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联手扶持保护,您只需要咬紧牙关一力承担,别把任何人供出来。”
李元甫在这几个人里面官职最小,官大一级压死人,李元甫不得不当了这个最可怜的背锅人。
又一人叹口气:“想当年,我们意气风发的进入这朝堂,怎料今日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的所作所为那指不定以后还成了英勇之举呢,咱们可是助新皇登位。”
“你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到还是怎么!”
终于,一群人里官职最高声望也最高的花白胡子老头,压低着嗓子,沙哑的声音道:“各位同僚,咱们之中,除了李大人家眷连夜出城,其余想必都跟我一样,碍于树大招风,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能跟太子殿下荣辱与共,此事没有退路,只能成不能败,从现在起大家都闭上口谨言慎行,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罢。”
老头一开口,所有人都很顺从的不再说话,一群人默默无语的在宫中行走,去求见梵天皇。
得到召见后,依次进入梵天古皇平日处理政事的梵清殿中。
梵天皇看到几名大臣,便将手中的笔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道:“给朕说说,什么事这么大动静,能让你们同一时间一齐来找朕。”
“陛下,我们是因为早朝时太子与季家的事前来,据老臣所知,太子殿下跟季家只有礼仪上的往来,并无私交,太后被下毒一事,太子殿下也是不知情的,太子殿下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当真为了国家鞠躬尽瘁,陛下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冤枉了太子殿下。”
“原来你们几个是为紫阎说好话来了,怎么,你们是收了他多少好处,能在这节骨眼上站出来?”
梵天古皇眼神凌厉,似能一眼洞穿人心中所想般的锐利。
“陛下,臣只有一处您赐的宅院,家中无金亦无珠宝,太子殿下他如何收买老臣。”
这老臣名为嵩义,平生不好金银,不喜珠宝,但性嗜酒。
出门在外尽是一贫如洗的样子,百姓不知其底细,都以为嵩义是清官,在民间和朝中声明甚佳。
实则嵩义的宅院里私设了数个酒窖,里面尽是价值不菲的名酒,而这些好酒自然都是紫阎投其所好从各地买来。
而嵩义的正房夫人,乃是酿酒师酒鬼子的女儿,酿的一手美酒,也是紫阎做媒嫁给了嵩义。
梵天皇沉默了一会儿道:“朕心中有数,不用你们在议论。”
忽然间,梵天皇鼻子抽了一下,立刻眉头一皱高声道:“云德,今天的醒神香怎么回事?”
梵清殿门口处一个一人高的大铜鼎炉,鼎炉边缘是三只金蟾,雕刻的惟妙惟肖,犹如活物一般。
每一个金蟾背上则插着一根香,在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精神振奋的香味。
太监云德快步走入殿中道:“回禀陛下,宫里醒神草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