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下子就点燃了我内心里面的那种欲望,“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
她却娇媚地在笑,“不,我来接你。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最近一直住在招生的酒店里面了。我就在这酒店外边的马路边,一棵树下,你出来后就看得到了。”
我大喜,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觉得还算是比较顺速地出门而去。
她当然在那里,她的车停靠在树下灯光的阴影之中,我打开车门后快速地上去,上车后我看了一下自己来的方向,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她发现了我的东张西望,顿时就笑了,“你放心,我都替你看着呢。”
这下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随后她开着车去到了一处酒店。她早已经在这里开好了房间。
我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就一定会有时间?”
她笑着说道:“你没时间就算了,我一个人住就是。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我车上了吗?”
随即,她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心里顿时一荡。。。。。。
房间里面灯光昏暗,本身就充满着一种诱惑。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从国外回来后就没有在一起做过这样的事情了,而在国外时候的那一次次过程也成了此刻撩拨我欲望的因素。
我即刻就拥抱住了她。
“我想要你。”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吟。 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从她唇上传来的电流顷刻传遍我全身,使我一阵酥麻。 我的唇又落在她唇上,柔软而湿润,灵动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她舌尖上的芬芳。感受到她唇齿间的清香,我的吻变得炽热而狂野,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移,让她不住地颤栗。为什么又会有那种迷醉的感觉?她任由我的热情把她身体内的情 欲一点一点地挑起。 月光洒落在充满旖旎的床上,她的脸比那红红的,充满着迷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那娇羞的模样,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解开她腰间的皮带,她的衣裳如花瓣般散开,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呈现在我眼前。 那饱满的**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的手抚上去,不住地揉捏着,然后印上双唇,在那里留连不舍。 “嗯。。。。。。”她轻轻呻吟着。
我感觉到有一波一波**如潮水般从内心深处漫开,让我忍不住去将她紧紧抱住。 她的唇边荡起一抹笑意,我的目光落在那粉色的乳 尖上,张口**它。 “啊。。。。。。”细碎的娇啼从她嘴里溢出,她的身子紧紧地绷着,不住地颤抖。 顺着她那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慢慢滑下,从高峰滑到平原,然后又探入谷底。 那里已是一片潮湿。 我灵活的手指在她的那一片水润中轻捻细揉,她深吸口气,死死地咬住下唇,似乎想要把那羞人的声音压入喉中。 我抬起头,看到她那如花般娇艳的脸上,因情 欲而迷醉的神情,不觉笑得更加邪魅,手指向内一探,滑入到幽谷深处。 “唔。。。。。。啊。。。。。。”她努力压制的**终于不能忍受这刻意的挑拨,她终于放开矜持发出一声声醉人的娇啼。 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我快速进出着手指,无限怜爱地欣赏着她忘情的娇态。 配合着我的律动,她的身子微微向上抬起,似乎在渴求更多更深的**。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目光也变得炽热,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物,覆上她的身体,然后将蓄势待发的亢 奋深深地抵入她的体内。。。。。。
突如其来充实的感觉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尖叫,“啊。。。。。。” 高亢的声音刺激了我,我不再慢条斯理地挑 逗她,而是如奔驰的骏马般在她身上疾驰。。。。。。床,随着我们的律动不住地抖动着,一声一声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弥散在整间屋子,久久不息。。。。。。
结束了,我的酒意也清醒了许多。而前面却因为酒意的缘故使得我力量凶猛而持久,此刻的她瘫软如泥,“冯笑啊,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要死了。”
其实我此刻也有些疲惫,“那就睡觉吧。”
她悠长的声音在空中飘荡,“睡觉。。。。。。”
天亮的时候我醒来了,她也醒了。我早就发现她和我一样有早起的习惯。她来将我拥抱住,“冯笑,你知道吗?昨天我看到那个女人的事情真的吃醋了呢。”
我笑道:“你呀。我真的对她没有那样的意思。这件事情你昨天都给我说过了,今天怎么还在想?你看看,我本来都没有想起那个女人的,这下好了,你提醒我了。”
她叹息道:“冯笑,你知道吗?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准备去出家的,结果人家不要我。”
我笑道:“看你当时病怏怏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要你?现在的出家人都很势利的。”
她摇头,“不是。当时我对那尼姑庵的住持说,我愿意把所有的家产都献给他们,只想在那里平静地度过这一生就是了。可是人家依然不要我。”
我心里顿时一惊:那时候她起码也有上百万的家产吧?于是急忙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的庙?人家为什么不要你?说了理由的吗?”
她说:“冯笑,你信不信佛?”
我摇头,“不大信。”
她叹息,“我信,但是我放不下。”
我诧异地道:“为什么?”
她说:“前面我说的那件事情有些像神话故事。当时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下决心要出国去周游全世界的,因为我并不想死在异国他乡。有一天我就去到了一座山上,本想找一处农家住下来,然后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待死亡。可是我到了那山上后却发现那地方有一座尼姑庵,于是就进去了。我对那里的住持说我想出家,可是人家不同意,我说我愿意捐出我所有的家产,但是人家还是不同意。当时我就问为什么?那住持就给我一连讲了好几个佛教故事。”
我问道:“什么故事?”
她随即就把那住持讲给她的故事讲给了我听——
第一个故事:有个人去朝拜释迦佛,手里拿了两束花。佛说:放下。这个人放下了左手的花。佛又说:放下。他又放下了右手的花。佛再说:放下。那个人迷惑不解,问佛,我已无可放下。佛说:放下你的执著心,放到无可再放。
第二个故事:一个人经过悬崖,不小心掉下深谷,双手抓到崖壁的树枝,人悬荡半空,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看到佛陀站在悬崖上,看着自己。此人求佛陀说:“佛陀!求您慈悲,救我吧!“救你可以,但你要听我的话,才能救你上来。”佛陀说。“到了这种地步,我怎敢不听你的话呢?”那人说。“那请你把攀住树枝的手放下!”佛陀说。此人心想,把手一放,势必掉到万丈深坑,跌得粉身碎骨,那里还有生命?因此更加抓紧树枝不放。佛陀看到此人执迷不悟,只好离去。
第三个故事:有一天,老和尚带小和尚出去化缘回来,经过一条小河,河水上涨且无桥。一个姑娘想过去又怕水深.老和尚就背着姑娘过了河。回到寺里,小和尚问,师父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那你怎么还去背人?老和尚说我背女人在过完河后就把她放下了,你怎么现在还没有放下呢?
第四个故事:有一高僧,他有一只狗,名字叫做:“放下”。每当就寝的时候他总是叫他的狗来到他的身边,嘴里就喊着:“放下!放下!!放下!!!”徒弟就纳闷了:“师父师父你为什么每天就寝的时候都要叫‘放下’过来呢?”高僧回答说:“其实我不是在叫狗,我是在让我自己放下啊!很有可能我这一觉明天就看不到‘放下’了”。
第五个故事:一位客人拜访禅师。来时忘带礼物,觉得很不好意思,便说:“我空手而来。” 禅师对他说:“那你就放下吧!” 客人疑惑不解,于是又说:“我什么东西都没带,怎么放下呢?” “那你就带着吧!”禅师说。 客人恍然大悟。生活中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心理负担,懂得放下,便可释怀。
我听了后说道:“那位住持其实就是一个意思,让你放下。你愿意把家产捐赠给那尼姑庵,怎么还叫放不下呢?”
她说:“是啊。当时也这样想。不过人家就不要我,我就只好离开了。”
我想到她前面讲的她的那个经历像神话故事的事情,于是便问:“然后呢?”
她却顿时就笑了,“然后我就醒来了。原来是我做了一个梦。当时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在一处农户家里,原来我刚刚到达山上的时候就忽然昏迷过去了,后来被那家农户的人把我背到了家里。结果我醒来后是在我上山的第三天了,那农户的女主人说我那几天发高烧发得直说胡话。不过我醒来后顿时就觉得自己舒服多了,精神也变得特别的好。如今我才明白自己梦中的那件事情是菩萨在点化我呢,她的意思是说我放不下,所以不会让我去西方极乐世界。冯笑,我现在就想,其实我天天过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直极乐世界啊?特别是昨天晚上,你就让我去了一次那里。”
原来就是一个梦!我不禁苦笑。我说道:“你以前听过或者看过那几个佛教故事吧?”
她怔了一下,“也许吧。但是我在那之前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钟逢,我觉得吧,你的病情痊愈很可能与你的那场发烧有关系。”
她惊讶地问我道:“为什么?”
我说:“人体的发烧其实是我们身体的免疫系统在起作用。当我们的身体受到有害细菌的侵蚀的时候我们的免疫系统就会启动,血液中就会出现大量的淋巴细胞和吞噬细胞,白细胞也会增多,它们的作用就是消灭这些有害细菌。比如我们伤口的化脓,那些脓液其实就是我们身体里面的白细胞在杀死细菌的过程中留下的尸体,所以脓液可是护卫我们身体的英雄的尸体呢。此外,在这些细胞杀死细菌的过程中也可能起到杀死我们身体里面癌细胞的作用。因此,我们当医生的认为,一个人在一年中发烧几次是对身体有好处的,那样的话可以清理掉一部分我们体内的癌变细胞。”
她不住地笑,“我不相信。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用某些方式让我们身体发烧不就可以治愈癌症了?现在癌症还是不治之症呢,我只是一种偶然,就如同你讲过的那样,或许是我对你那机器比较敏感。”
我说:“也许吧。不过你刚才说的很对,因为现在确实就有人在研究用人为地制造发烧来治愈一些疾病的可行性。不过发烧可是一柄双刃剑,控制不好的话对身体反而有害。钟逢,也许你真的很幸运,发烧的作用,我那机器的作用,结果对你都有了效果。所以啊,我倒是希望你什么事情都要看得开些。你梦中那位住持不是对你说过吗?要善于放下。。。。。。啊,对了钟逢,你说那山在什么地方啊?抽空带我去看看。”
她不解地问我道:“你准备干嘛?”
我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变得有些迷信起来了,我说:“或许你昏迷的那地方以前就是一座尼姑庵什么的也难说呢。到时候我们去看看,然后去问问周围的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是一个神话故事呢。那你和我就应该去那里去重修一座寺庙才是。”
她说:“对呀,以前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一点?冯笑,那个梦可是我做的,怎么修庙的事情变成我和你了?”
我大笑,“既然我今天听到你讲了,然后我又提醒了你,这就是有缘。你说是吧?”
她笑道:“有道理。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
我想了想后说道:“等今年的招生工作结束了后吧。”
她却说道:“刚才听你这样一讲,我就等不及了。难道你最近真的就那么忙吗?”
我问她道:“那座山在什么地方?”
她说:“开车的话,距离省城三个多月小时。”
我想了想,“三天过后吧。那时候我有一天的空档。”
她很是高兴,“太好了。”
当天下午,重点批次的录取工作开始,而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接到了冷书记的电话,“小冯,事情解决了。”
我大喜,“真的?太好了!”不过我随即就很是好奇,“冷书记,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其实我这也不完全是因为好奇才去问他的,或许更多的是我觉得这也是自己学习的一种机会。
是啊,那位北大的副校长是怎么做到的呢?这对我今后考虑问题的思路或许有不小的作用也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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