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们明显是有预谋的坑害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阿飞急声道。
“我知道,看好店,我们先回去村子里去。”苏灵韵交代,“没有我的话,不许私自行动,更不许去神农药铺找事,以免让他们抓到把柄。”
阿飞确实想趁夜去找那个冯小,听了苏灵韵的话沉色点头,“好,我听姑娘的。”
郭平一路带着苏灵韵和元瑾回去。
天已经黑透了,马车上挂着一盏防风灯,穿过早春的凛凛寒风,一路向着长山村奔驰。
苏灵韵靠着车壁,目光穿过悠悠夜色,不知想着什么。
元瑾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昏暗中带着淡淡磁性,让人心安,“不用担心,对方有目的而来,就会有破绽。我已经请秦掌柜帮忙,调查神农药铺背后的东家。”
苏灵韵仰头,“你觉得那个焦荣不是神农药铺的真正掌柜?”
元瑾冷笑,“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何有预谋的陷害我们?背后定然还有人指使。”
苏灵韵思忖道,“那个刘文也有问题。今日我带着孙老去给他母亲看病,他百般阻挠,而且在大堂上,他一直再说银子的事,对家里母亲怎么样似根本没那么关心。”
另外苏灵韵将在刘家看到的一些可疑的事情也对元瑾讲了一遍。
元瑾颔首,“这个人也要一起查。”
“他家开了一个茶点铺。”苏灵韵咬了咬唇,“也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嗯。”元瑾搂紧了苏灵韵,“我去办。”
苏灵韵安心的靠在他肩膀上,只要有他在,一切不足为虑。
连接两日,案子没有任何进展,赖七和大胡再没出现在店里,仿佛失踪了。刘文和刘旭日日带着一帮刘家人堵在清韵香铺的门口要银子,生意自然也没办法做了。
很快香铺出事的事在村子里传开,有真心关心苏灵韵的人,更有幸灾乐祸的。
这日苏灵韵没去店里,闲来无事,想去苏二福家看看荷包绣的怎么样?
还没到苏二福家门口,就看到李氏正站在门口和几个妇人唠闲天。
看到苏灵韵过来,李氏笑的更加欢快,故意大声道,“有的人啊,就是天生的穷命,老天给了福气都留不住。”
闲聊的几个妇人知道她指桑骂槐说的是苏灵韵,讪讪笑着看热闹。
“这人就是不能太猖狂,不认老子,不回家门,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报应啊!”
“等她铺子关张,我看她以后还能不能横着走路?”
李氏骂骂咧咧,眼睛瞄着苏灵韵,一脸的得意。
苏灵韵脸色清淡,看也不看她一眼,抬步进了苏二福家。
“呸!”李氏对着苏灵韵的背影唾了一口,冷声道,“小贱蹄子,老子的地都算计,活该!”
“到底怎么回事?”邻居王婶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李氏抱着胸,声色俱茂的学道,“她那个香铺卖的药茶吃死人了!”
“哎呦,这可不得了!这不得吃官司啊!”王婶夸张的道。
“岂止是吃官司,吃死人的那家要她赔几千两银子,这次非赔的她倾家荡产不可,说不定还要坐牢呢!”李氏哼道。
“这真是飞来横祸啊,这元家二郎的日子刚过好,还买了马车,怎么就遇上这种事?”另一妇人道。
李氏撇嘴,“乡下人还敢坐马车!烧包!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