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甚为惨烈的一世为将(1 / 1)

“嗯?大凰狮子头?”

那是什么玩意?

他只知道膳桌上有红烧狮子头、酱焖狮子头、清溜狮子头,就没听说过大凰狮子头,也没吃过!

隔得距离太远,首将没有听清女皇的话,如果他听清了,他绝对会后悔现在没事瞎寻思的想东想西。

因为,随着凰女军队伍两旁的铜钟被用内功打掉底座,两道呼啸震天的吼荡之音带着内练修功的气法直逼暄昭伍阵,把暄昭没有提防的士兵们吼得鬼哭狼嚎,震耳欲聋。[

暄昭的士兵本来是皮布头盖,不会在脑中形成震波回音,但为了避免受到凰女军的热水手段,在战势重新开打之前,所有暄昭士兵全部换了铁制头盔,传音效果十分良好。

大凰的佛钟铜音一经传来,吼得暄昭士兵无从应对,下意识的去捂耳,却只把手捂到了头盔上,没有多少抵挡,耳朵里的铜音嗡鸣声还是阵阵袭`击`侵`扰,扰得士兵们耳力不清,有的士兵顺着耳畔流出两行不太清析的血道道,应是耳膜被内力吼裂产生的。

首将坐在兵车上霎时反应过来,大凰女帝这是在用声功杀人!

他忽略了!

女帝送给他的这份大礼,甚为极好!好的他五万兵士要毁掉一半呐!

“啊!!!”

“啊!!!”

“啊!!!”

暄昭阵营里,士兵的嚎叫声和铜钟的钟声混在一起,凄厉哀怜,伤鸿遍处。

“来人,击鼓!!搅乱钟声!快!快!”

扶着兵车站起,首将踩着车橼踏步跃到战鼓车上,握起鼓捶,含内力于腕敲鼓震声,化减铜钟的荡涤之力,解救暄昭的士兵脱离苦海。

“泠绾,备箭!”

女皇骑在战马上,目光向前一望,望到在战鼓之后拼力敲擂的男子身影,瞅着泠绾一眼,泠绾取来羽箭弓弩恭顺呈到女皇手上。

女皇接过,扬眸远眺,瞄准击鼓擂捶的男子,眸内扯出一色幽冷。

“射弦穿将?呵呵!朕来了。”

音冷,弓寒。

箭厉,例无虚射!

弦弩一张,羽尾一瞬,白银一道,红血一滩!

穿咽破喉,人影一晃,难以置信的瞪着插卡在脖颈上的箭杆,那上面的边尾处,一个带着凰鸟尾翼的古刻古文的小篆体字,‘烟’,散着清浅的檀花木香的味道。[

“诗、诗晗烟?”

早就听说,两国对战,女皇以弦羽穿将为号,拉开战阵之始,未曾想过,这等荣耀今日竟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己轻敌在先,怨不得他人弑骨为后!

暄昭首将忍痛握住喉间羽箭,狠狠的向外拔出,甩出血水如烟。

若有来世,定要在此女子手下为臣,否则,宁枉此生不愿!

首将临逝时,还想最后说一句,原来、原来那句‘大凰狮子头’是、是‘大凰狮子吼’的意思!

如果、如果没有听错就好了,他、他就不会被一射穿喉了。

握在手心的羽箭死死攥住,暄昭首将怀着对女皇那声‘大凰狮子吼’的无限感伤,遗憾辞世!

享年三十三岁!家中无妻!无儿!无女!甚为惨烈的一世为将!

大凰与暄昭的战争,并没有因首将的离世而停止时间上的流动。

五万暄昭军将在大凰佛钟的震音下变成疯患的兵士超过两万,剩余的三万没有精神失常的兵士多也被震得神魂离魄,手无杀敌之力,成为女军手下的冤死亡魂,被女军像切菜般剁剁剁,砍砍砍,剁得骨肢零碎,砍的血肉零乱,分不清眼前的迷蒙血色到底有多少能够存下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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