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缓缓道:“当初让你对付我的烈恒,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觉得凭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反抗我温言?”
一句话有如一盆冰水,令靳流月瞬间一僵。
温言悠然自得地欣然着她的表情,一如早上欣赏她的私秘部位那么自在。
之前他还有点担心她是真的想要自杀,但现在他可以十分肯定,这妞那只是吓唬他的——一个如此恋生怕死的人会自杀?别搞笑了!
至少过了两分钟,靳流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断然道:“我绝对不信!”摸出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片刻后,电话接通,靳流月立刻道:“是我,流月。嗯,你现在在哪……我有件事要确认一下,温言现在在我面前,他说你是他的……什么!”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连电池都摔出来了。
温言看着她惊呆的表情,说道:“确认清楚了就多做点心理准备,面对你未来受制于人的人生吧。”
靳流月神色难看之极,玉手缓缓放下。
“你身上有我特别的待遇,三个地方分别用了不同的手法来禁制。”温言慢悠悠地道,“每隔一定时间,三个地方就会有不同的症状出现,在三天之内得不到缓解的话,你脆弱的生活就会在这世上烟消云散。”
“一定时间……多久?”靳流月下意识地道。
“谁知道呢?”温言抬手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那是今天上午他心情大好,特别出去配的,样式大小均和过去毫无不同。
靳流月终于屈服,颓然道:“你到底想怎样?”
温言摇头道:“不是我想怎样,因为这次是你打电话找我。说吧,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靳流月这时才记起来的初衷,无力地道:“我原本是想问你为什么能扛得住蛊息,是否你和这种东西有过很深的接触,但现在什么都不用问了……”现在她受制于人,温言当然更没必要回答她的问题。
出乎她的意料,温言略一沉吟,便道:“这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你所用的蛊息早在昨天下午你和风万里见面时就被我调包了。”
靳流月轻叹道:“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你到底有多少本事,这趟算我靳流月栽了,但千万别以为我会屈服,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解开限制,然后把你变成我的手下!那时我一定会用尽这世上最厉害的手段凌辱你!”
温言毫不犹豫地道:“想都别想,前几次中你的招是因为我小看了你,现在我既然把你拉到和我一个档次来,就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这话既褒又贬,听得靳流月一阵无奈,她绷起了脸道:“没事我要走了,现在多看你一秒我都有想杀人的冲动!”
温言却拦着她:“但我恐怕要让你失望,未来的几个小时我们还要在一块儿。”
靳流月愕然道:“为什么?”
温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小荷受的伤其实是被蛊虫叮咬所致,你不想弄清楚风万里到底是什么底细吗?”
靳流月微微一震。
她冰雪聪明,此时既知暂时无法逆转被温言控制之势,立刻把这事抛到一边,回到现在的正事来,风万里那家伙的情况确实是她当前最想了解的东西。
“等等,你说你调了包,那你为什么没被叮咬?”靳流月突然反应过来。
“呵呵,等你和我接触久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温言丝毫没有现在就透露给她知道的想法,“上车吧,一会儿你去见他时,我要跟在旁边。”
……
下午四点不到,靳流月和温言从车上下来。
开车的小荷从车窗处探头出来,瞪着温言道:“你要小心保护小姐!”刚才靳流月竟然带着这小子去凌微居,而且还跟她说下午由他负责安全,让小荷既惊讶又不疑惑,到此时仍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长久以来她比谁都清楚靳流月是多么渴望把温言收纳至手下,但现在看这情况,显然靳流月是以平等态度对待温言,后者也不是被催眠成功的情况,令她非常之不解。
关键的是,在温言的指示下,靳流月没有把自己受制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小荷在内,当然难免会令她疑惑。
温言笑了笑:“有我在,比你在安全多了。”
这话意有所指,小荷登时想到自己被叮得差点死掉、最后靠他才活过来的事,一时无语。
论能力,她虽然强过普通人很多,但和温言远不是一个等级。
“靳大师!你又来买珠宝啦?”
风万里热情地从店内迎了出来,神情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温言和靳流月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讶异。
他们均是察言观色的专家级人物,自然看得出风万里现在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可是这家伙损失了价值数千万的货,竟然还能这么轻松?
“风老板,里面说话吧。”靳流月不动声色地道。
“当然当然!这位是?”风万里看向温言,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