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疼的肝肠寸断(1 / 1)

霍的坐起,冷雨寒裹了被子光着脚走到殿外,猛然停住脚,眼前看到的,就是漠语妆交叠着双腿倚在塌椅上,慵懒的支着手臂,薄唇微抿,轻轻吐着烟雾。

那笼罩在白烟里似真似幻的惊艳面容,唯美,凄楚,散着淡淡的迷漫。

一双半眯起的美丽眸子,弥漫在无法清醒的视觉里,浮浮恸恸,游带着几浅恍然虚无的堕落感觉,分明是一身白衣胜雪,圣洁如天上仙子,渺尘不染的风雅,可他的浑身上下,却无一处不在散发着一种压抑着高调的完美奢华,尊贵的黑色底蕴,离碎若残落的青蕊花瓣酿酡而成的酒醇,蛊惑人心!

冷雨寒一时愣住,无法反应,傻傻的看着漠语妆将手中的一根烟吸吮完,掐灭,那熟练的动作,娴寂,沉缓,流畅的衔接,姿态高贵,一个仅有的简单并且微小的动作,便已漠然倾世,抿灭万物妖娆的美丽。

冷雨寒从不知道,世上会有一个如此美艳的男子,能将烟,吸的如此纯美,像一朵初开的清莲,带着新雨之后的落滴,即使流着上天赐予的眼泪,依然美的不像话,天衣无缝的将与生俱来的美感演绎的如此动人心弦。[

不过,他哪来的烟?那种会吸食上瘾的慢食毒品?

咬了咬牙,冷雨寒狠甩了甩头,抛去脑中的对漠语妆的短暂赞美,走了过去,不声不响的坐下。

“呵呵!”

烟的雾味,还在萦绕漠语妆的身体四周,好似不愿离开这世上最美的男子,极尽所能的贪恋着。

漠语妆发现了冷雨寒的怒火,轻笑,笑容里,带着低沉的迷离,和一点被烟味染熏的情~色。

“那东西从哪来的?知不知道它---”

是有毒的?

未说完的话,在漠语妆突然站起,靠近,俯身压下的强烈迫视中,咽在喉咙里。

冷雨寒按在桌面上的手,有些抓不住铺平的绸布,漠语妆他,想做什么?

耳边传来桌上玉器、灯烛、茶杯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冷雨寒闭着眼躲避四周越来越大的燥声,身子忽的腾空离地,下沉,被漠语妆压在厅桌上。

冷雨寒睁开眼,望着漠语妆泛了几丝血红的眸,身体猛得一痛,被撞的很疼。

幽主的血眸,是吗?无处发泄的怨恨,是吗?

冷雨寒无望的闭上眼,承受。

是她,先惹的他;是她,先激怒的他;是她,总和其它的男人,挣不开,扯不断;是她,对他的情感,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在现代是那样,回到古代,仍是这样。

他这般对她,是她活该!无须可怜!毋需同情!

一场欢~爱,他没有吻她!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他碰她的时候,没有吻她!

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稀罕!亦或是,她不配得到![

“语妆,疼>

“停下好不好?求求你>

强势猛烈的撞击,疼的无法经受。

发自身体下腹边缘的疼痛感,像盘枝树结的高根,密密麻麻的延伸向躯体的四肢百骸。

数不清的神经脉络难以支撑的瘫倒涣散,成片的扩散开来,侵袭着一波大过一波的情`欲痛感。

“语>

微浅的意识里,带着几丝苦味的呢喃,轻散的话语,醉酥了骨头般的麻味,刺激着永不疲倦的汹涌冲撞。

血色的眸光,染满了无力应迎的掠夺,化成浓重嚣狠的毁灭,冷漠的注视着。

“疼>

手指,抓紧了桌面上的绣布,撕出了裂~口,折破了莹白如玉的指甲,渗出丝丝肉血,粘附着断布层面上各色鲜艳的绣线,胡乱扯拽着,火烛光下,剔透的血珠,像一颗颗小粒的血瑚珍珠,名贵的耀眼,血茫四射。

“语>

哼咛出他的名字,脆弱不堪的留着不愿沉寂的挂念,还有未说完的话,小声的逸吐在唇边。

她晕了过去,他没有理睬;

她再次醒来,他还没有理睬;

微眯着的眸子,一眼望尽他脸上的冰凉,她,疼的肝肠寸断,再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