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数天定,这是一种束缚和枷锁。武道修士逆天改命,通过汲取天地能量,从而脱胎换骨,举霞飞升,羽化成圣。武道第二境的修士,就有了五百年的寿元了,到了圣人境级别,随随便便活上个一万年都是小菜一碟。
丢失一千年的寿元不算什么,让天荒门掌教无法接受的是,君凌天发出的那些荒芜涟漪实在诡异,可以无视一切的斩杀在他身上,如果说对方可以不受限制的施展这一战,那岂不是能把他变成一个寿元枯竭,行将就木的白发老者了吗?
一念至此,天荒门掌教就不寒而栗,脊骨发麻,喝道:“小魔头!你……你施展的这是什么妖法!”
君凌天笑的熙和明亮,道:“是寂灭天尊前辈传授给我的仙术!怎么样,很厉害吧。”
寂灭天尊?
天荒门掌教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骂道:“生死交锋,拼的是实力和底蕴!你这小魔头够胆的话,就和本郡主堂堂正正的一决生死,不要用这种旁门左道之法。”
“堂堂正正的一决生死?你说出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吗?我用什么招式,那是我的自由,我有让你压低了境界,与我同阶一战吗?要是同阶一战的话,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大言不惭吗?”
君凌天翻了个白眼,鼓足了精气神,指尖之上又是跳出了一丝丝的荒芜涟漪来。
在突破到圣人境前,君凌天耗尽一大半的精气神,也只能祭出一缕荒芜涟漪。进入了圣人境后,君凌天的实力成百上千倍的暴增,施展出这荒芜来,也就得心易手了许多。
每一缕涟漪,大约能夺走人的一百年寿元,先前君凌天祭出了十缕荒芜涟漪,现在他一下子凝炼出了四十九条荒芜涟漪,弄的君凌天精气神有些颓靡不振,面色苍白。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荒芜涟漪,天荒门掌教的脸色更加苍白无力。
“不行!不能给这小子施展那妖术。”
他疯狂的扑了出去,要中断君凌天施展“荒芜与寂灭”。
善念君凌天,邪念君凌天,首当其冲,拦住了天荒门掌教的攻杀。
君凌天立足于大后方,稳如泰山,目光凛然,屈指一弹,四十九条荒芜涟漪划破了星空,斩向了天荒门掌教本人。
“不!”
天荒门掌教在身外布置了层层防御,然而这都是没有用的,那些灰暗莫测的荒芜涟漪,轻飘飘的穿过了防御壁垒,钻入了他的血肉深处,继而化为乌有,想要驱除都是无迹可寻。
一时之间,天荒门掌教前前后后丢失的寿元,差不多有六千年了。
可见天荒门掌教的两鬓,浮现出了一缕缕的白发,眼角也是出现了一片皱纹。
他的血气都是因为寿元丢失,而枯竭衰败了几分。
“小魔头!我和你势不两立呀。”
任由谁在一日之间,挥霍了这么多的寿元也不会无动于衷,气定神闲吧。天荒门掌教状若疯癫的大喊大叫着,负责阻挡他的善念君凌天,邪念君凌天,节节败退,身外的完全体须佐能乎巨头都是崩开了大量的裂纹豁口。
“继续。”君凌天屏住了呼吸,强行的捏造出新的荒芜涟漪,他的精气神都是透支了,体内法力也是枯竭,可他还是强行的凝聚出荒芜涟漪。
这就好像是在以命搏命一样,君凌天都七窍流血了,终于是凝聚出了六十条荒芜涟漪。
六十条荒芜涟漪一并发威。
天荒门掌教的寿元,急剧的减少了六千年。
他变成了一个白发皑皑,身形苍老,一排牙齿都是没剩几颗的饕鬄老者。
从那弱不禁风,佝偻枯瘦的身形来看,已经没有多少寿元了。
善念君凌天,邪念君凌天,由此展开了反击!
因为苍老,天荒门掌教根本就抵挡不住两个君凌天的攻势了,气血败坏,肉身脆弱,让他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
“噗嗤”
一道烈焰横空,是邪念君凌天用恶魔果实超级燃烧果实的能量,化作长刀斩掉了天荒门掌教的半边血肉之躯。
这一下子,天荒门掌教就彻底的穷途末路,气息奄奄了,他目光浑浊而仇恨的盯着君凌天,声音沙哑尖锐的道:“小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老夫就算是下了地狱,也会生生世世的诅咒你!”
君凌天本人,这时虚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有气无力的反驳道;“老东西,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是我用这“荒芜”针对的第一个人,该感到荣幸才是,没必要这么不知好坏。”
闻言,天荒门掌教崩溃抓狂,欲哭无泪,他居然是第一个被君凌天剥夺寿元的敌人?这是讽刺吗?还是说,那小子把自己当成了磨刀石了?
……
少顷,庞大的宇宙,浩瀚的星空,回归到了永恒的寂静内。
天品圣人境九重天圆满的天荒门掌教,死在了善念君凌天,邪念君凌天的灭杀内。
君凌天坐在这星空上,拿出一把丹药服下,恢复了好一阵子,才是提起了一些精神。
等到回到波澜壮阔的生命海域上,十四个系统召唤角色陨落的只剩下了神奇宝贝皮卡丘,二郎神杨戬,平天大圣牛魔王,月宫仙子嫦娥。
而一百多名圣人巨头,也只剩下那两个天品圣人境二重天的巨头圣人,其他的都是在九幽青帝灯的影响下,死在了召唤角色的魔爪中。
“小魔头!天荒门的道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瞧着只有君凌天回来,没有天荒门掌教的踪影。两个沉寂在死亡阴影里的圣人巨头,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斥问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那家伙已经到了黄泉路上了,正在那里等着和你们把酒言欢,齐聚一堂呢。”君凌天谈笑风生的耸了耸肩,回道。
“混账!你休要胡说八道了,天荒门的道友,那是临近圣徒境的强者,怎么可能死在你手上。”两个圣人巨头不相信的反驳道,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