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聂比一脸诚恳的表情,只好暂时放弃。
不得不说,回到胡海市之后,我本来是想连续揭开谜底的,谁知却又被一连串的问题给堵塞住了,这种感觉多少还是有点打击我的,搞的我现在都没什么精神了。
只听聂比此事继续说道:“肖辰哥哥,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你尽管说。”
“你暂时别把我的情况告诉其他人,我打算还是维持在十几岁的样子就好了,否则大家肯定就没法接受我了。”
我心说这聂比的心机果然够深沉的。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隐瞒呢?”我好奇地问道。
他再度笑了起来:“肖辰哥哥,你是我们这个团队的领袖人物,而一个领袖人物是需要知道团队人员的所有命令的。”
额……
这种话从聂比嘴巴里说出来,不仅滑稽,更给人一种莫大的诡异感觉。
“但是……”聂比紧接着说道:“作为领袖,知道秘密重要,保守秘密也同样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
我立马点了点头,我很确信,就算我当时摇头,聂比也能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让我听他话的。
看着聂比离开的背影,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场梦……这简直要比我所经历的其他事情还要诡异和无法解释。
这样形态的婴儿,难道真的可以具备这种成年人的健全思维吗?
而且他这个“成年人”的思维好像还十分机敏的样子。
我一时间也没回去,而是在原地继续思索起来……
但是我越想就越是觉得乱,最后只能暂时决定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去捋了一下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么一看就还挺明了了。
我们先是要去船坞处检查一下船只,然后准备好和我们一起转移的物资,再然后就是最终确认我们带回岛上的人员,然后回到岛屿,再然后我就随着欧阳硕、魏冬梅等人一起去缅甸。
我正在盘算呢,就发现杜月跑出来了。
她脸上一副心急的表情:“肖辰,你怎么半天不回来?”
“怎么了?”我问道。
“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可能对你有帮助!”
“啥事儿?”
“你刚才不是说到了陈烈喂你白色药片的事情吗?”
“嗯!”我点了点头。
“这种药,在岛上也有!”
“岛上也有?不会吧。”
“绝对有!”杜月一副确定万分的表情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带着你下到那处处在大峡谷边上,后来又被海水淹没的地下楼房?”
“当然记得。”我点了点头:“我和你不是还从里边拿了一些小药瓶子吗?”
“是的。”杜月说道:“就在那楼里的一处地方,有这种白色的药片子!”
杜月停顿了一下,明显是在让我回忆一下那地下楼房的情况呢,这才继续问道:“林海!当时陈烈喂你吃哪些药片的时候,你有没有仔细看过他装药的容器是什么?”
我皱着眉开始尽量让之前的场景在我脑海里重现,很快我就真的想起来了:“杜月,好像是一种密封的金属外壳容器,这玩意儿猛的一看像是个小瓶子,但是当时那陈烈打开的时候却费了很大力气,好像还用上刀了。”
“这就对了!”杜月点了点头:“我说的那种药也是被这种密封容器所存放保管的,这种药当时在蓝鸟公司内部属于顶级的东西,一般人是根本不让触碰和获取的。只有陈烈的特别准许才能使用,这种药数量有限,每一瓶都有编码存在,少了任何一瓶,都会追究相应人员的责任。”
“那你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吗?”我问道。
杜月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是阶下囚,所能探知的情况也很有限,但是我可以肯定,这药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
这时我又想起来自己第二次回到岛上时候的情况,当时我们从大峡谷附近的尸体来判断,蓝鸟公司和救世军的人在这里曾经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那时候我们就断定他们是想争夺这地下楼房里的某个东西。
我当时的推断是他们想抢夺“Z病毒样本”,也就是后来魏冬梅纠正我们的“催化剂”,但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了,难道他们要抢夺的正是这种白色的药片子?
而且最终似乎还是蓝鸟公司的人把这药搞到手了,很可能就是陈烈给我吃的那东西。
我又告诉了杜月关于“压轴药”的称呼,要知道关于这一点,我再刚才和大家的谈话中并没有提到,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把月灵临晕倒前说的话说出来,对日记本的事情也是只字未提。
“压轴药?”杜月皱着眉说道:“肖辰,我没听过这种药名儿,但是我感觉这里边的问题很大,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先把月灵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