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确切的说,她除了在床榻上被她身边的那小醋坛子咬过,还就真没被别人咬到肌肤过。
眼前这个会耍酒醉的小男银,居然敢欺负她?胆子大了不是?
泛着牙印红痕的手腕证据十足的摆在安若语的面前,少女躲藏在面具之下的眸子里,瞟着几丝青玉般的光茫,唇角微微上扬,挑着几丝清淡的笑容,一身纯白的衣裳,净洁的挡在安若语的眼帘里,占去了安若语大半块目所能及的地方,似是要跟安若语算帐,但又,不太像是那么回事?
“呃>
摇摇头,目光里一片真挚,绝无虚假。
安若语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扑上去咬了那一口。
在他的记忆里,安若语不记得他有咬人的习惯啊?
可是在看到少女手腕上被咬的应该是泛出血痕,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的手腕,忽的,心上一热,握住少女冰凉的手臂,小心翼翼,不失温柔的抚摸着那个确定无疑是他制造出来的齿痕,轻轻吹着热气,心疼的问。
“呵呵,不疼。你>
俯身,白色的衣裳,缓缓靠近。
轻柔的少女声音,吹荡着温暖的热气,暧`昧的徘徊在安若语的耳边,蛊`惑了人心,异常妖冶的味道。
“呃>
少女的一声轻问,是打探,是靠近,是拉着两个人的关系走的亲密了一些,亦或是其它的目的,安若语不得而知。
安若语的目光怔怔的看着少女腕上的牙印儿,木然的光线,抬起头望向戴着银色面具的少女,眼眸里,再一次升起那抹真挚的光茫,全心全意,一点不假。
伤了她的人,他比她还心疼,他宁愿自己是流了血的那个人,也不忍心,去伤害这个他用真心去思念那么多年的人儿。
“打晕?哈哈哈!若语王夫呐,本王可不是一个会打自己夫君的女人哟!那些女人玩男人的把戏,本王是烦之又烦!你来府上少算也有十日了吧,你见过本王碰过哪位夫君了么?”
唇上,回味着安若语提出可以解决问题的想法,少女大笑,豪气干云,颇有几分沙场上苍穹劲儿迈的味道。
少女不曾想过,她堂堂王爷,在眼前这个小少年的印象里,竟然会是个不懂得体贴,会出手动男人的凰凤国女子。
笑声朗朗,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想,少女越想越觉得眼前的小少年好像透着一股迷糊的可爱气质,全然忽略了,她其实才是那个,比小少年小了一岁的小女娃娃。
“唉!王爷若是碰了哪个,还便好了。”
问题就在于,她根本就不去碰任何一个男人嘛!
昨晚在宴席上,南染夕向另外三位夫君打听了诗晗烟与他们的榻房之事,得到的回应,全都是不约而同的沉默。
安若语一下子就蒙了,隐隐的不好预感,成了昨夜里他借酒消愁的全部理由。[
因为,一个凰凤国里的女子,若是不碰一个男人,这还说的过去,也许只是单纯的厌恶着,若是一个男人都不碰,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情,就是>
而被女人放在心里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