”
陈宏志这时也看明白了刘牧为何要杀他,想要跪下给他磕头求饶,但被残阳割出的伤口并没有愈合,反而越来越重,不停的流血。
磕头自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叩首,希望能通过这样让刘牧饶他一命。
“刘少爷,我只是个手下,一切都得听从陈宏志这个王八蛋的安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
“小人发誓,绝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是您杀了陈宏志。”
“如果您不嫌弃小的,小的愿意给您牵马执镫,效犬马之劳。”
面对生死,阿三也不再讲什么主仆情谊,疯狂的磕头,磕的比陈宏志还要快,还要响。
“阿三,你个王八蛋,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现在居然要这么害我?”
“陈宏志,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你要不是有个好爹,你以为我们这些人会听从你这个废物的命令。”
“我呸。”
“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想在你手下干了,你瞅瞅你干的那些都是个什么事儿。”
“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