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呼吸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千岳皇朝太子和几十名千岳皇朝修士,成功的进入了楼阁内。
君凌天也是在最后关头,站在了楼阁大厅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千岳皇朝太子可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了,他回过头左看右看,但就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可千岳皇朝皇帝传音给他说明了有一个人,暗中尾随着他。
“难道从我进入这宝藏洞府的一刻起,就被那人暗中跟着了?”千岳皇朝太子身形轻颤,想起了那凭空消失的“七宝琉璃树”。
当时他就怀疑是不是暗中有人搞鬼。
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是被什么人悄无声息的收走了“七宝琉璃树”,他才一无所获的。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红袍老者,高大男子,并没有收到千岳皇朝皇帝的传音,所以也就不明所以。
“可恶!可恶!”千岳皇朝太子切齿咬牙,拳头攥握,咆哮道:“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砸碎!你给我滚出来!要是给本太子把你揪出来,我让你神魂俱灭,不得好死!”
“嗯?”红袍老者,高大男子,更加狐疑不解了。
站在夜魔披风掩护下的君凌天,从容不惊,邪笑道:“看来那千岳皇朝皇帝发现了我后,把我的存在告诉了这个千岳皇朝太子。不过也不打紧,纵然知道我的存在,他也看不穿夜魔披风的端倪。”
“都给我听清楚了!有一个人就在暗中跟着咱们,这是父皇传音告诉我的!那消失的七宝琉璃树,就是给这人拿走的。”千岳皇朝太子,咬碎了牙,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几十名千岳皇朝修士,瞪目结舌,将信将疑。
红袍老者,高大男子二人,赶紧释放出精神力,把前方的区域封锁,一遍遍的搜查。
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他们也是没有找出“夜魔披风”的破绽,自然也就看不到君凌天的存在了。
一个隐形人,就站在前方,自己却难以发现,红袍老者和高大男子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太子殿下,你会不会是搞错了?来到“棺椁”天地的修士,最强的也就是天品长生境了,哪怕暗中之人是一位天品长生境,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咱们这么久呀。”
红袍老者问道。
“不会错了!父皇传音时,我听得清清楚楚。”千岳皇朝太子,脸色铁青,满头黑线,道:“都走到这一步了,阁下还是现身一见的好。本太子可以对天发誓,与你平分这楼阁内的机缘造化,如何?”
“找不出我的踪迹,就想骗我出去,在痛下杀手?这家伙想的还挺多。”君凌天无语的撇了撇嘴。
哪怕是千岳皇朝太子真想和自己平分楼阁内的机缘造化,君凌天也是不会答应的,他要的是一个人独享这座楼阁内的机缘造化。
氛围沉重,鸦雀无声。
片刻后,千岳皇朝太子忍不住怒火了,疯狂的发出了力量。
那浩荡匹炼的狂暴能量,把楼阁大厅每一寸角落都给填满,试图逼出暗中之人。
与此同时,红袍老者,高大男子也是爆发出伟岸绝伦的力量,如一座江河,侵吞掉了楼阁大厅。
夜魔披风泛起涟漪,君凌天神色沉重,脚下生辉,掠向了楼阁大厅深处。
……
掠过一条幽暗通道,来到的大殿一片光明神圣,富丽堂皇。
地面上有着一条涓涓不息,潺潺流动的小溪。
小溪中堆满了闪闪发亮,一尘不染,诱人心扉的水晶石。
那是下品灵晶啊!
鹅卵石般铺盖在溪流水面下的下品灵晶,少说也有几万块了。
这简直是一笔滔天巨款了。
饶是三品皇朝天下,短时间里也拿不出这么多的下品灵晶来。
君凌天想也不想,就把这溪流中的下品灵晶,全部的收入了空间戒指内。
不久后,阴沉着脸的千岳皇朝太子,带着几十名修士闯入了这座大殿。
天品长生境九重天的高大男子,洞察力不弱,道:“这溪水中残留着精纯澎湃的灵气波动,应该是有着大量的下品灵晶存在……。”
千岳皇朝太子一听这个,马上明白了究竟,眼珠子赤红,吼道:“砸碎!你不得好死!我知道是你捷足先登,拿走了本太子的机缘!你……你等着,本太子早晚可以把你抓出来的!”
君凌天置若罔闻,优哉游哉的走向了更深处的大殿。
灼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令人肌肤作痛。
一座座拔地而起,万丈狰狞的熔岩大山,连绵不绝的铺盖在苍茫大地上。
很难想象,在这楼阁里会有这么一番无边无际,撼人心魄的气象画面。
狰狞而陡峭,又喷吐出高温熔浆的火山,宛如一头头蠢蠢欲动,沉睡休眠的狂暴凶兽。
坑坑洼洼的大地,龟裂痕迹满布,在哪一条条沟壑里,流淌着鲜红欲滴的熔浆液体。
“走!”千岳皇朝太子义无反顾,飞入了熔浆铺盖的破碎大地。
看他那着急忙慌的样子,恐怕是不想在有机缘造化给君凌天捷足先登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君凌天在暗处,他在明处,想要得到机缘造化,那只能一往无前。
……
晃晃悠悠,时而喷吐出一大片猩红熔浆的火山口,渲染的苍穹都是一片赤红色。
半日的光景后,千岳皇朝太子露出了欣喜之色。
前方的那一座火山口上,有着一株巨大惊人的火灵芝,浮浮沉沉,灿烂若星。
寻常的火灵芝,最多也就巴掌大小,蒲扇大小,而这一朵火灵芝,有一座茅草屋大小啊。
其上刻画着浑然天成,恒古如一的纹路图案,充斥的火属性力量,也是颠覆想象,磅礡无穷。
在哪火灵芝中心处,竟还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光粒,散发出的色彩神威,比之火灵芝还要恐怖。
“火灵珠?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火灵珠?”高大男子,红袍老者,面色剧变,又狂喜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