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有人将小牛犊般的黑狮尸身送来客厅,几个人一看,黑狮眼睛和鼻孔都留下了黑色的血线,显然是被人用重手震死的。
“还有,我发现有人从滴水管上楼,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应该进过朱茵的房间。”
阿海眼睛瞪得老大:
“不,不会的,不可能。”
华天看着阿海呵斥道:
“你一晚上都在干什么?”
“我……
我们……
我们做了以后就睡,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
“你真的睡了?
看着我的眼睛!”
华天命令道。
阿海紧紧盯着华天,似乎华天的双眼变成了两个漩涡,自己的意识被漩入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华天向紧闭双眼的阿海问话:
“昨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阿海抱着脑袋痛苦地说道:
“我想小月,我们在朱茵的房子里做了,可是我不开心,因为她心里已经没有我……
突然有人,有一个从床底出来,然后用喷剂对我喷了一下……”
华天眉头深锁,打了一个响指,阿海一惊醒了过来,马上跪好。
阿海知道华天对自己使用了催眠术,看到旁边有关心同情有幸灾乐祸的目光,阿海心里冰凉冰凉的。
华天叹了口气,道:
“我们组织之所以能发展壮大,完全靠的是纪律,是规矩,阿海虽然是我的爱将,可是,他一样不能坏了规矩,为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因为女人误事,来了,拖下去阉了。”
“啊?”
阿海猛然抬起头,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如果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海不停磕着响头:
“华叔,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饶我这一次,你饶了我。”
“带走。”
两个人刚刚抓住阿海的双臂,阿海“啊”的一声,失去了理智,展开双爪,扑向华天。
华天眉头微皱,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他喊了一句“不要”阿海的头颅已经高高飞起,颈中的热血一直喷射到了三米高的屋顶上。
阿海的眼瞳中充满了恐惧、不甘、无助、彷徨,最后归于沉寂。
华天看着持刀的年轻人喝道:
“为什么?
谁让你动的手?”
“我怕他伤了华叔。”
俨然是东北口音。
“处理干净,收队,这里没有监视的必要了。”
说完,华天拂袖而去。
……
更衣室里,许子陵凝定的深吸缓呼,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帮人冲进来,没想到却惊起了一对野鸳鸯。
原来一个体育系的男老师同一位音乐系的女老师热恋,两人追求刺激,在女更衣室弄了一帐篷。
二人刚刚准备热个身就起床来的,没想到有一帮人冲进来,男老师从帐篷刚刚露出脑袋,就被人拖了出来,这厮一出来,双手捂着下身,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一帮人哈哈大笑,男老师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陪着笑:
“各位大哥,就是那回事,我女朋友还在帐篷里,理解万岁。”
为首一个大汉:
“我们找人,我们要看你的帐篷。”
“嗳,我进去让她穿衣服。”
“对不住了,我们赶时间。”
二话不说,几个大汉冲进去,将刚刚穿了一件内衣的一对男女扔了出来。
几个大汉捏着鼻子在帐篷里翻了翻,出来道:
“没有。”
为首大汉皱眉道:
“奇怪,难道不是进这里了?”
许子陵听到这话,一阵窃喜,你赶紧走,我拿了东西就走。
说话的功夫,男女老师已经穿的差不多了,二人收拾帐篷就要走。
男老师被拉住,大汉问道:
“你们有没有见到人进来?”
“没有?”
男老师摇摇头,女老师始终拿头发遮着脸。
“你们可以走了,知道出去怎么说吗?”
“啊?
知道。”
男老师点头不迭。
大汉问道:
“怎么说?”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大汉拍拍男老师的脸:
“当老师的脑子就是好使,我记住你了,滚。”
两位老师一走,大汉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点点头,大声道:
“许子陵,我们知道你厉害,可是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兄弟和女人在我们手里,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退出,我们可以保证你兄弟和女人的安全,如果你执迷不悟,多管闲事,他们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许子陵一听怒发冲冠,这个金怀远也太不讲究的,居然用如此阴损的招数对待自己,逼自己退出。
许子陵知道对方是在诓自己,如果知道自己躲在这个房间里,还能不一哄而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发什么神经。
为首大汉摇摇头,带人走了出去。
许子陵刚要下来,就听见隔壁的男更衣室被打开,那大汉说了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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