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第一次夹击波斯之战—36(1 / 1)

苏宁倒是没有考虑到西域都护府的轨道,有可能会遭到破坏的原因,因为在整条轨道的沿线,都设置了许多的巡防军队,周本也是后世建设过程当中的重要手段之一。

但是有些人的破坏总归是防不胜防的,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更何况是诸葛家这种对凉州体系的各项纪律手段都心知肚明的家族,而一旦他们发起叛乱的话,将很有可能会首先破坏两种体系,至关重要的交通枢纽,而能够连接河中地区和河西走廊的西域都护府各项列车轨道就必然是他们打重点破坏目标。

想到这里的苏宁立刻下令,让司徒云率领着足够的数量的军队,前往西域都护府,加强对沿线轨道的保护工作,当然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河中平原的治安情况,很有可能会迅速的恶化,不过他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准备工作,那就是亲自率领着军队前往河中都护府,镇压当地的叛乱情况和叛乱余孽,至于司徒云会留给他怎样的一个烂摊子,那就是苏宁顾不上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一定要维护好两端大路桥的安全,否则整个凉州体系都有可能面临着一分为二的悲惨局面。

司徒云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没有苏宁的命令,他可不敢擅自离开自己的管辖范围,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准备好了一支军队,可以随时前往河西走廊附近,当然前提条件是,真有杜甫的高铁轨道,必须保证完整的运行否则的话,他的这支军队也无法顺利的到达河西走廊,之所以要到达那里,完全就是为了直接参与到平板工作当中去,他可不认为自己的防守能力能够守住整条轨道的安全,但如果自己提前到达那里,也一定会对反叛势力造成一定的危险。

所以当他从小道消息得知了苏宁的想法之后,便立刻率领这支军队出发,横跨整个西域都护府,幸亏的是那时候的诸葛亮还没有到达扬州体系的核心地带,所以还没有人去提醒诸葛家的那些长辈们,应该包括西域都护府的那些轨道,因此它的整个过程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以至于后来的苏宁还认为他有效的完成了自己安排的任务,实际上,司徒云的根本目的就是直接奔向河西走廊,在那里进行短暂的休整,然后做官,凉州体系内部的各种风起云涌。

而这个时候的苏宁子还没有启程返回河中平原,因为他的战士们还在与安息帝国的士兵们进行交战,如果他轻易撤退的话,一定会引来对方的全力追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能够全身而退的概率实在是太小,所以他不敢轻易的开始撤退,只好一边打着,一边用最为精锐的部队殿后,以便能够顺利的撤回到自己构筑的堡垒身后,一旦有了保理的支撑,他的撤退工作便可以进行得更加从容。

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傻子,更何况发生在河中地区附近的判断就是安息帝国的皇帝一手策划起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宁的真实用途,所以他开出了巨额的赏金,要求那些将领们不惜一切代价的也要,延缓苏宁的车队速度,至少要让河中地区的破坏发生得更加剧烈才行,毕竟那里可是整个两种体系的重要交通枢纽,如果出现什么不可修复的破坏,那么将对漳州体系以后的军事调度产生巨大的影响,至少那些被称为轨道的东西,据说修炼起来非常困难,就连当时全盛时期的凉州体系,也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才勉强的修筑起了几条能够运输物资和士兵的轨道,只可惜的是,奔跑在轨道上的列车,好像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工具,以至于轨道修通之后,马上就可以调来大量的士兵,给边境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但是如果一个交通枢纽出现问题了么?带来的影响将可能涉及到,周围的许多地区,那样的话,他们安息帝国或许真的还有机会,能够反败为胜,毕竟河中地区的周围还有很多的游牧部落,他们都不见得愿意服从苏联的统治,一旦他们也生出异心,那么将会很有可能对汉朝的两种体系产生巨大的不良影响。

所以这时候开出的赏金是非常有必要的,只要他的这些战友们愿意以死相拼,肯定能够让苏宁晚上那么十天八天到达河东平原,而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肯定是苏宁意想不到的,即便主体的叛乱已经被平定,但是留在那里的鱼,你还会给和中东地区带来巨大的危险,要是苏宁一个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他只能见到一片废墟了,更何况安息帝国的皇帝在那里也不缺少情报机构,她已经知道,参与评判工作的非著名,早就已经做好了离开那里的准备,据说安息帝国皇帝的那些盟友们,已经在凉州区的核心地区准备好了另外一场规模更加庞大的判断,而那里正是整个连锁体系赖以发家的资本所在,如果那个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恐怕,整个两个主体都有土崩瓦解的,可能,到时候谁还会威胁到他安息帝国的王座呢?

因此,安息帝国便更加需要留住苏宁,如果这个家伙顺利的回到河中地区的话,那么那个叫做司徒云的家伙,肯定也不需要担心自己擅离职守的问题,可是如果他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即便司徒云能够参与到平定凉州的判断当中去,他也需要担心这位造成了巨大损失的主公会把罪名算在他的头上,那样的话,这位曾经的功臣,很有可能就会选择叛变,到时候接连起伏的内部分裂,将必然摧垮这个如今看起来仍旧方兴未艾的庞大组织。

因此苏宁的整个撤退过程进行得非常的缓慢,他不知道为什么敌人的反扑会突然变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不得不考虑一些过激的战略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