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没几日,旧帝驾崩,在很多文人口中,自然少不得诟病,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如今的皇帝是轩辕逐,就算背后再怎么不满意,认为不吉利什么的,也没有人真的敢跑到轩辕逐面前说什么。
可是,轩辕逐却将这种委屈都诉说给了花似瑾,顺便占了点便宜。
轩辕逐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花似瑾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画风不一样有什么不对的,他只知道,自己只要装可怜,花似瑾就会尽可能的顺着他。
轩辕逐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当天命令南国都城内外挂满白纱,全国服丧。
而他决定为先皇守孝三年,这三年自然是不会近女色。
对于轩辕逐的孝行,很多文人墨士都纷纷赞扬。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相信轩辕逐是孝顺的,这其中就有太后。
这天,花似瑾陪着轩辕逐正在书房批阅奏章。
感觉到花似瑾昏昏欲睡的样子,知道花似瑾此时心理防线很低的轩辕逐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心思一动,取过一本奏折。
“你看看,他们尽给朕找麻烦。”轩辕逐嘟着嘴,带着一脸你看、你看他们都欺负宝宝,宝宝心里苦,宝宝要抱抱的表情,把一个弹劾的贤王的奏折递到了花似瑾面前,顺手把花似瑾抱起来,想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却遭到花似瑾的反对,最后只能妥协。:“先不说贤王是我南国栋梁,边境之乱全指望他了,就说朕此时刚即位,若是在这时候和贤王对上,岂不是嫌位子坐的太稳了……更何况皇叔他最近很安分。”
就是安分的有些过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先皇一辈子都防着贤王,至死也没有将兵权给他的意思,还下旨让贤王继续静养,虽然看上去是为了你着想,但是,有道理叫做适得其反,若是压制贤王太过,只怕会留下隐患,所幸此时边关还算安逸,否则一旦有战争还能指望帝王亲征吗?”花似瑾迷迷糊糊的从轩辕逐身上爬起来后,又默默地收回又被轩辕逐抬过去,放在他自己的腿上占便宜的腿,盘腿背靠着轩辕逐的后背,防止他再次偷袭。
关于轩辕云毓,她觉得很好奇,之前夺位战时,轩辕云毓的沉默,让她诧异,毕竟,按照当时的情况,若是轩辕逐出了事情,皇位在他或者五皇子身上都是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适当的放权给贤王?既能显得我对贤王亲厚,又能显得我对其的信任,让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谋反?”轩辕逐笑着问道。
“算是吧,但是这个尺度必须掌握的很好,最好恩威并施,别让人觉得你好欺负。”花似瑾点了点头。:“这一招对其他人也一样适用,我个人不推荐你刚登基就将朝臣全部换成自己人,朝中的势力环环相扣,无缘无故总不好直接换掉,总要有个由头。”
“这一点我明白,我准备多开设几个官位,将能影响根基的位置都安排自己人,至于其他人,且看他们的表现。”轩辕逐点了点头,:“别躲啊。”
“流氓!”花似瑾冷哼一声。
“我就是帮你捏捏,不然等下腿麻了难受的是你。”轩辕逐说着又将手探向花似瑾的腿,被花似瑾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警告道:“老实点,不然明天我就不来了。”
“那,我给你捏捏肩膀?”轩辕逐继续给自己谋福利。
“不必。”花似瑾想到轩辕逐的行为,忍不住红了耳朵,什么捏肩膀,根本就是……
“那……我帮你捏捏脚?”轩辕逐不死心的问道。
“别没个正经的……”轩辕逐用一张男神脸做出痴/汉的模样,让花似瑾不忍直视的侧开脸,:“说起来,你不觉得贤王的安分有些奇怪吗?”
“哦,你说这个啊,其实也不奇怪,除非他想死,否则只能给朕安安分分的待着。”轩辕逐把奏折随便一丢,猛地一丢,将盘腿靠着他的花似瑾顺势抱在了怀里,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唔,好香。”轩辕逐将鼻尖碰触到花似瑾露在外面的颈项,温热的呼吸惹得花似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花似瑾此时坐在他的龙椅上是他安排好的。
本来花似瑾不愿意来书房的,可是他只是揪着自己的耳朵可怜兮兮的说害怕,花似瑾就忍不住的捂着脸,点头同意陪着他一起了。
之前花似瑾也是有搬来椅子的,而且坐的很远……啊,他那时候挺恨这书房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大到他都快要看不清花似瑾的脸了。
而后,随着他处理奏折的时间越来越长,花似瑾本来一本正经坐着的姿势也变成半躺。
因此,他趁机提出搬个软榻,花似瑾同意了。
可是,随着花似瑾躺在软榻上看医书的时候,他硬将自己有些庞大的身子挤到了软榻上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大有脱衣服一起躺着的架势后,花似瑾干脆认命的让人将软榻搬走了,和他挤在了同一张椅子上。
当然了,这也要归功于这龙椅的设计,虽然不如大殿上的精致宽大,却足以让两人窝在上面。
之前他一直把花似瑾给拉过来安放在自己的腿上,可是后来,花似瑾却红着脸多拉了一个凳子踩着,还防贼一样防着他。
明明他只是隔着衣服噌两下罢了……
她却明确表示,若是他乱来,就不陪他来书房了……
“如果你再乱来,我就……”
“就怎么样?”轩辕逐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花似瑾连忙挣扎着躲开一些,轩辕逐顺势放开她,却依旧将人捆在自己和椅子扶手之间,看着花似瑾呆愣,不知所措的模样,轩辕逐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花似瑾有一双灵动的眼,此时因为羞涩而不敢直视他,却不让他恼怒,反而忍不住想亲一亲那颤抖的眼睫,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花似瑾在他靠近的一瞬间伸手拧了一把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