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幽走上了那一条“死路”,寻觅他的远古人族圣人宝藏去了。
一个时辰拂过,在这平台上还停留的超级天才不到一百人了。
这个时候,一个超级天才开口道;“君凌天阁下研究了这么久,到底发现第三条路没?”
先前君凌天说这里有第三条路,在场不少人都听到了,大部分人是不屑一顾,和玄九幽一样以为君凌天是故弄玄虚。
可也有这么一百多名超级天才想要坐下来等看结果,万一真有第三条路呢?那条隐藏的道路如果存在的话,延续在平台外的“生路”,“死路”,百分之百都是假的。
“从这里跳下去,就是第三条路。”君凌天想也不想的回道。
“开玩笑吧?”百余名超级天才面面相觑了一番后,七嘴八舌的道:
“你小子想要坑害我们,也用不着这么做吧。”
“要是你跳的话,我们就跳!”
“没错,万事开头难!既然是你第一个指出这里有第三条路,那就应该你先跳下去。”
……
其实君凌天也没百分之百的把握,可这一座平台本身就透出古怪,直接显露出两条道路就行了,为何还会有平台外的一片混沌?
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在明,若是生死归于一处,那不就是混沌了吗?
混沌孕育了一切,包括生死!
生路,死路,尔不过是冥冥之中的混沌,衍生出的两条枝蔓而已。
“你到底跳不跳?”一个超级天才不耐其烦的催促道。
“跳!为什么不跳。”君凌天裂嘴笑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先跳的话,你们也要跳,谁不跳谁就是乌龟孙子王八蛋。”
“混账!你这是几个意思?”一个上品黄极境层次的超级天才青年,怒目圆睁,煞气腾腾。
“没什么意思,刚才不是你们说的吗,我要跳的话你们都跳。”君凌天摆了摆手,一跃掉入了平台外的深邃混沌里,转眼被那层层叠叠的昏暗所淹没。
“这家伙还真敢跳呀?”上百名超级天才,一片的鸦雀无声。
姬玲珑美目闪烁,跟着跳入了那一片混沌。
以她对君凌天的了解,这家伙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潮流里起起伏伏,跌跌宕宕了两三个时辰的功夫后,君凌天竖立在了一座庄严而古老的祭坛前,姬玲珑紧跟着浮现在这里。
他们都看到了那祭坛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极为美丽祥和的雍容女子。
女子冰肌玉骨,仙姿玉色,好似画中女神,全身上下闪烁着璀璨的亮光,气质高贵,不食烟火。
一袭蓝色的风袍,把她挺秀绝伦的曲线勾勒出完美的轮廓来,她就像是亘古不朽的青莲,静静地,圣洁的坐在祭坛上,或许在哪里坐了一年,也可能是一百年,一千年,又或者是一万年,十万年。漫无边际,无穷无量的岁月,没有在她的仙躯圣颜上留下一点痕迹。
“好美~~”姬玲珑道;“这一定是远古人族圣人!而且是一位女圣人,尸体可以万古不朽,永世长存!君凌天你说是吧?”
“我只觉得我猜对了,这第三条路才是正确的道路。”君凌天松了口气,道;“除了你就没人和我一起跳下来吗?那些家伙也太愚蠢了点吧。”
“本圣女打一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即便没有你的推测,本圣女自己一个人也能找到这第三条路来。”姬玲珑如此说道。
“你就是个马后炮,每一次都是事情过了之后,你才说自己了如指掌,提前洞悉。”君凌天撇了撇嘴,道。
嗖!嗖!
而后,又有十几名超级天才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这十几名超级天才,有十三人是中品黄极境,四人是上品黄极境。
他们看到了坐在祭坛之上的女子后,露出了一样的惊艳之色。
“女圣人!远古的女圣人!”
“相传圣人死后肉身不腐不朽,体内还会有着圣人气机留下,这圣人之躯就是价值连城之物啊,可以用来炼化成神兵利器,还能提炼其中残留的圣人气息,当做一种提升壮大修为的能量来用。”
在远古女圣人的尸体上看了一会后,十几个超级天才又看向了君凌天,道:
“还真是给你猜对了,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那一条生路,和那一条死路又代表着什么?”
“生路是离开这座秘境小世界的出口,死路上有着本座生前遗留下来的一些修行资源,作为敢于走到死路上的那些天才们的奖励。”威严悦耳的清脆嗓音响起,祭坛之上的女圣人尸体竟是睁开了眼睛,高高在上的发出了一段解释。
圣威浩荡,巍峨如海,壮丽如山,哪怕隔了再久的岁月,也压得十几个超级天才喘不过气,有种顶礼膜拜,五体投地的颤栗。
君凌天体内有着仙人心脏,一缕仙人之力流过心扉,仿佛一股暖流,抵消掉那贯穿自己灵魂意志的圣人威压。
这一点在场没有人察觉的到,除了那祭坛上的远古女圣人,她凤眸讶异,不可思议的瞄了一眼君凌天,用一种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道:
“小家伙,你体内的心脏不似寻常啊……带着腾腾旺盛的仙气,还有人为你留下过力量作为掩护,除非圣人级别的人物,要不没有人看得穿你这一枚心脏的端倪。”
仙人心脏给女圣人堪破,君凌天并不意外,至于仙人心脏的掩护,则是当初传授给自己“大圣王术”的玄天圣王留下来的。
风采依旧,白衣胜雪,君凌天走上前朝着女圣人施了一礼,道:“前辈慧眼,我这一枚心脏是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当初为了得到这枚心脏,那是九死一生,我连自己的心脏都丢掉不用了。现在这一枚心脏就是我的心脏。”
“福缘深厚。”女圣人都忍不住这么说了一声,道:“这很有可能是一枚仙人的心脏……但是世间到底有没有“仙”,连本座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