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冥大人的令牌!”烛天长老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盯着手中的令牌,北冥龙鲲是北苍灵院的至强者,但是性格古怪,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眼前这个刚刚加入北苍灵院的小家伙,竟然能拿到北冥龙鲲的令牌,他自然惊讶。
烛天深呼了几口气,将手中的令牌重新归还给陈晓,开口道:“既然是北冥龙鲲大人的令牌,灵诀殿自然能免费开放。”
反正灵诀又不是天材地宝,陈晓学了以后,灵诀殿中还有,北冥龙鲲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多谢。”陈晓抱了抱拳,开口说道。
“那就请吧,我现在就开启灵诀殿。”烛天长老视线也并未停留多久,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看向那紧闭的巨殿大门,屈指一弹,一道光芒掠出,射中那厚重无比的青铜大门。
嗤。
随着那道光芒掠出,只见得那青铜大门顿时爆发出道道光芒,一道道光线在大门之上交织,隐隐的,似乎是形成了一个极为复杂的阵图,一种隐晦但却格外强大的波动,若隐若现的散发了出来。
“随老夫来吧。”
烛天长老一挥衣袖,率先走出,一步便是踏入那青铜大门,光芒闪烁间,已是消失了踪迹,陈晓见状,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
就在陈晓踏入那青铜大门后,顿时眼前光芒闪烁,脑海中微微的有些眩晕传来,待得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是大变了模样。
那是一片璀璨的光河,光芒犹如洪流般自四面八方呼啸而过,那放眼望去,绚丽的光河,延伸到了视线的尽头。
烛天长老的身形出现在陈晓的面前,烛天长老望向陈晓淡定的脸庞,浮现了一抹笑容,指着那无数光河,笑道:“这里便是灵诀殿,而你想要的灵诀,便是隐藏在这里面。”
“不愧是北苍灵院。”陈晓望着那恢宏的光河,隐隐约约的,倒的确是察觉到一些奇特的波动,出言赞叹道。
“首先我得告诉你,灵诀殿,是我们北苍灵院收藏灵诀之地,这里,甚至不乏神级灵诀的存在,如果你拥有着足够的能力以及机缘,那么便是能够将其获得。”
烛天长老笑道:“当然,并不是说你进入了灵诀殿,就一定能够获得灵诀,一旦挑选失败,你将会空手而归,虽然你拿着北冥龙鲲大人的令牌,但是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知道了。”陈晓淡淡的说道。
见陈晓没有反对,烛天长老点点头,道:“这些光河之中,拥有着无数的灵诀,你们想要获得满意的灵诀,就只能潜入其中找寻,一些寻常灵诀倒还罢了,可若你们遇见并且抓住了那种厉害的灵诀,那么便会被传送进入其中,在那里,你会遇见灵诀镇守者,它们的实力会视灵诀的等级高低有所起伏,只有打败了它们,你才能够获得你所看中的灵诀,而一旦被它们打败,你就会失去机会,空手而归。”
“所以,我也奉劝你,不要太过执着的追逐最为厉害的灵诀,不然的话,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烛天长老挥了挥手,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很啰嗦,早点开始吧。”陈晓撇了撇嘴,身形一动,直接是冲进了一道恢弘的光河之中。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烛天长老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陈晓的实力,他早就看透,只有区区融天境初级,如果遇到厉害的灵诀镇守者,绝对是要吃大亏的。
当陈晓的身形在冲进那恢弘光河之中时,眼前的视线顿时变得明亮起来,他望着前方,只见得铺天盖地的光流以一种极端惊人的速度呼啸而来,然后从其身旁掠过。
陈晓盯着那些掠过的光流,眼神一凝,能够看见,在那光流中心,都是有着一卷卷的卷轴,一些奇特的灵力波动散发出来,显然都是一些高级灵诀。
陈晓伸出手掌,猛的一抓,便是将一道光流抓在了手中,而在其手掌抓住那光流时,一些信息,便是飞快的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大崩雷拳,灵级中品灵诀,拳势如崩雷,刚猛霸道,足可震山裂岳。
陈晓咂了咂嘴,没想到随便抓一道灵诀,都是灵诀中品的层次,这种灵诀,在低级位面的话,必然是被当做宝贝一样的珍藏着,但在这里,却只是寻常普通之物。
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弧度,陈晓心中默念道:“系统,将这里所有的寻常灵诀复印一份,打包带走。”
神级灵诀有灵诀镇守者,系统也无法直接复制,但是这些寻常可是满大街都是,以系统的能力绝对轻而易举。
一阵无形的波动,突然从陈晓身上溢出,快速的掠向整座灵诀殿,眨眼的功夫,又马上返回,缩回了陈晓体内,耳边顿时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收获灵诀1578份,价值147860积分。”
“呼……”陈晓的呼吸略微急促了几分,抑制住了心头的激动,“真是大丰收啊。”
话落,陈晓随手将手上这道光流松开,任由它远掠而去,这些灵诀陈晓已经全部复制,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真正的好东西,还在深处。
陈晓抬头,望向那光流的尽头方向,微微一笑,展动身形,化为一道流光,迅速的对着光流深处暴掠而去。
绚丽的光河之中,陈晓的身影犹如闪电般的对着前方疾掠而,光流铺天盖地的自其四周呼啸而过,每一道光流中,都有着色泽不同的卷轴闪烁着光芒,一不弱的灵力波动散发出来。
对于这些光流,陈晓仅仅只是一瞥而过。
咻。
在陈晓身形不断对着光河深处而时,那前方,有着一道粗壮而明亮的光流暴掠而来,那光流的色泽,比起之前遇见的,显然是要明亮几分。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光流都是泥鳅的话,那么这一次出现的光流,则是犹如一头蟒蛇,它庞大而雄浑,在它掠过的地方,其余的光流纷纷退避而开,犹如是在畏惧着一般,不敢与其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