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可以确定,外面那个女生就是刘雪霏,自从自己从岭山回來之后都沒有办法和她联系上,手机沒有了,沒有她的电话号码,这妞也沒有联系林鸿,其实林鸿也是挺在意她的,也不知道她参加那节目进展如何了,根据时间來算,这应该是差不多进入半决赛了吧,也不知道这妞究竟如何,海选虽然是以分数第一的成绩晋级的,但是在海选的时候别人肯定是会有所保留的,到了后面,人家才会拿出全力來,这样一來也不知道刘雪霏能不能应对自如呢。
其实这个选秀节目也好比上战场一样,强者生存,弱者淘汰,以刘雪霏的实力來看,可能她并不是金字塔的顶端,但是也绝对不会是垫底的,只要他发挥正常,进半决赛,甚至决赛应该是沒问題的。
不过此时林鸿也有些生气,这房子好歹也是和她也租约的,如今还在租期,你这喝多了,怎么就可以随随便便地跑到这边來呢,其实最让林鸿气愤的是这还有一个男人,你要找男人,你们去酒店啊,你跑这里來做什么,现在在租约期间,林鸿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林鸿是庆幸自己今晚回來了,要不然,他们就是在这里面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用你管,我男朋友在家里,你走吧,他会照顾我的,”刘雪霏道。
“雪霏,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那男子问道。
“我有男朋友为什么要你知道,你别碰我,你想要做什么,走开,”
“雪霏,我只想要扶你进去而已,”
此时林鸿把门打开,看到这刘雪霏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看她这样子,似乎是真的喝的有些多了。
林鸿再看看这个男子,年龄在三十多四十岁左右,竟然还扎着一个小辫子,这让林鸿无法接受,你一个大男人,扎个屁的辫子啊,装艺术家吗,带着一个方框眼镜,留有一丝小胡子,要是把他这个头型换成中分,这还真的和抗日剧里面的汉奸有得一拼了。
“把她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她的,”林鸿开口道。
此时这小胡子是惊讶地看着林鸿,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人來,此时刘雪霏也抬起头來,看着林鸿眼中是充满了惊喜,在林鸿失踪的那边期间,她不知道给林鸿打了多少电话,就是沒法接通,所以到了最后,她也认为林鸿沒有使用那个电话号码了,他也來这里找过林鸿多次,都是沒有一个人。
做为房东,她是有这里的钥匙的,虽然感觉这样不礼貌,但是她当初也是偷偷的进來过,看到里面的灰尘都铺了厚厚一层的时候她知道,林鸿他们已经很久沒有住在这里了,不过既然是把房子租给人家了,这租期还沒到,对方想怎么就怎么样,所以从那一次之后,刘雪霏也沒有再过來,而今天,算得上是一个意外,所以她是來到这里,沒想到这林鸿会出來开门,这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你是谁,”那小胡子问道。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老师,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刘雪霏从地上站了起來,这亲密得抱住林鸿的手臂道。
“这……”这小胡子是有些不甘心啊,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能怎么样呢,赖在这里不走吗,而且这林鸿是刚刚洗了澡出來的,这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的肌肉,这小胡子看了都心虚。
“那雪霏你早点休息吧,记得明天早上要早点,我们九点就要开始训练,”小胡道。
“知道了老师,”
这时,小胡子才十分不甘心地走了,沒有想到啊,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來,坏了她的好事,不过这丫头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这平时都沒听她说起过。
小胡子走后,刘雪霏这也沒有说完,飞快地冲进屋子里面,跑进厕所,之后厕所里面是传來了一阵呕吐的声音,林鸿眉头皱了皱,这丫头是在干什么,喝这么多。
林鸿拿纸杯接了一杯水,走进厕所,顿时一阵刺鼻的酒臭味扑鼻而來。
林鸿皱着眉头把水递给刘雪霏道:“漱个口吧,”
“谢谢,”刘雪霏结果纸杯,喝了一口,在嘴里涮了涮后吐掉。
“舒服多了,今天对不起了,我不是存心來打扰你的,只是他把我缠的太紧了,我沒办法,”刘雪霏道。
“他是谁,”
“我的指导老师,叫邓林,”
“指导老师,”
刘雪霏站起身來,用衣袖擦了擦嘴后和林鸿一起回到客厅里面坐了下來,然后道:“我已经进入半决赛了,现在我们进入半决赛的人是被分为四组,每组由一个指导老师带着,他们会教我们如何面对舞台,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完美,他就是我们这一组的指导老师,今天是硬要我陪他吃饭,他说如果我不去的话,说以后就不会再指导我了,我是沒办法,就陪他去了,结果沒有想到他,他也是以这个理由逼我喝酒,虽然我喝的是有些多,但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
“他说要我喝多了,让我去他那里住,我死活不同意,在餐厅里面人多,他也不敢做什么,所以就说要送我回家,现在我这样也不敢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就麻烦了,正好经过这里,我就上來,本來想先把他打发走,然后我去外面随便找一家酒店睡觉,沒有想到,他还想要死活赖着不走了,而且这手也有些不老实,幸好你出來,不是今晚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为什么我这段时间打你的电话不通,我來这里找你也沒有人呢,其实,其实我有进來过一次,里面都全是灰尘,我以为你们不住这里了,“
情况是这样,林鸿也知道自己开始是误会她了,还以为她不知道检点,这是带了一个男人过來鬼混。
“雪霏,我现在是住在C市的双林,估计也就一周回來一次,不过等下个月之后我估计就会回到D市來住,前段时候我是去山上住了两个月,所以手机打不通,现在沒问題了,电话号码沒有变,我看你喝这么多,今晚也就睡这里吧,我去帮你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