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去太傅府将此事与太傅大人好生说道了一番,得知爱子受伤,太傅连夜过了来,知晓自个儿子并无性命之忧,这才放下了心!
“徐子,此事交代好,切记不要声张了出去!”徐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知晓着!”
等太傅一走,徐子洗漱一番上了床,陈春花刚入睡,见着徐子回来了,道。“太傅怎的说?”
“这事要好生守着,不能张扬了出去!”
“我知晓着,若是让人知晓邻国郡主进了那等烟花之地,名声可就毁了,到时候让邻国君主知晓,追究起来,怕又是祸端!”
“罢了罢了,如今无事便成,歇息罢,你这几日也累着了!”徐子实在累的紧,光是这几日寻独容郡主,便是没合过眼,搂着自个媳妇没一会子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京城可有热闹瞧了!
月红楼在京城也是有名头的烟花之地,一大早,便由周大人带人将月红楼查封了,里边的姑娘该打发走的都打发走了,倒是老鸨与楼里的几个打手全都进了牢子!
好些人也都在猜测,这月红楼怎的好端端的就给查封了,后边一想,莫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月红楼的老鸨红姨,连着几个打手进了牢子才知晓,昨夜来的人可都是大人物,后边又想起那姑娘一口一个本郡主,几人心下大惊,这下可是逃脱不掉了!
一经审问。才得知了是谁将独容郡主卖进了月红楼,当周天淼带人去寻着那个叫李山的人时,那人此刻正在赌馆赌钱!
李山见着官差来了,心里一慌,撒腿就跑,刚从后门跑出去便被官差逮住带回了宗人府!
若是换做平常人家的姑娘还成,这拐带的人可是邻国郡主,仅此一点便是死罪难逃!
而周天淼也是见识过独容郡主的身手,像李山这等人。岂会是独容郡主的对手?
“李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拐带姑娘卖进烟花之地!”
李山听了这话,连忙跪下身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因着赌钱欠了一笔债,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李山关进大牢,容后发落!”周天淼说完。便走了出去,随后命人去彻查此事!
独容安莲醒来。猛然睁开双眼,瞧着床边有一人,吓的缩到了床角,于天一愣,道。“独容郡主,你...”
“你你...”独容安莲见着是于天,松了一口气。道。“你的伤可是无碍?”
“不碍事!”于天见着独容安莲醒了,也放下了心。站起身道。“你好生歇息,若是有事儿,交代婆子便成!”
“你上哪儿去?”独容安莲猛的扑过来,抓住了于天的胳膊,于天疼的冷吸了一口气,道。“独容郡主,可是有事儿?”
“本郡主命令你不准走,你你...”独容安莲瞧着于天脸色不对,这才发觉手抓着的地儿透出了丝丝血迹,惊叫一声,连忙撒了手,慌乱道。“你没事儿罢?”
于天点了点头,道。“无碍,对了,独容郡主,我有一事要问道你!”
“你说便是!”独容安莲瞧双眼瞧着于天的胳膊,想起那晚上于天救自个的摸样,心里一紧,忍不住胸口砰砰跳的厉害!
“那日你出了徐府,为何会进了月红楼?”于天倒是听了周天淼说道,那叫李山的人,不过是个赌徒,以着独容郡主的身手,定不是她的对手!
独容安莲想了想,道。“那日我出了徐府...”脱口而出的话儿,立刻止住,她险些就脱口而出,那日出去为的便是寻他,想着可是能遇得上!
“出了徐府后,我便在京城街道上转悠了一圈,后边才发觉有人跟着,倒是有几个有身手的,与他们动起手后,被人打晕了过去,后边的事儿便没不知晓,一醒来便在那地儿!”独容安莲想起在月红楼那几日,就忍不住一脸怒意,道。“那些刁民,等本郡主回了邻国,定要让皇叔灭了他们九族!”
于天听了这话,眉头紧皱,道。“独容郡主,那些人已进了大牢,要如何处置都随了你!”
“真的?”
“真的!”
与独容安莲说道了几句话儿,于天便去找了周天淼,周天淼瞧着于天来了,道。“伤可是好些了?”
“并无大碍,我要见见李山!”
“怎的?”
“独容郡主说道,那日她出了徐府,便被人跟上了,听她说道,跟着她的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后边被人打晕,醒来过后便在月红楼!”
“这般说来,那李山岂不是说了谎?他是如何将独容郡主送进了月红楼?”周天淼说着,瞧向了于天,道。“去牢里一趟,定要让那李山说了实话!”怕是此事不简单了!
于天点了点头,两人去了大牢,李山见着周天淼来了,连忙站起身,道。“大人,可是要放了下人出去?”
“来人呐,将李山带出来!”周天淼说完与于天坐了下来,李山被带出牢门按住跪在地上,李山见着这情行,吓的浑身哆嗦!
“李山,本官问你,那姑娘你是如何送进月红楼,有是如何将她拐带的!”
“这...”李山听了这话,额头直冒冷汗,他可不能说,那日他也是被人无端的拉进巷子打了一顿,后边交代了他将地上那姑娘卖进月红楼,若是他将此事告知于人,他一家老小可就不保了,思前想后,李山道。“大人,那日小人路经过一条巷子,见着巷子里边躺着一姑娘,这才生了歪心思,大人,小人真是糊涂了,望大人开恩呐,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小人进了牢子里边待着,一家老小可就得饿肚子了!”
周天淼与于天听了这话,若这李山说道的话儿属实,那先前的几个人便是无从下手,既然这般,那那些人又是何人,为何要对独容郡主下手,难不成是劫财?
但据独容郡主所说,她那日出府身上并未携带银钱!
而当日下午,京城内有一事传的沸沸扬扬,那便是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成了月红楼的姑娘!
此事一经传出,宫里也是知晓了,圣上龙颜大怒,传召了徐子,于天,周天淼等几个人进宫,连带这陈春花也被传召了过去!
御书房内,圣上沉着个脸,严肃的瞧着地上跪着的几人,道。“独容郡主此事,各位爱卿,你们可是有何要说道的?”
“皇上,此事微臣定要查个清实,还独容郡主一个清白!”徐子也知晓,这事关系甚大,想必那使者大臣也有所耳闻!
“甚好,朕给你们三日,将此事彻查清实!”
“是!”
出了宫,几人便去了宗人府,于天将独容郡主被人跟踪一事与陈春花与徐子说道了一番,听了这话,陈春花也是觉着此事不简单,加上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一事在走露风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有心人如此,岂会成这般?
皇上给了三日,现下却是连眉目都没,又该从何下手?
陈春花也是头痛的紧,道。“现下该如何,那些人又不知晓是何来头,若是不成,便要问道独容郡主,她是否有何仇家才是!”
经过陈春花这么一提,于天道。“这般一来,不仅是要彻查独容郡主的人,还要查京城的人,先有亲王勾结大江国!”
“行,独容郡主如今在徐府,事情没查出来不能让她出府,另着,派人去驿站盯着使者大臣与那些随从丫鬟!”
这番商议好,陈春花便回徐府,倒是没她甚的事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刚回到府里,便瞧着文婆子急急忙忙走了过来,道。“东家,你可算回来了,独容郡主不吃喝,连端进去的药汤也都撒在了地上!”
陈春花听了这话,眉头一拧,抬脚朝后院厢房而去!
“出去,你们都给本郡主出去!”独容安莲瞧都没瞧着进来的人是谁,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
陈春花脑袋一偏,茶杯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应声而碎,那茶杯可是值不少银钱,可是丞相夫人打发人送来的上等瓷器!
“你砸多少便是要给我多少银钱,你不吃不喝也成,药汤撒了也是你自个受着!”陈春花说完,从小红手里接过药碗走了过去!
独容安莲见着是陈春花来了,将头一扭,坐了下来,道。“给就给,难不成本郡主连些银钱都给不起?”
“那倒不是,你如今在我徐府,我自是得好生招待于你,可若是你弄的我一家子都不得安生,明日你便回了驿站去罢!”陈春花哪里会让独容安莲回了驿站,这般说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倒是没再吭声,她若是回了驿站,要想见着于天,定是不容易,再者,她听着人说道,她进入烟花之地的事儿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名声成了这般,她哪里还有那个脸面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