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〇四章 搞什么鬼!
“为什么?”玉玉不由得一愣,开口询问道。
“难道小姐与颜小姐之间的合作被鱼玄机知道了?”
公孙蓝兰摇了摇头说道:“这应该不可能,我不是蠢货,颜家丫头更不是笨蛋,我们之间的这种合作谁又能够一眼看得出来呢?鱼玄机不相信我这其实是正常的,因为我照样也不相信鱼玄机,在这个圈子之中的合作,谁又能够相信谁?不过鱼玄机显然是在怀疑我,今天与她的对话之中我就猜出来了,这个女人一直在怀疑我的目的。”
“那现在怎么办?”玉玉也有些担心。
“难道我们现在要撤出来吗?如果事情暴露,很有可能两边都不讨好。”
“撤出来?”
公孙蓝兰笑了笑,然后便摆了摆手说道:“没必要,这件事情的主动权还是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不是我将凤凰集团的流动资金给弄来的话,他们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执行。”
“可是这个鱼玄机也不是一个善茬啊,从她在张家卧底了这么多年就能够看得出来,能够瞒得过颜小姐以及张成的父母那么多年,绝对不是一个易与之辈。”玉玉皱了皱眉头。
“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不过只要没有什么证据,我们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公孙蓝兰笑着开口道。
“不过……鱼玄机我倒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这个女人很难让人看出深浅,与颜家那个丫头不一样,颜家丫头一眼就能让人觉得自己看出她的深浅,实际上那只是一种幻象而已。而鱼玄机就不同了,这个鱼玄机更加的高深莫测,我甚至都揣摩不到她的心理,我很少有过这样的境地。”
“小姐的意思是……”玉玉疑惑的开口道。
“这个鱼玄机,到底是不是鱼玄机呢?”公孙蓝兰眯着眼开口道。
“或许颜家丫头能够给我一些提醒吧?你帮我去约一下,我要和颜家丫头见面。”
“小姐,这不合适吧?”玉玉不由得大惊。
“这种时候与颜小姐见面,难道不是让蒋家让鱼玄机怀疑吗?”
“偷偷摸摸的见面或者直接不见面更会让他们怀疑不是吗?”公孙蓝兰笑着说道。
“难道我与谁见面,还得看蒋家人的脸色?你放心,光明正大的见面,反而会让多疑的蒋家更加减少担心。”
“我明白了。”玉玉点头道。
“去办吧,地点就定在外滩。”公孙蓝兰摆了摆手。
玉玉再次点头,然后便离开了别墅。
公孙蓝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面前无限妖娆的伸了一个懒腰,美好的身段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只是可惜这样美好的景色却并没有其他人能够观看到。
“颜麝,宋思思……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公孙蓝兰眯着眼打量着窗外的景色,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某处。
……
羊城,叶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赵秦正埋着头拿着签字笔批改文件,为了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不让自己在与姓叶的那个女人的斗争之中落下风,公司里几乎所有的文件赵秦都要亲自过目,只有这样赵秦才能够放心公司的运作没有纰漏,更能够确认叶家另一脉会不会在叶氏集团之中动手脚。
这样一来的话赵秦的工作量就非常大,即使助手每天帮她分担赵秦也很难抽出时间来。
作为整个集团的总负责人,赵秦反而是最忙的一个,要是让叶氏集团的员工知道的话,估计都能感动坏了吧?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叶世良老爷子将所有的大权都交到赵秦手里之后,赵秦整天都在过着这样的生活。
尽管很累,不过没有让叶家另一脉的野心得逞,更没有让叶倾城那个女人将自己给一直压制住,赵秦也心满意足了。
女人要是争气恐怕比男人的干劲儿还十足,赵秦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赵秦从小是在昆南长大的,虽然赵秦有一个昆南教父赵龙凤这样的一个父亲,但是赵秦从小也算是过得无忧无虑了,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什么斗争问题。
赵秦被叶世良老爷子接到叶家之中来管理家族事务的时候,刚开始还非常不适应,老是在叶倾城这个女人手里吃亏,毕竟叶倾城也是大家族里边长大的,从小便开始玩弄权势手段,其心机自然是比刚入叶家的赵秦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那时候开始赵秦与叶倾城的梁子便结下来了,两人便开始明争暗斗,虽然刚开始赵秦老是吃亏,不过赵秦也能够在吃亏中汲取经验,到现在慢慢的成长起来,或许论心机手段赵秦依然不是叶倾城的对手,但是现在的叶倾城已经无法完全压制住赵秦了,毕竟赵秦对叶家主脉的控制力比叶倾城对叶家另一脉的控制力要高出许多。
赵秦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坚持过这一段时间,那么以后将会是赵秦完完全全的将叶倾城给压制住,这样一来,自己算不算得上是报了刚开始吃亏的仇了?
女人都是记仇的,即使赵秦也不例外。
很难想象,赵秦刚进入叶家叶倾城给赵秦带来的压力竟然成为了赵秦现在坚持下去的动力之一,要是让叶倾城知道了,估计都得反思自己的行为了吧?
赵秦咬着笔头,眉头轻轻蹙起,显然是遇到了一些难以应付的问题。
这时候呢,办公室的门有了响动,应该是被谁从外面打开了,赵秦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助手走了进来,头也不抬的继续思考着自己面临的难题。
一阵脚步声传来,赵秦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这是赵秦现在很需要的东西,不过赵秦现在却没什么心情去品尝。
“先放一旁吧,我待会儿再喝。”赵秦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开口道。
“先喝了吧,有什么困难的问题休息一会儿再思考。”
一个醇厚的声音传来,这让赵秦不由得一呆,然后便直接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