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须弥山的时间,加起来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了,这三个多月里,君凌天搜集到的天材地宝,交织出一百多条大道法则纹络的就有两百多株。
不过以他现如今的修为,一百多条大道法则纹络的天材地宝,对他效果不大,都被他送入了混元造化鼎,给端木晨曦几个女孩炼化,而他的目标,最少也是交织出了两百条大道法则纹络的珍奇药材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君凌天的境界有所增幅,从上品圣者境五重天初期,攀升到了上品圣者境八重天圆满。
也就在这一日,他听到了一个消息,域外一重天的天才,几方联合联合到一起,大约两百多人的样子,去找那周家少主周狂,想要看看周狂是不是真的被邪魔入体,坠入魔道了,结果全军覆没,只有寥寥三人逃出生天。
这三人带回的消息是,周狂是千真万确的坠入魔道了,手段残忍,嗜杀如命,还发出宣言,谁能把君凌天的项尚人头送到他哪里去,就可以得到他的封赏,因为他已经膨胀到,一旦离开须弥山,就能统一域外一重天,成为天地主宰的地步。
……
“看来这须弥山的秘辛,比世人所知道的要复杂的多。如此神圣祥和之地,居然封印着上古大魔!”
“那周狂已然被邪魔掌控,还妄想统治域外一重天,绝不能放任不管。”
“剿灭邪魔,是头等大事,该由三大古国,七大仙门的领军人物一马当先才是。”
“说得对。域外一重天最为鼎盛的就是三大古国,七大仙门,在这须弥山的年青一代天才里,三大古国的那些公主皇子,七大仙门的那些少主首席,无疑也是屹立在巅峰级别的存在,他们要是不管不问的话。
等周狂离开了须弥山,到了域外一重天,他体内的上古大魔为祸八方,首当其冲的一样是三大古国和七大仙门。”
……
天地哗然一片。
几天后,七大仙门中,神光岛的少岛主发话了,他相约在这须弥山中的所有修士,一起参与到扑杀邪魔周狂的阵容里,回应的人少,七大仙门里的花仙谷圣女,霸刀宗少主,星辰山大小姐,天龙古国的太子,大荒古国的九皇子牧宁川,纷纷响应。
但须弥山无边无沿,域外一重天的天才所在的还只是须弥山冰山一角的范围,就有种永远触摸不到尽头的广袤恢弘了,想要在这千山万壑,崇山峻岭中找出一个人来,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
因此那些有心剿灭邪魔的天才,也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消息,希望有人可以发现周狂的踪迹,最好是不动声色的锁定周狂的行踪,在聚集众人前去,一拥而上的灭了他。
……
君凌天如今的注意力,不在这须弥山上的天才,能否在自己成长起来以前,剿灭了那周狂,而是持续性的运转着混沌火眼金睛,搜索着乾坤寰宇间的机缘造化,但凡是灵气充裕之地,他都不放过,必须过去探查一番才行。
“那里是”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又采摘到两枚交织出一百多条大道法则纹络的天地灵果后,君凌天发现了一座似有大机缘的造化之地,这一片山脉,雾气朦胧,灵气成氤,天地间的能量,是其他地方的百倍,在这里,让人骨骼舒畅,血脉沸腾。
他走入山脉深处,见到的,是一座湖泊。
晶莹剔透,清澈见底的湖泊大泽,范围很大,孕育着各式各样的生灵。
一株株碧绿馨香的荷花,密密麻麻的延续在水面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荷花,都是交织出了大道法则纹络的灵药。
只不过,这些荷花承载的大道法则纹络并不是很多,都是四五十条的样子,远远吸引不到君凌天,大可不必采摘。
现如今,君凌天的目光,聚集在湖泊以下的世界里,在哪里,应该有着独特的造化,天地间的雄浑能量,一丝丝一缕缕,汇川成海般的涌入到湖水里,这一点是瞒不过混沌火眼金睛的捕捉的,要说这湖面下没有机缘,君凌天打死也不会相信。
……
旋即,君凌天走到了湖泊上。
他张开法力屏障,一袭白衣猎猎,犹若万法不侵,不食烟火的少年真仙一般飘逸潇洒,“呼哧”一声,破开了水面,潜入湖泊深处。
这湖下的温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冷冽冰寒,刺人肌骨。
君凌天下潜了一百多丈的时候,四周的光线开始减少,一头头巨大的水类凶兽,也是如期的浮现而出,张开那血盆大口,獠牙利齿的攻杀而来。
“杀!”
君凌天不会坐以待毙,他眸光旋转,动用了空间瞳力。
一道道熠熠灿灿,流光溢彩,锐不可挡的空间长矛诞生,“噼里啪啦”的穿裂了那几头水类凶兽的血肉之躯,鲜红色的血水,从而染红了大片的水流。
为了避免这血腥气引来更多的水类凶兽,君凌天不加迟疑的遁向了湖底深处。
沿途又陆陆续续遭遇了十几头水类凶兽后,君凌天看到了一尊古铜鼎炉。
这生满铁锈的古铜鼎炉,在哪泥沙里半隐半现,炉盖密封,不知道其内有什么东西。
“外面天地间的能量,涌入到湖泊里后,便是灌入了这古炉里?”
君凌天摸了摸下巴,试图开启古炉,可这炉盖的密合度,比想象的要牢靠的多。
一番竭尽全力的尝试,君凌天竟然无法开启这古炉的盖子。
用混沌火眼金睛的瞳力,加上神级六勾玉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也没办法堪破那炉子里有什么东西。这让君凌天有点心痒难耐的抓狂,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这一尊古炉带出了湖泊。
暴露在阳光下的古炉,锈迹斑斑,古朴无华,厚重神秘。
天地间的能量,澎湃雄浑,受到某种力量推动的灌入到这古炉里,也不见古炉有什么波动反应。
君凌天拿出诛仙神剑,倾尽所能的一剑劈出,火花四溅,铿锵震天,依旧不见这古炉有一点支离破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