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君子和小人(下)(1 / 1)

大明的脊梁 烟头不灭 998 字 2022-09-29

“杨狗蛋,你也不羞,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告诉我们你是不是现在还尿床所以你娘怕你把裤子尿湿了?”隔壁另村的一个胖子首先跳出来逗弄杨铭,在他看来非常有意思,至少能给自己和一群伙伴一生活的调料。

“对啊,杨狗蛋,你是不是不会撒尿?干脆蹲着尿,这样就不怕尿湿裤子了!哈哈哈!”

“蹲着尿的不是娘们吗?你让杨狗蛋学娘们?真是笑死我了”

......

“哎!”杨铭只觉得一阵无奈,只好牵这大黄想要绕过这几个熊孩子,和他们一般计较没意思。

“哟!你们看,杨狗蛋被我们中了,他跑了,大家拦住他,让他他是怎么尿尿的!”胖子眼看杨铭要走赶忙招呼一群伙伴将杨铭牢牢的围住。

“哈哈哈哈!”杨铭也不走了,突然间笑了出来,弄的大家莫名其妙,只是那眼神似乎....似乎有些不屑。

胖子:“杨狗蛋,你笑什么?”

“对啊,笑什么?不不来咱们就不让你走!”

“对,不让他走!”

杨铭朝她们看去:“你们真的想知道?”

“别废话,快,不然心咱们的拳头!”胖子有些不耐烦。

“孔子曰:君子坦蛋蛋,人藏jj!你们知道何意?”杨铭咧嘴一笑,朝众人问道。

“啊!”胖子蒙了,所谓读书对于这些个家伙来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夫人天天圣人云,熊孩子们天天老子云,完全就不明白讲的是什么,一见杨名所谓孔子曰脑袋就大那里还知道意思?

其实也并不奇怪,古代读书讲究的便是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只不过一群蒙童本就无心学习连大字都不识得几个那里会明白其中精意?不管老夫子在讲台上讲的口沫横飞下面的娃子就像一群榆木疙瘩半天不开窍。

朽木不可雕也!

的就是胖子这样的家伙!

杨铭见胖子等人傻傻的望着自己,笑了笑,道:“所谓君子坦蛋蛋,瞧,我就是坦蛋蛋,此乃光明自大之意也!”

完杨铭指着前面俩熊孩子道:“瞧瞧你们,看。这就是人,人才藏着掖着,藏jj(常戚戚)!”完留下一群熊孩子目瞪口呆。

“胖哥,杨狗蛋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先生在学堂好像也了这句话。”

“怪不得夫子老是他教的是君子之道,是不是因为我们藏jj?”

“胖哥!要不我们把裤子脱了吧!”

.....

杨铭看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再搭理这群伤风败俗的b,牵着大黄就朝河坝走,多么美丽的一天。

老牛非常高兴,因为马上又有肥嫩的青草吃了,杨铭也很高兴,马上就会有一群不穿裤子的b了!

河坝里的风轻揉揉的,就像一双温柔的手不停的抚摸这世间的一切,花、草、树木,也包括杨铭。

躺在经常休息的大石头上让大黄自由的活动,这个时候大黄总是最高兴的时候,不时还会伸出舌头逗弄杨铭,在他的脸上舔一舔痒痒的。

昨晚到底是想的多了,没有睡好,就着初升的阳光正好睡个回笼觉。

正当他睡的正香,突然,这风似乎大了,刮的脸上好不舒服,看来是大黄又调皮了,杨铭一个翻身想要给大黄一教训,待他一起身首先映入眼前的居然是胖子的那张胖脸,然后后面一个怒气冲冲的老头以一种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刘夫子,杨狗蛋醒了!”胖子的手有些发胖,哆哆嗦嗦的朝老夫子报告。

“你就是那个君子坦蛋蛋,人藏jj的那个子?”老夫子一见面就气势逼人,只见他伸出大手就要朝杨铭抓来,一边抓还一边道:“今天老夫就要问问你家大人如何教你的!”

“停!”杨铭赶忙打住,好家伙连道理都不讲,一见面就要见家长告状这也太没缘由了吧!再了,让他领回去还不被老爷子吊在树上打?

“嗯?你还有何话?”老夫子被杨铭打断嗯了一声,不过手也总算停了下来,他要看杨铭如何反应。

杨铭可不敢承认,这承认了可是要挨打的,他可不想屁股发胖于是反问道:“夫子德行高远杨铭钦佩不以,只是这事情缘由都没分清楚便下定义未免有失公允吧!”

听他这么一刘老夫子觉得非常惊奇,一个从未上过学堂的娃子话居然条理清晰,虽是声音不大确是暗有指着之意那里像一般顽童?况且看年纪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居然能一个人放牛,就凭这一就不是一般的娃子。

“那你可曾过君子坦蛋蛋这话?”

“夫子定是受了人蒙蔽!”杨铭的人自然便是胖子了,也不管他那杀人的眼神继续道:“子家境清寒,最近更是买了牛是以无力购置衣裤,这位伙伴带着一群学子取笑子,夫子可问他可是属实!”

在刘老夫子严厉的眼神下,胖子虽然气氛但是还是了头。

杨铭又道:“所以,子决定给他们讲讲道理!我当时了,圣人云:君子坦荡荡,人常戚戚!所谓君子者自当坦荡无可不能告知人,而所谓人自然是藏着掖着不敢对人言,这位胖同学我是不是这样的?”

胖子本就是个不爱读书的主,连意思都没弄明白,不过觉得好像杨狗蛋是这么过,无奈又只能了头。

看到胖子了头,杨铭只得苦笑道:“夫子,你看我和他们讲道理,可是他们如何理解可就不关子的事了!”

他这话意思很明白,我和你的学生讲道理,论人品,而你的学生听不懂他们理解不了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刘老夫子固然气,恨不得一巴掌朝着胖子抽过去,只是突然眼前一亮,自己读书几十年到头来不过也只是个童生。

现在也想开了,到底还是自己资质愚钝过不得府试那也是无可奈何,曾经他就向有着秀才功名的同窗请教过,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自己确实还是迂腐了这落榜也是应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