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个毛线啊知道,这人说话总是莫名其妙,东一句西一句的。
钟岁言笑了下:“和萧战断绝关系拜我为师,我教你医术怎么样?”
施落“……”
“以我的天赋来说,估计十年八年,甚至这辈子都学不会。”
施落中肯的说。
钟岁言点头:“说的没错,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能把我们的医术和姬凝的融会贯通的人。”
施落抬头看他:“你认真的?”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保证把卫琮曦治好了。”
施落道:“虽然我没有正式拜我师父,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可能再拜你为师。”
钟岁言忽然站起来,直接走到了院子里,外面还在下雨,他的身上很快淋了雨,钟岁言却浑然不觉。
施落皱眉,这个天气,这么淋雨钟岁言不冷吗?
钟岁言道:“太医院就那么几个人,谁把你换走的,很难猜吗?”
施落不吭声。
钟岁言又道:“学不学随你,不过友情提醒一下,卫琮曦得的是寒症,想必是当年腿断了之后,天气又不好,一路上磋磨寒气入体,后来又没有好好的调理,死倒是不至于,最多就是瘫痪。”
他大笑了一声:“这个好消息我要快些回去告诉苏墨,想必他很乐意听到。”
钟岁言走后看,施落沉了眼睛,卫琮曦的身体情况她一直觉得还不错,会有钟岁言说的这么严重?
若是严重萧老头为什么不说?
这些都是施落想不通,更让她想不通的就是钟岁言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教自己医术呢?难道真是他说的那个理由?
施落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至少在对待钟岁言这件事情上不能有放松半点警惕。
施落拿不定主意,便想等着卫琮曦回来问问他。
皇宫里,皇后刚刚用了早膳,虽然嘴上说不管萧铖,但是作为母亲哪里能真的不管?
萧铖府里都是男人,有些事难免不周到,武皇后便派了人去看看铖王府有什么需要的,或者哪里不周到指点一下。
武皇后本来就很忙,听到乐善来了,她有点烦躁,她不是个刻薄的人,但是面对乐善的时候总是觉得烦。
“叫她进来吧。”
既然人来了也不好赶出去。
乐善走进来,给武皇后行礼,才说:“母后看起来很疲惫。”
“为了铖儿的婚事。”武皇后说。
乐善眼神暗了暗:“三哥的婚事自然是要重视的,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三哥他们呢。”
武皇后一怔,瞬间明白了乐善的意思,武皇后便觉得有点不舒服,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看见乐善会烦躁了,乐善说话就是这样,从来不明说,含沙射影,武皇后都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落入了她的圈套,比淑妃还令人讨厌。
武皇后对她实在喜欢不起来,便说:“你也不用羡慕萧铖,你的婚事礼部已经在办,等你出嫁的时候,规格和珠珠是一样的。”
“多谢母后。”
乐善心中并没有多欢喜,武皇后说的好听,规格和萧近月是一样的,可是谁不知道,萧近月成亲的嫁妆,有一大部分都是皇帝皇后还有几个哥哥添的,光是礼部的那些能有多少?
乐善心中不满,脸上却是恭顺的很:“母后今日疲乏,儿臣让人做了几样糕点,送来给母后尝尝。”
“你有心了。”
乐善也知道武皇后不喜欢她,便道:“母后,儿臣想出宫去。”
武皇后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宫?”
乐善道:“之前广乐王府被烧的时候儿臣有些东西留下了,广乐王一死,他的家产是要给本族的人管理的,赵大夫人让人捎话来,说让儿臣把自己的东西拿走。”
乐善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大夫人怎么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