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实话告诉你们,我得到确切消息,最后出现的那十亿的资金是脚盆人的,他们在这里翻了个这么大的跟头,以他们脚盆人的品性,肯定会想办法把吃的亏找回来的。
等你么回去以后,发动自己所有的关系,不管是卫生局,消防局,还是税务局等等等等,都发动起来,让他们都去找萧媚那个婊子的麻烦,这样我们白道,小脚盆**,一起下手,萧媚绝对承受不住两边的压力,肯定能把我们失去的钱给还回来。”
肥猪自信满满的说道,那副样子就差拿把羽扇来回扇一下了。
“脚盆?”
王建国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没想到最后出现的那股势力,竟然是脚盆的,但是,脚盆为什么会加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那,王建国深思起来。
“对,就是脚盆的。”
肥猪看到王建国的表情很是满意,没看到王建国这个胆小鬼都被吓住了。
他把王建国的深思表情,当成被吓住了,而且还是被吓傻了,毕竟王建国表现的很成功,把他是个胆小鬼的形象,深深地扎根在肥猪他们的心底。
看着同样被吓住了的姓魏老总,肥猪又是得意的来了一句。
“他们还是山口组的。”
“什么!!!”
这次王建国是彻底被吓住了,山口组是什么,他当然知道,而且如雷贯耳,脚盆第一黑帮组织,或者说亚洲第一黑帮组织,在世界上都能排的上号的存在。
华夏虽然也有黑帮组织,但比起山口组来还要差一点,毕竟国家不允许太强大的黑帮存在,而在小脚盆黑帮确是合法的,一个压制,一个鼓励,这也是华夏人多势众,但在黑帮这一块还真比不上小脚盆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华夏黑帮的领头羊,洪门、青帮,也不复以前的威名,在早年的那几场巨变中,这两大帮派全部四分五裂了,一部分逃亡到了海外,这才保存了一点火种。
而留在华夏的那部分,现在虽然也在华夏黑帮中站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毕竟和以前的规模不一样了。这才让小脚盆的山口组夺去了亚洲第一黑帮的名头,要是洪门、青帮,还保存着以前那样的实力,山口组早不知道没灭了几百遍了。
并且各地的洪门、青帮的头头们,他们虽然都想重建以前的威名,但是现在每个人都生出了野心,都想要龙头大哥的位置,谁也不服谁,内斗的甚是厉害。
“对了,小脚盆他们会不会称火打劫,把我们的那部分钱也给吞了。”
这时姓魏老总说话了,他突然问出了一个很直白的问题。
“嘿嘿,这个问题问得好。”肥猪听了他的话,笑嘻嘻的说道。
“我给你一个确切答复,不会,他们只会把他们损失的那十个亿要回来,根本不会动我们的那一两个亿。”肥猪肯定的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要知道小脚盆的信誉可不是很好,万一他们顺手牵羊,那我们的那份也给拿走了,那我们不是辛辛苦苦一场,全为他人做了嫁衣了。”
王建国出声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肥猪这么肯定,除非……
“嘿嘿,我给你们交个底,小脚盆想要在我们这里走私汽车,需要一个当地的合伙人,而我,就是他们选择的合伙人。”肥猪骄傲的说道,好想给小脚盆当狗是个很荣幸的职务。
听到肥猪的话,王建国强忍着心中的震惊,他觉得这几天他受到的惊吓比过去几十年都多,最让他想不到的是,肥猪竟然和那些脚盆人勾搭上了。
“可……可,那是脚盆人啊,你……你怎么能……能……”
姓魏老总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不是当汉奸吗,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汉奸他还是不愿意当的。
“嘿嘿,你想说我当汉奸?”
肥猪看到姓魏老总的表情,就把他的心思猜了个差不多,毕竟当初他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同意的,对他们的表现也不生气,毕竟华夏人和小脚盆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
曾经在网上出现过这么一句话“打琉球,我捐一个月工资;打星条帝国,我捐一年工资;打脚盆,我捐一条命。”由此可见华夏人对脚盆的仇恨程度。
姓魏老总使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嘿嘿,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老大,有钱能买到一切,谁还跟钱过不去啊,什么民族大义,什么民族仇恨,跟钱比起来都是渣,再说了那么多和脚盆做生意的,多咱们一个不多,少咱们一个不少。
只要能赚钱,你管和谁合作啊,那个叫什么马克思的都说了,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你们想一想啊,走私汽车这可是多么大的蛋糕啊,其中的利润何止是300%,光是关税什么的,就打打超过了,我们至少能得到500%以上的利润啊。”
肥猪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给王建国他们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至于走私汽车什么的肥猪倒不是说谎,小脚盆确实是打算找人和他们走私汽车,但肥猪隐瞒了一点,不是和他们,而是和他,现在肥猪就是画一个大大的饼,把他们暂时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等他们把各自的关系发动起来对付萧媚以后,他们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候把他们的公司一收购,是杀是剐就看肥猪自己的心情了。
“500%以上的利润,还至少!!”
姓魏老总被肥猪画的大饼给砸晕了,若真是这样,和脚盆合作又怎么样,再说了,全国上下,那么多和脚盆合作的,自己不是汉奸,只是赚取脚盆的钱罢了,对,就是赚脚盆的钱。
姓魏老总被肥猪的话给吸引住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借口。
对着肥猪说道:“行,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