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叶贵君,皇夫正在受命于皇上,受教修习之中,恐、恐怕不太方便>
逼压而来的气场太过强大,梦初躬身站在美人男子的面前,禁受不住美人男子的气场威压,腿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剩下的话语,全都吞进嗓子里,不敢再作回答。
谁都知道叶贵君在皇上身边,那是宠了不是朝夕短暂时间的人儿。
皇上对叶贵君的请求,向来有求必应,从未失过承诺。
如今若是按照叶贵君所言,是皇上让他来给皇夫主子请安的,那不摆明了说在皇上的心里,叶贵君的地位会受到皇夫主子的威`胁吗?[
或许,皇上的心,在皇夫主子这里,停留的时间份量多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因此在叶贵君那里,出现动摇了吗?
那叶贵君此行,明显的,不就是来挑衅生事,口上说是问安,其实心里是想给皇夫主子一点厉色瞧瞧,含着敌对的警告吗?
这可怎么办?
皇夫主子哪里是叶贵君的对手?
梦初跪在地上,心里惊讶于猜想中得来的事实,一股恐慌,拢上心头,为还未和叶贵君打过照面的皇夫主子深深担忧着。
“不、太、方、便?”
美眸危险的眯起,露出一丝寒光。
美人男子握在手心里的玉如意沿着美人男子的指尖顺滑一摆,玉如意的玉柄就抵在梦初的脖颈上。
随后,啪!
一声脆响,美人男子手面撩过,一巴掌煽在梦初的脸颊上,下手狠厉,毫不留情。
“谢、谢叶贵君赐打,奴、奴才万幸!”
梦初在地上滚了两滚,嘴角流下一丝鲜红的血迹,被煽的眼花耳鸣,寻不到美人男子的位置,只能瑟瑟颤着身子,跪在原地,以臣服之姿,伏身扣拜在美人男子的眼底。
“梦初,本贵君念你在宫里伺候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本是想要真心待着你的,不过>
美人男子抖动着煽出些许红印的手指,身旁立刻的宫侍呈上温了暖水的巾帕,美人男子伸手,让宫侍赐候着用帕子温化着手指间的红印,显扬之意,昭然若揭。
“回叶贵君,是奴才没长眼睛,说错了话,累得叶贵君赏打,伤了手指,奴才万死难却其疚,还望叶贵君消消燥火,日后奴才定当多学多看,多长些伺候的心思,再也不会累伤叶贵君亲自授教。”
舌间,充斥着一股生血的腥味。
梦初听见美人男子的声音,忙朝着美人男子的方向贴在地面上爬去,不敢抓住叶贵君的衣襟,只好砰砰在地面上磕着脑袋,以求搏得美人男子的原谅。
“呵!知道便好。你家主子能不能见本贵君,那话,不是你这奴才能够做主说的,也不是你家主子能够做主说的。本贵君来此,是奉了皇命来的,你家主子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若是有违了皇命,谁也担待不得。不消说你了,就是你家主子,也没得那份能力,明白么?”
眸里萃着几朵破碎的冰花,美人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抚摸着手里的玉如意,唇畔漾开一抹含着危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