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希望。
她笑着对我说道:“那我们说说接下来这几天的安排吧。”
我看着她,笑道:“我听你的安排。你说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她想了想后说道:“这样,明天我们去几个景点玩玩。说实话,我也很想出去玩的。到了这里后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研究这里的各种投资市场,因为没人陪我,所以很多地方我也没有去过。”
我点头,“好。”
她又说道:“后边剩下的时间我就带你去考察一下这里的楼市。既然你决定在这里投资,那还是应该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为好。”
我笑着摇头道:“那倒不需要。我相信你,你觉得在这里投资不错,那就肯定没有问题的。”
她看着我笑,“你真的就那么相信我?”
我即刻地道:“当然啊。喂!洪雅,你怎么老是问我这个问题啊?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信任你吗?”
她怔了一下,随即感叹着说道:“冯笑,你的话让我很感动。那行,我不再说什么了。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替你管理好资金,并让你的资金获取最大收益的。”
我们在咖啡馆里面一直呆到接近午夜的时候才回到她的住处。这里的夜景真的是太美了,让我一直都不忍离去。
后来是洪雅来问我,“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坐下去呢还是现在就回去?”
我回答道:“你说怎么就怎么吧。”
她看着我笑,“冯笑,你是不是害怕早些回去啊?你的身体真的来不起了?”
我苦笑着说道:“来一次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样疯狂。”
她不住地轻笑,“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不做了。让你休息一天。这样的事情不能太过分了,否则的话你还厌烦我的。”
我急忙地道:“怎么会呢?”
不过我的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确实也是,这样的事情固然好玩,但是多了、过度了也让人厌烦。
后来,她真的没有对我索要。我们在洗了澡后就直接上床了,她将头枕在我的胳膊里面,“睡吧。我困了。”
第二天早餐后我们就出发了,刚出市区就看见一个很大的跑马场,洪雅说这是著名的富米宁顿跑马场。她说,澳州全国上下赌风很盛,甚么都赌,赌赛马、赛狗、赌竞选。。。。。。平民百姓赌,议员赌,总理也赌。如果国会正在开会,只要富米宁顿跑马场有赛马,总理就会建议休会两小时,让议员们去买马票,总理自己也去买马票。当然,总理为顾及自己的形象和影响,不会买几百元的马票,只买几十元的马票。但报刊上立刻就会登载出总理看好哪匹赛马,反对党领袖看好哪匹赛马。赌场,在澳大利亚更是哪个城市都有。
据说,美国西部的一个小镇是在一八四九年发现的金矿,后来这个小镇就命名旧金山,发展成美国西部著名的大城市。澳大利亚墨尔本菲利浦海湾的索福林山,在一八五零年也发现了金矿,故而这座小山取名叫薪金山,但没有叫起来,现在仍叫索福林金山。这个地区发现金矿后,很快引发了汹涌的淘金热『潮』。除欧洲人外,华人也大量涌入淘金的洪流中来。淘金使这个地区发了大财,但这个地区原属于纽修威省,淘金的人们对纽省高额的税收极为不满,纷纷要求英国『政府』从纽省分离出来。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就用女王的名命名这个省叫维多利亚州,用当时英国首相的名字命名新兴建的城市叫墨尔本。
这个地区金矿的发现,据说纯属偶然。传说有两个工匠驾着一辆木轮马车赶路,车轮出了故障,于是搬来一块石头垫车。车修完了,石头上的泥土剥落了,显『露』出黄澄澄的金子。后来把这块纯金送到了英国,英国就把这块纯金熔化制成了英国女王的王冠。另一个传说,一个农夫在自家的院子里挖地,竟然挖出了一块含金子的石块。在索福林金矿博物馆,就保藏有这两块黄金的复制品和英王皇冠的复制品以及这两个传说的介绍文字。
到达索福林金山后,我们去到一条小街。这条小街很特别:沙石泥土路,小街的两边都是一两层的店面,古老但并不破旧,有小邮局、小银行、小杂货铺、小印刷所、小饭店、小马掌店、小服装店、小『药』店、小马车店。。。。。。总之,生活所需的店铺都有。这些房屋店面都是两百多年以前原有的,是为适应当时采矿工人需求而建的。小马车站,有一辆四匹马拉的英式四轮马车,车夫穿着礼服,带着礼帽,给人一种很绅士,很古老,很典雅的感受。
我们坐马车围小街转一圈,花了八分钟,四澳元。游览完这条古老的小商业街及有关店铺,我们来到这条街的尽头,这儿是一座不很高的山,山上有一间十几米高的厂房,厂房内装有两台当年用的古老的罐式蒸汽发动机,带动房子外面的两根很长的方木做的传动臂,第二根传动臂又带动一个密封阀门,我们参观时,它居然还在工作。乍看上去,这个庞然大物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原来这是一架最古老的水泵,据介绍,这个古老而又笨重的水泵每天能抽出矿井里两百加仑的水。
从小山顺台阶走到山下,就来到了矿井的洞口。洞口并不大,有两扇木板做的栅门。这是连接地下竖井的通道,我们跟随着向导一进入洞内,就感受到凉嗖嗖的。等到眼睛适应了洞内的黑暗之后,发现洞的两壁都是用方木支撑着,洞顶也是用木板支撑着,洞壁上相隔不远就有一盏昏暗的小灯。这个横向通道弯弯曲曲很长,隔一段距离又成丁字形伸展出一个横向工作层面的通道,一共有十一个这样的横向工作层面通道,每一个横向工作层面都开凿有一个直通地下三百三十多米的竖井。每个竖井又由三个并排的竖井组成:左边竖井的是排水用的;中间的竖井有由地面上蒸汽机带动的一个矿工上下班用的吊罐,吊罐笨重而窄小,一次只能载六至七名矿工上下矿井。右边的竖井,从井口到井低固定了一个长长的梯子,是防备吊罐出了故障时上下矿井用的。每一个横向工作层面都设有一个六至七平方米的休息室,室内放有两个长条凳子,午饭时矿工们就在这间小屋里吃饭休息二十分钟。
这里的照明使用蜡烛。据介绍,当时没有电,用蜡烛有四个作用:照明、计时、测氧和煮热水。在蜡烛的上面吊一个小铁罐儿,时间一长水罐儿里的水就热了,可以喝了。在矿井里现代人们还开凿了一处洞壁作电影屏幕,我们看了十分钟的电影,讲的是一对华人兄弟来澳淘金的悲惨遭遇。
从矿井出来,我们去参观一个中国村。这个中国村,是当时华人在这淘金时居住的所谓村庄。在一小片坑洼不平的小山丘上,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泥土小路,小路的左面,有一间用木板搭盖的小屋,小屋内有一个柜台,货架子上放有瓶瓶罐罐,这就是『药』店;紧靠『药』店同样是用木板搭建的小屋,里面有一张木桌子,这是代写处,据说是因为当时的华工们都不识字,没法写信,所以就需要有人帮他们代写书信。小路右边是一间小杂货铺。唯一像点样儿的是一间关帝小庙。其余的建筑就都是当时华工们居住的所谓房屋:大多是用木板搭建的呈三角形的窝棚,每个屋里并排放有三张床,每张床宽只有六十公分。床前有一张小木桌子。据说,就是这样的屋子,床上睡三个人,床下睡三个人,床上床下按时倒换。矿工上班是三班倒,这样算来,在这样的一间小屋里,要睡十八个人。
由此可以想象,当时华工们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和悲惨。或许这也正是华人在这个国家受尊重的原因。
我们为了体验一下淘金的艰辛和乐趣,也学了一下淘金的技术。我们到小河沟去淘金。
如果你真的想在这儿淘金发点财,那可就想错了。我听一个旅行团的导游说,小河沟里确实有金子,但那是做首饰剥下的下脚料,是一些比头丝儿还细的两三毫米的细小的金丝。旅游当局买来撒在小河沟里,供游人体验淘金用的。不管怎么说,总还是有黄金吧。于是我们俩也跟随大家下到小河沟去淘一回金了。小河沟边上,放有好多铁制的盆子、铁锨。我们用铁锨把河沟里的沙石铲出放在盆子里,倾斜着盆子在水里慢慢地摇晃,因为金子的比重比沙石大,所以当把沙石都洒出后,在细纱中寻找细小的黄金丝。还真不错,我们淘了二十多分钟,淘了好几盆,总算没白费力,淘出了三个细金丝,洪雅把金丝递给了我,让带回去作纪念。
后来,我们又驱车两个来小时,来到墨市太平洋海岸。墨市的太平洋海岸也都是岩石海岸,海岸陡峭、峻拔。长年累月被海风海水侵蚀冲刷切割,有的海岸发生断裂,有的岩石被割裂分离出来,独自耸立在海中。
十二门徒,就是这样形成的十二块孤立在海中的巨大岩石。据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有几位游客在仍和海岸相连的但突出海面的一段岩石上游玩,突然和海岸相连的岩石断裂坍塌,致使他们所站的地方成为孤立于海中的大石头。他们都吓呆了,惊呆了。是直升飞机把他们救下来的。
眼前的十二门徒骄傲地矗立在海中,形态各异。有的高耸,有的敦实,有的像是站在巨大岩石上的基督教徒或是天主教徒,有的则像是一位胖胖的佛教和尚。引来众多的海内外游客。蔚蓝清澈的天空,湛蓝泛绿的海水,雪白洁净的大海浪花,上下翻飞的白『色』海鸥,更把十二门徒映衬得威武雄壮,巍巍壮观。
其实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旅游方式。我们自己驾车,自由度很高,更何况身边还有她的陪伴。
晚上我们很早就回到了墨尔本市区,吃了晚餐后就即刻回到了洪雅的住处。她对我说:“冯笑,今天你得好好陪我了。”
我去将她轻轻抱住,柔声地对她说道:“洪雅,你说错了。是你陪我。”
也许是因为有了一天的休整,再加上旅行所带来的愉快心情,这天晚上我们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没有澎湃的激情,但是却温馨之极。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我们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窝在她的住处,有时候也一起出去逛逛街什么的。她真的没有离开过我一刻。
时间过得真快,直到有一天管琴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周多的时间了。此时,我才真正地明白了什么叫乐不思蜀。
管琴在电话上告诉我说,旅行团将在后天回国。希望我能够尽快赶到悉尼去与她汇合。
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洪雅的时候,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我去将她抱住,柔声地对她说道:“你可以经常回国的啊?而且,你最近好像回国过是吧?洪雅,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为什么回国后不与我联系呢?”
她即刻揩拭了眼泪,怔怔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对国内到这里的航班那么熟悉,所以我分析。。。。。。”
她马上就说道:“你错了,我没有回去过。因为林姐告诉我说你要来,所以我才去查了航班。”
虽然我觉得她的话里面有很大的漏洞,但是我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于的去多讲,因为这毫无意义。
也许她有自己的难处,或者是她怕见到我会伤心,也可能是林育不让她见我。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