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啊!”见一函哈着腰没有动静,明晓上前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没看到父妃真的生气了吗?
女皇一听小侍说舒贵人有请,心头闪过一阵舒适,这是十几年来舒贵人第一次找她,美的把手上的奏折一丢,大步朝舍予宫而来。
“羽儿,想朕了?”见舒贵人一人坐在寝宫,垂着脑袋好像在发呆,女皇上前搂住他笑问,
却看到爱妃一脸的泪水。
“羽儿,你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告诉朕,朕为你出气。”女皇心疼的捧起舒羽的小脸,对他,她就是硬不下心来。
“你、你说,为什么把行医师下入大牢?是她医好了我的病,你这样做让天下医师还怎样看你?”舒羽可不会傻傻地说,她是我上一世的女儿,你这个昏君,还我女儿来等等,不被人给当妖怪烧掉才怪!
“你又不认识她,管她的事情做什么?”女皇松开舒贵人,冷冷地说道。
“青凤,是她医好了我的病,我不想让别人说我舒羽不知好歹,不想让你因为我让别人议论。”舒羽有些着急的说。
“看来行素真的和你关系匪浅,你们还真是父女连心啊!”女皇不满地站起,一甩袍袖大步离去,她不喜见他为别的女子上心着急,就是他的女儿也不行,就让那个身份莫名的行素多采几天的石头再说吧。
**两人探监**
“场监大人,这是孝敬您的,请您多多看护一下我家主子行素,我家主子可是皇商方家家主的嫡亲孙女,以后少不了您的好处。”君梦花和小绿来到采石场想要看望行素,君梦花给场监送上千两纹银,希望她不要为难行素。
“好说!好说!”场监一面收下银子,一边猜测这个行素到底什么来头,前几天有人送来千两纹银要行素好看,今天又是千两纹银要保她周全,几天时间,她就得到了近两年的薪水,看来行素这个犯人很有油水。
“大人,这里还有五百两纹银,希望大人替小人分送给各位看守大人,也让她们提点一下我家主子。”君梦花有奉上纹银五百两。
场监乐呵呵的收下,就让她们去待客间看望行素。
“小姐!”
“素素!”
两人看到行素蹒跚的来到,一张原本白皙透亮的脸还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块青、黄,一块紫、红的,不由眼中微热,再看看她那身土黄色的短打扮,更是难受万分,话都不会说了。
“咦!小绿和花花来了。”行素看见二人很是欣喜,但见二人红着眼圈,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不是太好看,但还是呲牙一笑,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再过几天,一点都看不出来啦。”
“小姐,谁干的?她们竟敢打你?我找她们拼了。”小绿撸起袖口,露出健壮的胳膊,红着眼睛想要和人拼命。
“小绿,快把你的袖子放下来,在里面天天看着她们那身肉,在这里就让我的眼睛歇歇吧。”行素脸色一青,连忙制止。见她稳定下来才说:“我没事,那几个家伙被我打得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她们在我这里讨不了好。”
“素素,怎么样?贞操还在吗?”君梦花看行素一向温和的面容出现如此的变化,又好笑又好气的问道。她可是专门找从采石场出来的人员那儿了解过,采石场里就是一群女流氓的天下,漂亮的女子想在这里安全的离开,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花花,你还真直接。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为了我的贞节,我可是拼了老命啦。还好给保下来了,要不我可没脸见江东父老啦。”行素一本正经的说。
“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小绿看听着二人说话,一脸的迷茫。
“一边呆着,你不用明白。”君梦花敲敲小绿的脑袋,不理会他。
“素素,我这几天在联系一些民间医师,想要写一个民意书,上书女皇,让她开恩,减缓你的刑期。但不好搞,一来,民间医师大多没有行医证明,她们虽然不忿官府所为,但也不愿意签名,怕连累自己,二来搞不好,官府会说我这是谋反,到时候我们大家都可能要倒霉。太女那里我也私下找过了,她愿意帮你说说话。”君梦花这些天跑的腿都快断了,还是没有想出特好的法子。
“花花,不用再联系别人了,我不想连累她们。其他地方也不要去了,我明白,这事是女皇亲自办的,别人插不上手。过一年我就能出来了,很快的。无情和玉儿还有奶爹怎么样?”行素担心地问道。
“能怎么样啊?姬夫人好像在联系什么人倒是挺忙的,万夫人每日不是看书就是做针线活,好像在缝制护手的东西,他们吃饭倒还是正常的。爹爹就不是太好,他担心的吃不下饭,还老是流泪,劝都劝不住。”小绿在一边有些沮丧的回答。
“你们回去就说我好好的,伤也好了,人也有些胖了,结实了,千万不可说我有什么不好,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还有一定要瞒着冰蟾,不要让他知道我的事。”行素严肃的嘱咐她们。
“另外,花花,请你帮我办件事情。”行素又想了想说:“是这样,这里我有一个室友,名叫阮云溪,她是京城西街的,由于范欺诈罪被判了三年,我觉得好像判的有些重了,她在这里对我非常照顾。你回去找找她那个青梅竹马的妻主,看能不能说动她撤销对云溪的控诉,必要时出些银两也行,那样她就能无罪释放了。”
“啧、啧、啧!素素,你对她不会有什么意思吧?”君梦花一脸奸笑的看着行素。
“意思?哦!是有一点,我觉得她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且,她救过我,还真心待我,我认为她已经算得上是我的朋友,所以希望她过得好一些。”行素没有看出君梦花的调笑,很是认真地说。
这家伙还是这样一本正经,君梦花无味地咂咂嘴,和小绿一起离开了采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