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
君凌天如同被雷电劈了一下,身形僵硬,脸庞呆愣,过了几个刹那才是稳下心神来,苦笑道:“我就说嘛……这个女人走到什么地方都不会平淡无奇的。”
在神州大陆上,就被世人津津乐道,仰望朝拜的女帝,在君凌天这里也是一个有着天上地下难寻其二的超凡女子,算起来,当初女帝离开女帝宮,说自己要去往一个崭新的天地,到今日也有几年的时光了。
自己这几年内,是高歌猛进,一路无匹!但现在看来,人家都已经在域外天地站稳脚跟,受人仰望。
“小兄弟认识那女帝吗?”神光岛青年,观察入微,从君凌天的情绪波动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询问道。
黑魔山青年鄙夷的道:“他一个蝼蚁,怎么可能识的风华绝代,唯吾独尊的女帝呢?”
“那是我的女人!”君凌天很想这么来上一句,但一想还是算了吧,自己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啊。他漠然轻蔑的瞟了一眼黑魔山青年,道:“滚一边去!要是你敢和我同阶一战,那就出来同阶一战。不敢就滚!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你……”黑魔山青年切齿咬牙,这么多世俗天才看着呢,他要是在没有表示,恐怕回到域外也要被众人嗤笑了。
而且他自信,同阶一战,君凌天也不可能打败他的。域外天才的战力品质,比世俗天才的战力品质,要强大太多,这是古今公认的。
因为世俗大道不全,而域外大道完整,这就导致了两片天地间的天才境界一样,实力上却相差遥远。
虽说有许多世俗天才到了大道完整的域外天地后扶摇直上,一路崛起,就如这几年来,照耀了域外天地,崛起于天上地下的女帝。
可更多的世俗天才到了域外后,本来是光芒万丈的天才,直接就被打回原形,连和最普通的域外天才一较高下的资格都没有。
黑魔山青年在黑魔山内是首屈一指,万中挑一的佼佼者,否则也不会代替黑魔山来这世俗接引至尊天骄。所以说,盛怒之中的他,将修为压制在了上品皇极境九重天圆满,喝道:“来吧,我与你同阶一战!
我不会直接杀了你的,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在地面上朝我磕头求饶!”
君凌天笑着,道:“这么说来,你就是心理变态了。或者是你童年有阴影啊,要不怎么会有这么阴暗的想法?”
“休要逞口舌之利!给我过来受死!”黑魔山青年歇斯底里,吼道。
君凌天眯了眯眼睛,道:“其实你还是害怕的。要不你就不会把修为压制在还高出我几个小境界的层次,而是直接保持在和我一样的阶段了。”
“能和你保持在一个大境界的级别,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乖乖的趴在地面上忏悔吧。”黑魔山青年五指并齐,射出了一道道贯穿虚空,犀利肃杀的光束长虹。
暗黑色的光束长虹,有着难以描绘的穿透。
“呼哧”!“呼哧”
但结果是,君凌天漫不经心的一巴掌下去,这几道光束长虹就是化为一缕缕青烟碎片。
“黑魔山印!镇万界!”
惊人的力量,体现在黑魔山青年体外,他拿出了杀招,想要速战速决。
一座黑雾缭绕,遮盖天地漆黑大山诞生。
在这黑色魔山外蠢蠢欲动,翻滚呼啸的法力能量,叹为观止的霸道狰狞,是上品皇极境修士也要退避三舍,暂避锋芒的。
不得不说,这黑魔山的青年还算有点手段,起码他的力量,在境界以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
君凌天失望透顶的摇了摇头。
“天帝拳!”
下一刻,风云变色,日月黯然,走石飞沙,地动山摇。
撼动全场所有人心魄的苍茫霸气,睥睨光芒,一发不可收拾的披在了君凌天的一举一动外。
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峥嵘色彩的君凌天,威凌天地,霸绝海内,形如少年天神,烈如荒古神灵!
一道道的金色拳印,所向睥睨,光霞亿万的划破玄黄乾坤!
每一道天帝拳印,都承载着君凌天的武道意志,和君凌天的强大气机!
这是属于君凌天的“道”和“法”,由君凌天自己施展出来,那威力就是无与伦比的,是任何神通秘术都难以相提并论的。只因为这“天帝拳”是君凌天自己缔造出的神通。
“咔嚓”
黑色的魔山印记,瞬息的支离破碎,土崩瓦解。
“什么?”那黑魔山青年,大惊变色,不敢相信。
君凌天可不会给这家话稳定心神的机会,一步消失在原地,来到对方头顶。
成百上千道的天帝拳印轰击下去。
强大的拳劲反噬力,令得君凌天骨骼颤栗,肌体欲裂,身外蒸发出大量的血气光雾。
“呼”
火光电石间,打出了一千三百多道天帝拳印的君凌天,到了极限,他气喘吁吁的看向下方。
黑魔山的青年,已经是被打入了地底废墟深处。
一千三百多道天帝拳印,威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这是真的吗?”
“那个君凌天,战胜了一尊圣极境的域外天骄?”
“看来咱们世俗界的天才,比之域外天才,差不了多少啊。”
“不错!那个黑魔山的家伙,那么的猖狂不可一世,藐视我们世俗天才,现在也是尝到了苦头了,看他还有什么颜面嘲讽我们世俗天才。”
……
非议声,喋喋不休。
花仙谷的女子,神光岛的青年,还是其余几尊域外天才,面面相觑,震撼之色,掩盖不住。
“厉害!”
旋即,神光岛青年走出,道:“小兄弟,我诚心的邀请你来我神光岛,你在考虑考虑吧。”
“不去。”君凌天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嘭的一声,废墟大地下的黑魔山青年掠了出来,身体虽然没有什么伤痕,可嘴角的一抹血迹,还有那破破烂烂的衣衫,都足以说明他的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