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这盯着我做什么?
你特么要报仇雪恨,杀人放火,去找那君凌天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一下子就被万妖圣子盯上的牧族年轻巨头,赫然是牧天穹了。
与牧族大小姐一般,让镇压在仙道法器下的牧天穹,欲哭无泪,万念俱灰。
因为君凌天,他才被镇压的,现在,那万妖圣子还不怀好意的盯上了他,这让牧天穹在无奈悲惨的同时,也是对君凌天升起了一万分的不瞒和憎恨。
“本少主说过。”
这个时候,万妖圣子冷飕飕的开了口,道:“两个月内,那君凌天若再不现身,本少主就要大开杀戒了。如今,两个月的时间就快要到了,那家伙还是迟迟没有一点现身的迹象,看来他是以为本圣子是开玩笑的,那本少主就要证明一下,我是认真的。”
“君凌天,老子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牧天穹崩溃了。
万妖圣子可不管三七二四一,扬起手就是打了过去。
噗嗤嗤
这一击下,牧天穹吐血三升,肉身龟裂,骨断筋折,半死不活。
他倒在血泊里,动弹不得,虚弱惶恐的咆哮道:“大小姐……救我啊。”
他能修炼到这一步,那也是亿万中无一的奇才,怎么甘心死在这个地方。
牧凰脸蛋凝沉,咬了咬红唇,忽然的啐道:“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哭哭啼啼的算什么男人,不要丢了我牧族的荣耀!”
万妖圣子讥笑,道:“说的很对。”
他修长的五指,霎时间飞出五道犀利光束。
噗嗤嗤
牧天穹的肉身,被抹杀,一道黯然无光的灵魂,呈现出来。
“君凌天!我化作厉鬼都要缠着你!”
灵魂剧颤,牧天穹犹如是发出了人生内最后的呐喊声。
一道声音,不温不火,不快不慢的回应了他,道:“呦,这么惦记我呢,那我还是走吧。等你化作厉鬼,我们在好好聊聊。”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祭坛上的万妖圣子,还是在场的几百名年轻巨头,纷纷看向了天边处。
哪里,不知何时走来了一个白衣如雪,黑发如墨,俊秀清瘦,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看起来,相当的平易近人,人畜无害,可那眉宇之间,步伐之间,又透出一种若隐若现的睥睨气机,霸道光彩。
“君凌天!”
“这家伙还真的来了?”
“他这是胆大包天,自投罗网啊!那万妖圣子和万古圣地万无敌联手,在场还有几百名年轻巨头,想要这家伙的性命,他竟然还敢来?”
……
议论声,此起彼伏,喋喋不休。
万妖圣子目光大盛,仰面大笑,道:“好!好啊!君凌天,你能来,真是出乎了本圣子的预料。”
一旁,天纵神武,英姿雄伟的万无敌,眼眶深处亦是喷涌出逼人的神光,凌厉的杀机,开口道:“今日,你是逃不掉了,有那凭空移形换位的手段,你也逃不掉。如果你敢逃,这牧凰大小姐,还有牧族的年轻巨头,都要因为你而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君凌天鄙夷,道;“手下败将,也敢在在这大言不惭吗?忘了你是怎么被我打得哇哇吐血,伤痕累累的一幕吗?”
同阶败给君凌天,是万无敌无法接受的耻辱,此刻,君凌天旧事重提,万无敌那英武的面孔,登时扭曲起来,哼道:“那是本圣子让着你,今日,本圣子会以全部的战力峥嵘,来把你化为一片飞灰。”
“是吗,你是那来的自信啊?看不出我已经是至尊十七阶了吗?”君凌天好整以暇,吊儿郎当的耸了耸肩,接着故意露出了至尊十七阶的修为状态。
至尊十七阶?
怎么可能是至尊十七阶?
万妖圣子动容,道:“一年时间不到,你就从至尊八阶,晋升到了至尊十七阶?”
在至尊领域晋级有所困难,他是心知肚明的。
这一段时间下来,他也只是堪堪破入了至尊二十阶。
“蠢货和天才之间的差别,还是蛮大的。”君凌天裂嘴耸了耸肩,言下之意,就是嘲讽万妖圣子是蠢货。
“虚张声势!不知所谓!”万无敌喝道;“至尊十七阶又怎么样,本圣子至尊二十三阶的修为,手持仙道法器,足以一个人抹杀你。
在场还有这么多道友,他们留在这里,那也是等你自投罗网的。、君凌天,你不想死的太痛苦的话,就把那十五万至尊大军的秘密说出来。在域外三十三重天,还不允许有你这般破坏平衡的人存在。”
“说到底,你不过是窥私于我怎么会有十五万名天兵天将的事情啊。”君凌天嗤之以鼻,道:“想要的话,你就来试试。我可是说过的,这至尊秘界,会是你和那万妖圣子的埋骨之地,今日就是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猖狂!”万无敌须发皆张,暴跳如雷,身形一霎那高大伟岸起来,全身上下也是抹上了一层不朽不灭,照亮天宇的炽盛金光!这是运转万古不灭经后,演化出的不灭金身啊。他耀眼神圣的如同天神之子,拖动着熏天蔽日的气焰与杀机,扑向了悬浮在天空上的君凌天。
君凌天无畏无惧,一拳迎了上去。
嘭隆隆
两只拳头撞击在一起,仿佛两枚域外大星发生了撞击。
那一片的虚空,是支离破碎,坍塌沦陷,一条条的空间大裂缝,若隐若现,延伸到天际。
万无敌纹丝不动,君凌天顺势倒飞出千丈多远。
一击占据了上风的万无敌,没有丝毫得意。
因为他知道,君凌天还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来。
“把你的那一批至尊大军喊出来吧。”
气机愈演愈烈,万无敌叱喝道。
君凌天晃了晃略略发麻的拳头,笑道:“你想得多了,收拾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还用得着十五万天兵天将来助我一臂之力吗?”
“那再加上本圣子呢。”万妖圣子皮笑肉不笑,掠到了天空上,气势上,比万无敌弱了一大截,可也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