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皇夫,这种想法可是不行的啊。皇夫与皇上,日后可是要延续凰凤国的皇室血统正脉,皇夫怎么能对塌事无心呢?皇上请了教房师傅来,不就是为了让皇夫可以早日习惯,并熟悉塌房之事吗?皇夫怎么能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想通呢?”
皇夫的话,屡次三番,出乎梦初可以接受的范围。
梦初无数次的被二皇子的惊世言论所震惊。
无所谓?
怎么可以无所谓呢?[
皇夫若是不受宠,那整个庚年殿的奴才们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想通于否,对于本宫来说,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本宫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原因。叶贵君在本宫的寝殿里造出血案的原因。梦初,你是宫里辈份较深的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懂得明白。不需本宫多说,一会等御医来了,你便与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见过打人想把人往死里打的。
打的那么狠,如果没有什么过多的深仇大恨,叶贵君不应该会燥性大发,闹出此等伤人之事。
他眼看着事情发生,却没有预料到有可能出现事态扩展的严重性,也有他的考虑不周全在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叶贵君内心里的仇意大过了理智,才造成这样让人困扰的结局。
回想起叶贵君离开大殿之前眼神里那一抹无情的冷漠,还有说出的话语里表露无遗的嘲讽口吻,二皇子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叶贵君对那几名教房师傅的情感,似是夹杂着一股失望到绝致的恨意。
难道,不是吗?
“奴才尊皇夫口喻,定当将此事详末告知皇夫,再请皇夫定夺。”
梦初恭敬的陪侍在二皇子的身边,仿佛已经忘了他所受的伤,还有被煽成红肿的脸颊。
“嗯。”
负责去请御医的宫侍快去快回,不到半个时辰,就把御医请回庚年殿,是名面容清秀的高挑女子。
“臣,王林山,参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挑女子拎着药箱,身后跟着十二名医官一同走进庚年殿,见到二皇子,十三人一起曲膝下跪,伏首以身胸贴地,给二皇子行朝君大礼。
“王林山?如此男性化的名字,居然是位相貌清秀的女子?难得,难得。都起来吧,快去瞧瞧屋里几位公子的伤势,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请务必治好每一个人。有什么吩咐,尽可向本宫开口。”
惊讶,秀气的女人,出生在女国,原来也可以干一番属于男人的大事业。
这里就是女国与其它三国不同的地方吗?
大好女子,不输儿男?
二皇子神奇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一众女医官,倒也觉察出女医官的气势,并不比男国里的男医官气势差。[
“是,臣这就去替几位公子诊断。诊断的过程中,可能会涉及肌肉血骨的刮割,血腥味道过于浓烈,还望皇夫移驾他处,以免被血腥脏味,扰了安眠。”
来时的路上,王御医向宫侍大略了问了伤患的程度,通过宫侍的描述,王御医对几位公子的伤患并未抱太大的希望,只愿做到保得那几位公子的命就好。
出于礼仪,王御医欠身向皇夫行以一礼,恭顺的说出自己的请求,谨防扰了皇夫的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