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吟秋是个拥有无数阅历的女人,而且身为地宗门的唯一后人,她自然清楚华夏国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比如说,千叶寺。
一记天光二指山,水榭浮屠千叶寺。
这句话在华夏国一些江湖势力中广为流传,尤其是老一辈的人,只要一提到千叶寺,就像拜佛一样虔诚的对待。
“为什么?”
叶纯抬起腿靠在沙发扶手上,让整个身子躺下,而头也顺势枕在了田吟秋翘着的肉丝美腿上,扑鼻的香气莹莹绕绕,带着浓郁的体香,很沁人,也让叶纯一整天的疲惫都随之消散。
“你不怕被小瑾看到?”
田吟秋没立即回答刚才叶纯的问题,相反淡淡一笑,谈论起了叶纯如此亲昵的行为来。
“这有什么,我跟你现在又没怎么,小瑾总不至于连这个也吃醋吧?不会的,她很大度。怎么,你还有心理负担呢?”
“那倒不是。”
“放心好了,我跟你的事我有分寸,你不必因为这个就前怕狼后怕虎的拘谨。”叶纯侧过头来主动吻了一下田吟秋的肉丝美腿,关于之前去天山的时候两人独处一室,到现在叶纯自然不会忘记,更忘不了那天夜里田吟秋和自己都得到了满足,而且都得到了心灵的释放。田吟秋情不自
禁的怔了下,但也没多说什么,笑了笑后转而继续聊起了正事。“据我所知,千叶寺是个实力高深莫测但对世事从来不闻不问专心禅修的寺庙,寺庙里一共有五位佛尊,佛尊下面有古僧修者等等。你不是说你们血月的人之前不是去过吗,那你应该这些人武功高强,是有
大修为的人,很难对付。”田吟秋说道。
“那你猜一下把辣椒姐打成这样的是佛尊还是修者?”叶纯对千叶寺了解的并不多,因此对田吟秋说的这些并不懂。 “应该是修者,因为千叶寺的五位佛尊都是德高望重佛性很高的大师,他们一辈子几乎都隐居在二指山修行,从来没有走出过那里。倒是古僧修者,他们其中有一部分人是要外出采购一些生活品或者去一些
寺庙进行佛法交流的,所以可能性很大。另外,你有没有注意到小辣椒心脏部位的那致命一击,虽然很像被利器刺中,但根据我判断还有我对这个千叶寺的了解,很有可能是被古僧修者用须弥剑指所伤。”
“须弥剑指?”
“对!”田吟秋不知不觉的把手放在叶纯胸口,道,“这是一种跟一指禅差不多的功夫,但杀伤力比一指禅厉害不少。不过具体怎样,我也没见过,只是从别人那听说的而已。”
“听谁说的?”
“楚地十痴你还记得吧?琴棋书画剑,诗医茶酒花,其中这个酒痴,便是个好武之人,对武学颇有研究,我跟他认识,所以下午的时候曾经向他咨询过。”
田吟秋心思细腻,在今天下午刚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然后便跟这个酒痴联系了下,向他咨询过相关问题。
叶纯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这些他的确不知道。
不过不管怎样,知道这些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巨大收获,最起码接下来在自己去找对方算账时可以有心理准备。
“你真打算去?”
“那当然了,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他妈就不是人!”面对田吟秋追问,叶纯信誓旦旦的回答着。
“去的话还是先等等吧,这两天他们肯定加强了戒备,你现在去风险会比较大。”
“我也是这么决定的,不过我倒不在乎什么风险,相反我要等辣椒姐醒来,到时候提着人头回来给她报喜!”
加强戒备,这对叶纯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想让辣椒姐亲眼看到那几个古僧的死罢了。
不知不觉的,叶纯在和田吟秋聊了会儿千叶寺后便来了睡意,最后就这么躺在她绵软的怀里枕着大腿睡了过去。
田吟秋倒是一直安静的坐在那,等叶纯熟睡后才慢慢把他放倒,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被褥给他盖上。
叶纯睡得很香,完全没有察觉在他旁边的田吟秋正在像欣赏一件宝贝一样看着他。
林梦瑾和颜舞还有夏瑶在吃完饭进来陪了会儿后就先出去了,只留下田吟秋在这里,她们都不想打扰叶纯,一整天都没合眼而且还在紧张焦虑中度过,这恐怕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早就累垮了吧!
……
两天后。
上午。
结束了连续好几天的绵绵阴雨,今天算是终于雨后天晴,阳光明媚了。
当叶纯还在熟睡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惊叫声立刻把他给吵醒。
叶纯被吓了一大跳,察觉到不对劲后立刻绷紧全身,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站起。
怎么回事?
叶纯不知道,不过见包括林梦瑾、颜舞、田吟秋以及夏瑶在内所有人都围在床边,他当即神经紧绷,意识到了不对劲。
果然。
还真出意外了……
“辣椒姐……”
看到眼前这一幕,叶纯彻底愣住了。
惊讶?
好吧,与其说惊讶,倒不如说惊喜,因为小辣椒已经醒来。
“辣椒姐!你可醒了!”
叶纯激动的从沙发那直接跳下来趴在床边,小辣椒意识还有些模糊,说不出话,不过微睁着眼已经能看到叶纯此时此刻已经湿润的眼睛,并轻轻抬起手给他抹掉泪。
小辣椒本以为自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结果不知为何,竟然在一场漫无边际的长眠后醒来看到了叶纯,她没有再像之前似的做任何暴力倾向的动作,相反还主动帮叶纯擦掉了眼泪。
“辣椒姐,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我怕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即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叶纯仍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泪腺,哭的稀里哗啦的,完全像个孩子一样。不过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嘲笑。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便是佣兵,即便是所谓的死神,心也都是肉长的,在情感最真挚最需要流露的时候,又怎能不表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