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汪老板马上举着手发誓。
“希望如此,不然周兴易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片刻功夫,警察赶到了,把周兴易和汪老板等人都带走调查,就凭周兴易之前做的事,他这条命也就到了尽头了。
下午两点,孟子涛踏进了古色古香的大门,立马就有一位端庄靓丽的迎宾迎了上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你好,我是过来拿保存在这里的东西的。”孟子涛展示了他从周兴易那拿来的一把银色,带着这里店标的钥匙。
“您请到这边来。”迎宾把孟子涛带到一间隔断,给孟子涛泡了杯茶,让他稍等片刻。
孟子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四周的摆设都和古玩有关,都是各种类型的三彩瓷器,看起来都很精美,并且以孟子涛的眼光,这些应该都是到代的精品。
不过片刻,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过来,微笑着对孟子涛说:“先生,请问您贵姓?”
孟子涛说:“我姓孟,这回是过来拿周兴易存在这里的一件玉器,麻烦你给我处理一下。”
“好的,请您先输入验证密码。”
青年打开一台笔记本,调出程度,让孟子涛输入密码,验证无误之后,又带着孟子涛走进一个类似银行保管贵重物品的保险库。
之后,孟子涛使用钥匙,以及另一条密码,打开了一个保险柜,从中取出了另一件乌鸦玉雕。
孟子涛交出钥匙走出保险库,交出了钥匙,因为采用不记名存储,保管费是在取件的时候付的,而且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当然,对孟子涛来说这点钱并不算什么。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等孟子涛结了账,青年礼貌地问道。
“我能在这里转转吗?”孟子涛问道。
青年微笑着问道:“请问先生您有资深会员的推荐吗?周兴易先生只是我们这里的普通会员。”
这里其实是一家古玩会所,平时其实并不对外营业,只接待主人认识的顾客,或者是资深会员介绍来的客人,当然,这里的东西是有保证的,如果有问题,也可以拿过来处理。
“我让这里的资深会员给诸先生打电话就可以了吧。”孟子涛说道。
“是的。”
“稍等。”
孟子涛给钟锦贤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跟这里的老板说一声。
不过四五分钟,一位四五十岁,红光满面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就是会所的老板诸贤,他看到孟子涛的时候,相当地高兴:“孟老师,欢迎大驾光临啊!”
“诸先生,您客气了。”孟子涛和对方握了握手。
寒暄了几句,诸贤热情地把孟子涛引进了一间内室。
里面点着清淡的檀香,再加上装修风格古典,很符合古玩意境。
等诸贤给孟子涛倒了茶,孟子涛笑着说:“诸先生,你这里不错。”
“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算不上什么。”诸贤谦虚地说道:“我这家会所还是小了一点,只有三个洽谈室,其中一个是密室,还有一个茶座,一个展览室,还有就是那个保险库了。”
孟子涛说:“地方也不算小了,而且位置不错,平常有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谈天说地,还是十分惬意的。”
“孟老师您说的对。”诸贤笑道:“我这人爱静,之所以选这边,也是因为这边虽然交通便利,但却闹中取静的缘故。”
孟子涛饶有兴趣地问道:“诸先生,想问一下,您是怎么想到开一家古玩会所的?说实在,这种形式现在还真不多见。”
诸贤说:“其实我是津门人,以前在津门的时候就是小打小闹,之后来京城才接触了许多精品。随着对行业的深入,我觉得对于古玩经营,必定会走向会所的方式。”
“交流对于做古玩的人至关重要,而在店面,人来人往的并不方便,会所清静的环境可以让两个人对一件东西进行彻底的研究,让藏友们在一起交流的时候有家的感觉,也让交流变成一种享受,与讨价还价的生意场所不同。更符合古玩的雅。”
“你说的有道理。”孟子涛点了点头,对诸贤的理念颇为认同,想着要不把自己的聚赏阁也改一家会所?
孟子涛想了想,觉得还是可行的,不过对会所的经营他还非常陌生,就算想付诸实施,也得有了解才行。
“诸先生,不知道开会所需要什么条件吗?”
“我觉得有四点吧,第一,要在行内有较高的知名度;第二,要有经济实力;第三,需要从业经验丰富;第四点最重要,品行要能够被客户群体所接受,也就是要有良好的口碑。”
诸贤笑着说:“相信这四点孟老师应该是都满足的,另外,会所也不一定是私密的。一般情况下,会所里面圈内的朋友比较多,不会有外人。关系不是很熟悉的,我们也不让他来。外人想来的话,也得通过朋友才能过来。”
“比如说,这人得是一个收藏爱好者,而且喜欢的东西的品味跟我们接近,比如我这里,都是玩三彩瓷和古玉的,那么我们会接待喜欢这两种类别的客人,至于其他人我就不会接待了,因为我不是只有这里一处产业,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接下来,诸贤又跟孟子涛说了一些在经营古玩会所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他的一些经验和教训,让孟子涛受益匪浅。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诸先生的指点。”孟子涛向诸贤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诸贤哈哈笑道:“哈哈,这有什么,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得而已,而且我这人最喜欢和别人交流,说句难听的,其实是有些话唠,您别烦我就行了。”
“那肯定不会。”
孟子涛笑着摆摆手,接着他正色道:“诸先生,问个冒昧的问题,您这段时间身体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太舒服?”
“没什么感觉啊,怎么了?”诸贤很是奇怪,怎么孟子涛会突然谈起这个事情了。
孟子涛说:“我只是觉得您的脸色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您信我的话,我给您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