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笑道:“好哥们,你亲自给我送的酒,送的菜,里面有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盛露一呆,顿时明白了周良的意思,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猴一般,怒道:“周良,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为你送酒送菜,你居然怀疑我?你……”到这里,一道闪电从盛露的脑海之中闪过,她不可思议地道:“难道是……是他?”
“是谁?”周良跨进一步问道。网8
就在这时,异变再起
“桀桀桀桀,是谁已经不重要,所谓,周良,你已经中了毒,知道是谁在酒菜里下了又能如何?今夜此亭,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一个阴毒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亭子之中,话音未落,月色下利刃的光华一闪,杀机迸射,无情地袭向周良。
“早就在等你了。”周良运刀如电,扫除漫天刀芒,瞬间反击。
叮叮叮叮!
狭小的亭子之中火星四溅。
金属撞击的声音犹如暴雨狂打芭蕉一般,连绵不绝。
这突然出现之人,实力竟是非常恐怖,连续接下了周良三十六刀,丝毫不落下风,甚至犹有余力进行反击,中两柄蓝汪汪的攻击力惊人,双方各自换了四十一招,那人长笑一声,身形一闪,便到了之外。
周良拄着长刀,屹立在亭中。
微风吹过,偌大的亭子出一阵猴猴呀呀的声音,旋即轰隆巨响,毫无征兆地垮塌了下来,只见整个亭子的支撑木以及穹顶,早就在刚才的对决之中,被周良的刀光所斩成为整整齐齐的碎木屑,掉入了浩荡的湖水之中,只剩下了一个亭面,几乎与水面向相平。
周良和盛露两人,就在这个小小的亭面平台上。
夜凉如水。
月光照耀之下,微白色的水气在空中弥漫,带着微微的潮湿气息。
“以你的实力,居然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刀气。”神秘人站在距离水面六米高的虚空之中,黑巾蒙面,似笑非笑地道:“看来已经开始在你的体内起作用了呢!”
周良将长刀当胸一横,冷笑道:“是不是起作用了,你过来试试就知道了。”
“桀桀,死撑着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放心吧!我会等到你的道家真气一点一滴地被一日丧命散之毒彻底消耗……桀桀,你虽然警觉,可惜察觉的还是有点儿迟了,现在是不是觉得体内道家真气正在逐渐地消退,是不是觉得身体有点儿不听使唤呢?”黑巾蒙面人戏谑地道。
“雕虫小技,怎能瞒过我?”周良冷笑一声:“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之所以喝酒吃菜,只不过是想要将你们这群魑魅魍魉引出来而已。”
“死到临头还嘴硬。”黑巾蒙面人冷哼。
周良却是冷笑不语,也不抢先动攻击。
“你到底是谁?你……”盛露似乎有点儿明白,自己居然被当枪使了,又惊又怒地对着黑巾蒙面人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利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蠢货。”黑巾蒙面人看着盛露的目光之中,尽是不屑和蔑视,道:“我连周良都敢杀,你那什么狗屁父亲,在我眼里算什么?还是先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活下吧!今夜你也必须死!”
“你……”盛露大怒,正要张嘴大骂,迎面一点寒星,犹如阎王之镰,闪电般飙射过来。
她想要躲避,身躯却酸软不能动弹,眼看着那锋锐寒星就要刺穿自己的咽喉,就在这时,一缕刀光一闪而逝,叮地一声,寒星被斩飞了。
“谢谢你,周……”盛露正要道谢,只听得一连串尖锐破空之声连续不断地传来,迎面而来漫天寒星,仿佛是诸天星辰陨落下来一般,朝着自己笼罩而来,令她不禁产生了一种被金属风暴淹没窒息的感觉。
关键时刻,周良身形移形换位,出现在她的身前。
叮叮叮!
岁月刀在周良的中,不断地高闪烁,似缓实疾,不断地将那漫天寒星挑飞。
火星四溅,金属撞击爆响之声连绵不绝。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盛露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周良的背影宽厚挺拔,仿佛是一座永不倒塌的山峦横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切灾难和危机,都会被这座山峦挡在外面。
“对一个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弱女子出手,有辱阁下的身份了。”周良口中说话,手中的长刀却不曾稍微放慢,绽出一朵朵璀璨刀花,将飞射过来的暗器,全部都一一挑飞。
“只要能杀的了你,身份算得了什么。”黑巾蒙面人桀桀冷笑,身形在虚空之中不断变换位置,打出无尽的暗器风暴。
周良不再说话。
岁月刀高颤动,将飞射过来的暗器一一挑飞。
他一直都没有使用道家真气,仅仅是依靠的力量在防御,这需要极为变态的眼力和反应度,漫天的暗器风暴简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计算稍微失误,手中的长刀快或者是慢哪怕是半分,都会被暗器击中吞噬。
“为什么不催动道家真气?是不是体内的真气气旋开始崩溃了呢?”黑巾蒙面人戏虐十足的笑声从四面传来:“周良,你在拖延时间吗?可惜啊!周围早就布下了敛息法阵,我敢保证,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不会有人敢来救你了。”
周良冷笑道:“那你呢?为什么不敢近身战?还在担心其实没有起作用吧?你在试探我?这些小孩子玩意儿暗器,根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威胁,你的胆子这么小,赶紧回家去吃奶吧!居然还敢来刺杀我,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黑巾蒙面人桀桀阴笑,不再说话,身形依旧告诉地变换位置,不断射出各种暗器。
而且他的暗器,几乎全部都是朝着盛露射去,这就更加加大了周良防守的难度。
经历了最初近身搏杀无功而返之后,黑衣人显然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对周良的近身战力极为忌惮,不想冒险。
这是一个极为关键的时刻。
两个人都在比拼耐心。
虽然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两人来说都极为宝贵,但在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之下,这是一种无形的心理较量,虽能承受住潮水一般的压力,谁就会笑到最后。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