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手续实在是太多了,想要进入这个太阳城里面,需要一道一道的检查和筛选才行,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进去的。
在这一点上,路星辰不得不佩服金乌族的谨慎了。
鹦鹉十分的奇怪,毕竟自己在几十年前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的盘查还没有这么的严格的。
于是鹦鹉就向着金鹰问道:“金乌部什么都好,就是想要进城的话,需要一道一道的盘查才行,实在是太麻烦了,会耽误很多的事情的。”
听了鹦鹉的话之后,金鹰也是感觉深有同感的,毕竟它一直生活在这里,每一次的来回都是很麻烦的,即使他是外戚,有乐快速通道,但是也要三天才能够回去的。
其实行程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因为在路途上要经过很多的城镇,你必须要拿着前面的城镇的通关文书之后,才能够进入后面的城镇的,这样一层一层的,两天的时间已经算是快的了。
金鹰来回几乎都是走这么一条路,几乎他到了那里,就能够免去排队,直接拿到通关文书,这也就是外戚的快速通道,免排队了。
想要进入金乌部的太阳城里面生活的妖兽实在是太多了,但自然是不能够随随便便的都能够让人进去的,且这其中大多数是一些商家,这些商人都是来往于金乌部和其他的地方的商人,他们虽然也比较烦金乌部的繁琐的手续,但金乌部的太阳城里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也是一个巨大的都市。
这些魔域里面的商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大块的蛋糕的,而且金乌部为了加强自己的经济,所以还给了商人专门检测的通道,不用跟其他的那些人在一起排队了。
商人的通道检测的也是十分的严格的,每过一层,这个城镇就要刮去一些利润的,所以整整刮下来,没有一些大的商会,是不敢来金乌部来做生意的。
金鹰也是有些抱怨的说道;“我也是觉得繁琐,但这都是金乌大人定下来的规矩,我们这些人是无法改变的。”
“你们可能有所不知,在多少年前,当时金乌大人还没有继位的时候,天域的神族曾经派出了两个大天使级别的人来刺杀金乌大人,那次听说是一个鹦鹉替她挡住了,不然的话,金乌大人可能就要死在那个时候了。”
“我们妖族也即将逝去一个天赋异禀的顶梁柱,所以自从那以后再,金乌部就开始警戒了起来,都是为了保护金乌大人,让她快速的成长的,甚至就连天域里面的金乌大圣,都派了两个魔主级别的手下来亲自保护金乌大人的安慰的。”
金鹰说的这个金乌大人,自然就是鹦鹉的那个小情人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再次见到鹦鹉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了,毕竟任何的人都是会变的,动物也是一样,不可能有生物永远的保持静止的。
金乌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女孩的年纪,自然是天真烂漫了,但突然得到了这么多的权利之后,所有的资源都向着她倾斜,甚至就连天域的大圣们也都密切的关注着她,这种待遇是一定会让她产生变化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是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在太阳城里面就有一个巨大的雕像,就是专门来纪念这个鹦鹉的,听说自从事那件事情之后,这只鹦鹉就消失不见了,可能是被打伤了,然后死去了,我们金乌达人方,为了纪念它,甚至还在太阳城的中间,给它建立了一个鹦鹉的雕像呢,那一片可是十分的繁华的,名叫神光鹦鹉坊,是我们太阳城里面最大的几个坊区之一,大人如果是去太阳城的话,是定不要忘记去那里看看。”
听着金鹰的话之后,鹦鹉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伤感的神色,只要一提起金乌,他就有些伤感,毕竟那可是鹦鹉最深情的一段恋情了,因为铜镜的限制,他们两个被强行的拆散了。
“我明白了,我们快进去吧。”
这最后的一道检测就是在太阳城的外面了,仅仅是在太阳城的外面,路星辰就能够感觉到这个城市的伟大,一点都不比人类的城邦要差,虽然相比较人类的巨型城邦来说有些简陋了,没有那种设计上的美感,但是足够壮阔,仅仅是城门,就要有几千米高!
一层巨大的城墙,看起来是用特殊的材质铸造而成的,即使是冥河里面的怪物,估计俩要破城而入也是很难得。
看到鹦鹉抬头看向了这个巨大的城墙,一边的金鹰赶忙就有些自豪的介绍道:“这个城墙可是有很远的历史了,当时我们魔域还没有平定下来,冥河里面的怪物会不定期的上岸来侵袭我们各部,那些怪物实在是太强大了,那个时候,金乌部就是我们这些附近的部落的最后一道防线了,这巨大的城墙也是为了阻挡来自冥河的那些巨兽的侵袭而建造的!”
在一边的路星辰已经能够脑补到那种画面了,他可是亲自在冥河上空飞过来的人,那冥河里面的生物实在是太强大了,十分的巨大,估计里面相当于魔主实力的生物,不在少数,而且冥河很大,几乎就是占据了整个魔域世界的三分之一的大小。
听说冥河在魔域里面也只是一部分罢了,他的源头也不知道来自哪里,魔域的冥河只是其一部分罢了,里面的上古异兽实在是太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些上古异兽冲出来,来破坏周围的部落,所以这些部落都是建造在太阳城的周围的,目的就是为了受到太阳城的庇护!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妖族的人都想要挤破了头皮也要进入太阳城里面的缘故,太阳城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距离上一次的兽潮,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的时间,上一次就是来了一只远古巨鳄,一路直接就冲到了太阳城的城墙下面,也被这高达的城墙阻拦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