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裤衩男人这个时候,突然对着台下观众大声喊道:“今天我严三炮就要抱得美人归了,然后回去好好享受享受,希望在场的各位朋友都能够给我做个见证,如果那小子输了不认账,我……”
红裤衩的严三炮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苏林正拖着不断挣扎,极其不配合的霍思燕朝着电梯口走过去,顿时急红了眼。
他怎么能让到手的美人给飞了呢,就如同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般,如果美人跑了,不用别人动手,他就先抽死自己了。
所以,严三炮也顾不得发表什么长篇大论以及提前的获胜感言了,直接冲着苏林大声喊道:“小白脸,你他妈有种别跑啊!”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严三炮的脚尖一挑,就把比武台上那一堆碎玻璃渣滓铲起来,在惯性的作用下,那一堆玻璃渣渣朝着苏林的后背飞去。
玻璃渣子被严三炮灌注了力量,带着呼啸的劲风向着苏林的后背砸去。以苏林的实力,自然是可以发现得了。
也不见他回头,只是扯着霍思燕的身子,然后来了一个九十度旋转。
“哗啦啦啦——!”
那些玻璃碎片撞击在结实的墙壁上面,被碰撞成为更加细碎的渣渣。
苏林脸色不由变得铁青起来,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不跟你打你还偷袭,怎么一点武德也没有?
而严三炮在看到苏林竟然可以躲避开自己的攻击,不由变得得更加兴奋,对着苏林喊道:“小白脸逃跑躲避的功夫不错,就是不知道抗打击能力怎么样?来来来,过来让爷爷打上几拳。要是你可以打赢了我,不仅女人你带走,就连这奖金你也带走。不过……”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的嗜血狰狞,“如果你实力不济,打输了的话……嘿嘿,那就不要怪爷爷我了,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华夏人就是这样,爱看热闹,爱凑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来这里就是看热闹的,巴不得可以闹的大一些。
所以,那些观众一个个都忍不住嚎叫道:“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这种可以让人热血沸腾的战斗了,无疑,严三炮和苏林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他们锁期待的。
趴倒在苏林怀里的罪魁祸首霍思燕脸上一点儿也没有后悔的意思,反而对着比武台上的严三炮竖起了大拇指。
严三炮看到霍思燕的动作,以为是在夸他呢,顿时就咧开自己的大嘴巴笑了起来,不过,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因为,霍思燕不仅把那根大拇指当着他的面给倒了过来,而且还顺带的比起了自己的中指。
耻辱!
严三炮感觉到了耻辱,而且是两次的耻辱。
然后,霍思燕把她那修长白皙的中指彻底露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的眼睛之中。
无疑,这个举动,更加的刺痛了严三炮那少的可怜的自尊心。
“你——不——行!”霍思燕对着严三炮,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因为距离太远,说实话,严三炮其实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他却是看到霍思燕对自己倒竖大拇指,比中指,又看到霍思燕对着自己摆手,他看到她娇艳的红唇在说话,以严三炮那超凡脱俗的智商,他知道此时的霍思燕口中一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他觉得自己被人藐视。
而且是被一个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机会接触过地漂亮女人给藐视。
他是今天这个比武台之上的王者,大战刚刚连胜,原本就有几分得意和张狂。而此时他又遭到女人的侮辱,他心里的戾气和胸中的愤怒瞬间爆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要让女人知道他的厉害,他要让女人身边的小白脸付出代价。
别问为什么霍思燕得罪了人,却是苏林要付出代价。因为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实力强,就是这么的任性。
严三炮穿着粗气,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杀意。
他杀过人,只有杀过人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气质。
他仰天长哮,指着苏林破声喊道:“今天不把你这个小白脸撕碎成两半,我严三炮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小子,如果你还是个带把的男人就上来,和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苏林心里无比的郁闷,他觉得自己好倒霉,怎么每次都躺着也中枪。
还有,这大狗熊的名字倒着写不倒着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严三炮倒着念是什么——炮三严?
这是什么鬼?
是别人侮辱你的,我又没有侮辱你!
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你,你又不知道。
是霍思燕出言挑衅,并且还给你扔酒杯的,我自己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正主在旁边你不找,为什么你要把我撕成两半呢?这种死法多难看?
难道人长得帅也会拉仇恨值吗?
苏林觉得有时候太帅了,也是一种罪过。
苏林觉得自己好累,真是太累了,因为他一直在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机智和帅气。
“我不想和你打架。”苏林淡淡的说道。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一边说着,苏林拖着霍思燕就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招谁惹谁的,怎么就要和人打架呢。
他这么机智,要打架也是找和自己实力相匹配的对手。
问题是——谁愿意和一头蠢笨的大狗熊去打架啊?就像是你是一个大学生,有必要为了证明自己的智商去做一道小学生算术题吗?
苏林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掉价。
他直接走到电梯的旁边,然后按下了电梯的开关,静静的等待电梯大门的打开。
苏林这个时候,根本不在意周围观众的喊声以及严三炮的怒吼,他现在想的是,他刚刚没有付酒钱,会不会被人给拦住。
喝酒不给钱,这种名声传出去的话,似乎对他自己很不好。
虽然比票娼不给钱好听一些,但是——他是那种人吗?
很明显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