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外殖装甲的设想(1 / 1)

打穿steam游戏库 岚德鲞 1037 字 2022-09-28

鹿正康每天早起先会锻炼一会儿,再吃早饭,身为一个法师,身体素质还是得保证的,到时候魔能用完了还得兼职战士一下,没有好身体,怕不是得被对面锤出屎来。

苔原还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人类活动都局限于西北山脉隘口的矿坑附近,并不会四处游荡,鹿正康的隐居生活有保障。

关于魔法纹身的实验,他决定改进一下,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自然还是纹身,另一部分,打算制作外殖装甲。

新的灵感来自于死灵法术。

激活附魔法阵的灵魂意志并没有规定是必须是灵魂石,实验证明自主意志也是可行的,总归只是提供一个魔能流通的调节器,那么亡灵当然也可以。

外殖装甲其实就是一个复生的亡灵,只是被用作甲胄,一个法术炮台的用处。

或者不用亡灵,鹿正康把吸魂绦虫引到外殖装甲上也是一样的效果。

先解决纹身部分。

鹿正康把自己性感的胸毛剃干净,然后绘制了治愈术的符文于法阵,烙印成功后它们就会在皮肤上扎根,单纯擦洗是不会清理掉的,只能换皮。

激活……成功!

相比自主施法,这又是不一样的感觉,首先就是皮肤发烫,金色的生命魔能如水波一样漾开,覆盖全身后,一点点沁入肌理、骨骼和内脏。整个过程没有使用鹿正康自己的魔能,也不需要他约束自然的魔能,只是将精神力集中在胸口皮肤而已,法阵就受到刺激运作起来,很方便,很实在。

缺点是见效慢,不过优点是续航长。

纹身的成功让鹿正康颇为欣喜,马上他就打算全身都纹上符文。

左手臂绘制一个防护火焰伤害,右手臂绘制防护冰冻伤害,左腿绘制防护闪电伤害,右腿绘制防护魔法伤害,一套下来,鹿正康的魔抗直接爆表,怕不是能顶着法术冲杀一阵。

这些防护魔法会在他体表形成透明的魔能护盾,有玻璃反光,看着很漂亮坚实。

背上绘制一个木甲术,这个不满意,作为变化系法术里比较入门的法术,效果挺一般。以后有了更好的,可以撕掉背上的皮肤重新绘制。

腰上绘制一个水下呼吸,这个变化系法术会形成鱼鳃结构过滤氧气给施法者使用。来自泰姆瑞尔大陆东南部黑沼泽的亚龙人们天生就会水下呼吸。

好好一个巨魔人,到现在,终于秃了,也就是暂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法术,不然头发也是不用保留的。

之前一直想要继续召唤湮灭生物,但是每次召唤不同种类都需要用到不同的法术构型,鹿正康的皮不够用,这也是为什么他想要研制外殖装甲。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穷,如果他有足够的灵魂石,也就不用研究这些补偿措施,而灵魂石作为一种特殊的晶体,其矿脉隐藏地很深,一般来说在矮人遗迹里会有许多,平时见到的次数就很少了。

鹿正康倒也是很想出去闯天下,但终究放心不下约纳斯,再者他的法术知识也没有学到高深地步,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抽空他开始研究死灵法术,关键还是如何抽取灵魂,并加以控制和扭曲,至于实验体,用的还是那些死后会很香的山羊们。

一边是死灵法阵,另一边就是铜锅涮肉。撑过去的就变成死灵,撑不过去就变成食材,简简单单。

【法术实验】

山羊死灵

说明饭要一口口吃,事情也得一步步做,先从基础练好死灵法术,再研究外殖装甲的事情。

步骤一将吸魂绦虫放在山羊后脑。

步骤二刺击吸魂绦虫使其兴奋。

步骤三以恢复系法术抽取生命力。

步骤四将山羊的白色灵魂扭曲堕化。

前面的步骤总是完成地不错,就是第四步总让鹿正康有些犯难。

思路上,转化出死灵魔能就可以将灵魂堕化,但是这个过程很混乱无序,而且最终结果因为缺乏束缚,往往会对鹿正康发起攻击。

被他创造出来的死灵免疫物理层面的打击,只有用毁灭系法术才能杀死。这倒是很合理,在游戏里那些幽魂死灵分明都是魂体,竟然会被平凡刀剑所伤,虚拟世界颇不可信,如今他到了真实境地,却得仔细谨慎。

鹿正康连着吃了三天的羊肉都没能解决死灵的堕化问题,要么是羊魂太扭曲无法回归本体,要么就是堕化程度不够,死灵力量不足无法驱使尸体,并且灵魂拘束力还是太弱,需要想办法加强。

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生活还是一天天过去,又到了去见约纳斯的日子。

如今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酒馆老板的节日,因为总能在鹿正康这里学一手新的菜式。

鹿正康对西式餐点也是有一点点研究的,其实他也是一个热爱饮食之人,但是生活的状态与个人技能的充足与否倒没有太大关系。

一个活得精致的人,总能想方设法让自己的日子看着五彩缤纷,一个粗糙的人,就算懂得如何改变,也往往没有心情做出行动。

独居的时候,鹿正康就比较粗糙,比较邋遢。有伴的时候,便对生活也多了一份热情。

人总归是社会的动物,鹿正康虽然没有了对集体的依赖性,但是处于集体依旧能带给他温暖的感觉。

这次准备了一些风干羊肉,可以给约纳斯带回去做零食吃。巨魔人扛着十磅重的袋子跋山涉水,又一次在约定的凌晨抵达冬堡。

冬堡真的是一个被冬天笼罩的村庄,鹿正康没有见过这里的晴天,一次也没有,除了满目疮痍,只能用悲凉形容。人们用酒精麻醉自己,在冬堡出生、成长、死亡,就如同在一个透明的茧子里被束缚着完成生命的历程,要么离开这里,要么老死这里。

奇怪的是,许多人选择留下。

这样的一个地方没有被荒废。

足够奇怪了。

仿佛这片土地有某种魔力,生活在其中的人,会被它的根须滋长到体内,慢慢的,人就变成了树,留在这片冬季的大地上,顶风冒雪。

那些年轻时说要离开的,终究是埋葬在村庄外的树林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