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觉悟(1 / 1)

兰博基尼如利箭一般飞驶入大宅,眼看就要撞上喷泉了,她蓦地踩下刹车,车轮与地板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湘以沫瞄了一眼时间,手摊开,笑眯眯地伸向南宫寒,“用了三十九分钟,21万欧元,谢谢!”

“以后再说!”南宫寒不耐烦地打发了她一句,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直奔姚美娜的房间。

以后最后两个章节都是错乱的,就改改章节名,芊芊就不去动它,亲们也不用看滴。最近更新,芊妈会在评论区吱一声。近期会开始闭关存稿,这样就会有时间固定更新了。

湘以沫怔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手心,“什么以后,难不成想坐霸王车,赖账不成!”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要进来,进来我就……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姚美娜头发蓬松凌乱,穿着皱巴巴的睡衣,脸色憔悴,赤着双脚踩在地毯上,她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不停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地有些失控,没有人敢接近她。车如离弦之箭冲入花坛,“砰”地一声,撞上了一棵粗壮的香樟树,树冠剧烈摇晃了几下,沙沙作响,几片树叶飘飘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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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震,湘以沫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拽紧方向盘。等一切平静,她缓缓睁开眼睛,偷偷地斜瞄了南宫寒一眼,“你没事吧?”

他寒着一张脸,怒瞪着她,“暂时还没有被你气死!”

湘以沫垂下头,沉重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就一句对不起这么简单?”

“谁向你道歉了,少自作多情了,我是跟车道歉!”湘以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南宫寒抿了抿薄凉的唇瓣,勾起邪肆地淡笑,“道歉应该有点诚意,维修费就由你出吧!”

“有保险。”湘以沫才不会上他的当,被他敲诈。

车还没有熄火,南宫寒拉了倒档,“倒车!”

“你还让我来开?”刚刚才撞了一次,她都有心理阴影了,“这次是撞树,说不定下次会撞车,会冲进河里……”

错误章节,明天替换成更新内容。

“这么想和我同归于尽?”

湘以沫翻了一个白眼,她都紧张地手心冒冷汗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再撞了,你可不要怪我!”

“没事,反正有保险,这辆车就给你当碰碰车开吧!”南宫寒点燃一根烟,一点红光忽明忽暗,他慵懒地抽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倦倦地倚着皮椅,“踩油门,方向往右打一圈半……”

湘以沫按照他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开车,车不在左右摇摆,缓速平稳地往前。

“这么慢,简直像只蜗牛,要爬到什么时候,踩油门,大力点!”南宫寒不停催促她开快点。

“不对!这不是回去的方向!”湘以沫后知后觉,他们明明要下山,现在怎么沿着盘山公路开到了半山腰。

“去山上!”

“干什么?”湘以沫提高了警惕,脑海里浮想联翩,“不就是把你的车撞了,你不会想要把她杀了,弃尸荒野?”

南宫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那么丰富!”

“那去山上干什么?”

“看日出!”

湘以沫猛地踩住了刹车,“你是不是撞到脑子,变成傻子了?”大晚上去什么山上,看什么日出,只有神经病才想得出。

“你不诅咒我,心里就不痛快是吧?”

“什么诅咒?我阐述的是事实而已!唉!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患上了痴呆症,大晚上看日出,下次说不定要我陪你大白天赏月了。”

南宫寒脸色暗沉,下颔紧绷,愠怒地目光冷睇了她一眼,“还有五个小时而已!”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了电话,他神色一紧,低沉冷静地说道:“调头回去!”

“不去看日出了吗?”

“废话真多!”南宫寒目光凝重,朝着她凶巴巴地大吼一声,“美娜现在吵着要自杀,你还不开快点!”

湘以沫一听,没有踩油门加速,而是优哉游哉地缓慢行驶,“一个喊着要自杀的人,她就不会自杀了,只是在作秀而已。放心,你没回去,她才舍不得死。”

照顾姚美娜是他的责任,南宫寒薄唇微启,轻飘飘地说道:“以正常的车速从这里开回家需要一个小时,如果缩短一分钟,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欧元,还是日元?”

“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冥币?”

“你应该还没缺德到那种程度。”湘以沫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不知南宫先生还缺不缺司机?我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他的钱实在太好赚了。

“司机不缺了,倒是缺个出气筒。在我生气好的时候,给我踹两下,在我心情好的时候,给我打两拳。”

湘以沫撅嘴嘀咕一句,“暴力男!”猛地踩下油门,马达发出咆哮的声音,“你坐稳了!”车快如闪电,在岑寂阴暗的马路上疾驰而过。

她学东西就是快,南宫寒口头指挥了她几句,就掌握了开车要领,为了百万欧元,车越开越快。

兰博基尼如利箭一般飞驶入大宅,眼看就要撞上喷泉了,她蓦地踩下刹车,车轮与地板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湘以沫瞄了一眼时间,手摊开,笑眯眯地伸向南宫寒,“用了三十九分钟,21万欧元,谢谢!”

“以后再说!”南宫寒不耐烦地打发了她一句,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直奔姚美娜的房间。

湘以沫怔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手心,“什么以后,难不成想坐霸王车,赖账不成!”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要进来,进来我就……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姚美娜头发蓬松凌乱,穿着皱巴巴的睡衣,脸色憔悴,赤着双脚踩在地毯上,她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不停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地有些失控,没有人敢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