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人比阿姨更加恐怖的了。”我再次笑了笑开口道。“至少对于我来说如此,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阿姨你,一个自己完全看不透的人,甚至这个人对我来说还非常的熟悉,这种事情难道不令人感觉到恐惧吗?一开始我确实很多夜晚都睡不着觉,因为我感觉阿姨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让我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不过后来嘛……
我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没有这么夸张吧?”公孙蓝兰眯着双眼望着我。“我都想不到我还有着这样的威慑力,我还以为你从来没有将阿姨我放在眼里呢,而且你一直都是这样表现的对吗?”
“我以为对阿姨你已经足够尊敬了。” “我可没有看出来。”公孙蓝兰撇了撇嘴道。“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你一直将我摆在大敌的位置,就算现在我们没有成为这种关系,我想你早已经在脑海里规划好了未来如果我们真的成为了彼此之间的对手,你应该怎样对付我吧?关于这一点其实这么多年来我都非常的清楚,我也没有要过多的解释什么,我只能说你看错了我。我知道如果以后你真正成长起来要跟我作对的话,你将是我绝对无法轻易对付的存在,不过我心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心思,所以我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否则的话,四年前我绝对不会站在你那边帮助你,如果我真的想过有一天将你当成对手的话,在那种可以完全将你给逼死的情况下,我又为什么让孤灯放你一马?任由你三年的时间
脱胎换骨回来成为我更加可怕的对手?关于这一点,你有仔细想过吗?”
我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公孙蓝兰,并没有立即回答公孙蓝兰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确实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记他一辈子,毕竟这确实彻底改变了我,也救过我的命。
当时如果不是公孙蓝兰的话,我确实是死定了。
但是这个人可是公孙蓝兰啊,是我心里认其为最可怕的女人。
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当时公孙蓝兰会站在我这边绝对不是为了单纯的帮助我,因为公孙蓝兰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
至于真正的目的,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四年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但是这段时间公孙蓝兰却完全做到了称霸整个魔都乃至于整个长三角,甚至以前作为魔都霸主的夏家与蒋家都无法彻底制裁公孙蓝兰在魔都
的能量,或许现在的蒋家确实有实力与公孙家抗衡,但是谁敢想象四年前的魔都还是张夏蒋三家鼎立的存在? 那时候的公孙蓝兰虽然在长三角确实有着话语权,但是绝对是比不上这三家的,然而现在的公孙蓝兰,却是整个长三角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这便是公孙蓝兰这几年来
的收获。 既然有着这样的一个原因,公孙蓝兰又凭什么说当时做出那样的决定完全是为了我好站在我这边?公孙蓝兰是公孙蓝兰,还是那个只将利益看作最为重要的一环的女
人。 可以想象,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公孙蓝兰选择坚持与其他人一样将我给杀掉,那么公孙蓝兰现在绝对不会拥有今天的地位,至少那个时候的魔都会是公孙家蒋家夏家
甚至还有刘家多方角逐,公孙蓝兰哪有现在这样的地位? 当然,这番话我是没有资格说出来的,毕竟当时确是公孙蓝兰帮助了我给我留了一口喘息的机会,也正是因为这个机会被我抓住了,这导致我三年的时间发生了翻天
覆地的变化,才会有着今天。
我在这件事情上面还真的感谢公孙蓝兰,不管当时的公孙蓝兰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她确实是帮助了我这是事实。 但是,感谢归感谢,公孙蓝兰依然是那个可怕的女人,依然是我认为将来有可能会成为我最强大的对手的女人,我如果真的被公孙蓝兰一番话给迷惑住了的话,那么
将来的我是怎么惨败在这个女人手上的恐怕到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
“这件事情我确实很感谢阿姨你的帮助,如果没有阿姨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在四年前便死在了我的众多对手手中了。”我笑呵呵的开口道。
我身边的杨清涟一脸疑惑的打量着我与公孙蓝兰,她完全不了解四年前的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听上去当时的我好像还经历了一次险些威胁到我自己性命的危机?
当然,这也更让杨清涟感觉到疑惑了,以我的身手与实力,又有谁能够威胁到我的性命?
杨清涟觉得,我无论处于哪种情况之下我都有能力逃脱才对,毕竟我是获得了扬剑大会剑魁之位的人,从古至今获得这一殊荣的人哪个不是绝世高手的存在? 杨清涟并不了解我的过去,所以杨清涟认为我可能从小开始便已经非常厉害了,如果让杨清涟知道四年前的我只是一个连普通高手都对付得吃力的存在,不知道杨清
涟会作何感想。
杨清涟决定下来问问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清涟实在是对这种事情感觉到好奇。
不过杨清涟也清楚现在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因为杨清涟看得出来我与公孙蓝兰之间的谈话非常的认真,现在不是她打断我们的时候。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就不应该对我有着这么多的防备才对。”公孙蓝兰继续开口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一副无奈的样子开口道。“其实谁都知道阿姨你是很危险的存在,这一点不仅仅我这样认为,许多与阿姨打过交道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所以你跟其他人一样都要对我心生防备对吗?甚至你的防备比他们更甚出好几倍。”公孙蓝兰眯着眼望着我。 “那是因为我对阿姨你比其他人了解得更多。”我此时的表情也变得很是认真起来,关于这一点我当然有资格用自己的话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