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小女人,权慕夜掀唇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夜初鸢。”
“干嘛?”夜初鸢没好气的瞪着他,这男人,就不能让一让自己吗?
刚才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夜初鸢。”
权慕夜再次轻唤她的名字,低沉磁性的声音缠上她的耳廓:“我不仅能禽兽,我还能禽兽不如,你喜欢哪个?”
这!个!污!妖!王!
“你……”夜初鸢想打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可话才刚出口一个字,她只觉耳垂一热——
权慕夜趁他刚才说话时靠近,轻咬上了她的耳垂。
瞬间,一股酥麻感宛若电流般传遍全身,夜初鸢浑身发软,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哼一声:“嗯……”
夜初鸢脸颊发烫。
这男人真是……要命了——
“唰。”
可就在这时,车帘陡然被掀开,任宴满是担忧的脸出现:“殿下,夜小姐,你们怎么——妈呀!我什么都没看到!”
任宴惊叫一声,哗啦一声放下帘子,在车辕上坐如针毡。
妈妈妈妈……妈呀妈呀妈呀!
他还以为两个人是出了什么事呢!
结果……
确实是出事了!但不是他想的那种出事啊!
想到刚才一掀车帘,看到权慕夜将夜初鸢抵在角落,脑袋埋在夜初鸢的发间,两人长发纠缠,夜初鸢俏脸微红的模样……
任宴也跟着脸红起来,天呐!万万没想到他家看起来那么冷淡的殿下,办起正事来居然这么禽兽!
这可是在马车里啊!
他们可是在大街上啊!
自己要不要把马车赶到一个僻静的小角落?
不然在大街上也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任宴想着,忍不住拿起马鞭,打算赶车离开的时候——
“唰。”
忽然,车帘掀开,夜初鸢从里面跳了下来,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对他竖起大拇指,神色怪异,不知是憋笑还是同情的说道:“干得漂亮。”
啥、啥玩意?
任宴满头雾水,自己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夜小姐怎么还夸奖自己?
等等!莫非是夜小姐不情愿,但是他家殿下强行……咳咳咳!
天呐这个发展!
任宴表示纯洁的自己受到了冲击!
就在这时,任宴忽然感觉身后的车帘又有了动静。
“呼……”
车帘再次被掀开,里面涌出阵阵冷气!
任宴浑身一抖,背后发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任、宴。”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貌似有点咬牙切齿的冰冷声音。
殿殿殿殿……
“殿下……”任宴欲哭无泪的转头,“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对上权慕夜幽深如夜般冰凉的眼眸,任宴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现在、立刻、马上,赶车。”
权慕夜跳下马车,对他冷冷道:“看到前面那片湖了吗?你赶车过去,孤要看你车毁人亡。”
任宴:“!!!”殿下!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嘤嘤嘤不能看我坏了你强上良家妇女的好事你就要针对我呀!
“好了好了。”
一旁,夜初鸢憋笑拉住权慕夜的袖子,“你看你把任宴吓得,别闹了。”
权慕夜不说话,浑身散发冷气。
任宴瑟瑟发抖。
这男人!
夜初鸢看到权慕夜这副权三岁的模样,忍不住闷笑一声,然后把权慕夜拉到身边,故作可怜道:“权慕夜,我饿了。”
权慕夜定定看了她两秒,心中出现一杆秤,左边放着“现在立刻马上把坏了自己好事的任宴消灭以泄心头之恨”,右边放着“夜初鸢饿了要现在立刻马上带她去吃饭”,两者摇摆不定,分不清孰轻孰重。
可一秒之后——
“啪嗒。”
右边胜利。
“……哼,走吧。”
权慕夜朝任宴冷笑一声,然后带着夜初鸢进了客来楼。
果然,还是夜初鸢吃饭这件事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