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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馆里,林雪落还在安慰情绪不太稳定的袁朵朵。
挨打的白图图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玩他的机器人。只要小P股不着地就行。
“雪落,你也看到了……能感受到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吧?”
袁朵朵跟前的茶几上,被丢了一堆蜷成团儿的面巾纸,“真的,我一天都不想跟白默这个白痴过了!我就带着图图走!”
“得了,别说气话了!”
林雪落给袁朵朵递送着面巾纸,“你宠着图图,白默宠着豆豆芽芽……这不很好吗?要你们夫妻都宠着图图,那豆豆芽芽怎么办?这样多公平!”
“他宠女儿归宠女儿,但他打图图干什么?一生气就把图图往死里打……我看着都害怕!”
袁朵朵嗅着鼻子,“老娘真想拿把刀跟他对着干!真担心哪天图图被白默那个渣货给失手打死!”
“别胡思乱想了!白默怎么可能真打死图图呢!图图也是他自己亲生的啊!打个P股能打死人?朵朵,你太情绪化了!”
林雪落长叹,“白默就是女儿奴的性格太明显了一点儿!加上图图又到了调皮捣蛋的年龄……”
“妈咪,爹地的电话。”
林晚晚将作响的手机送来给妈咪。或许是亲眼目睹了白图图被暴打了一顿,小东西表现得特别的乖巧。
有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你接吧!告诉爹地我们在朵朵干妈家。”林雪落许可了女儿接听丈夫的电话。
“爹地,你在哪里啊?我是晚晚……”
手机刚一接通,封林晚就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跟亲爹撒娇起来。
“爹地在回家的路上呢……怎么了,又挨妈咪凶了?”封行朗听出了女儿的泣音。
“妈咪没有凶我,是……是大白叔叔他……他……”林晚一时还没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是大白叔叔凶你了?”封行朗紧声问。
“大白叔叔打图图弟弟了……打得好凶好凶……晚晚好害怕!爹地你过来接晚晚和妈咪回家吧……晚晚不想待在大白叔叔家了……大白叔叔刚才可怕得像个魔鬼一样!”
说着说着,跟爹地撒娇着的林晚就泣声起来。
“晚晚别怕,爹地这就赶过去接你和妈咪!乖了,你先跟妈咪离白默那个混蛋远点儿!或者去找袁朵朵帮忙!”
虽然白默没打自己的女儿,但吓着他女儿了,也是罪不可赦的。
“朵朵干妈还在哭呢!她也被大白叔叔凶了……朵朵干妈好可怜。”
或许在林晚的认知里,哭的那个就是弱者。
“呵,袁朵朵这回竟然干架干输了?白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爷们儿了?”
在封行朗看来,白默顶多就是个怕老婆的女儿奴。
“妈咪在安慰朵朵干妈……朵朵干妈说她要拿刀去跟大白叔叔对着干!”
这便是一个十来岁孩子从大人对话里听来的关键信息。
“晚晚,邢十四在白公馆门外守着吧?你要觉得不安全,先给他打电话!爹地这就赶过来!”
最重要的,当然是妻子和女儿的安危。
“晚晚,别胡说了!”
雪落听到女儿越说越离谱,便起身从女儿手里拿回了手机,“行朗,你别担心,白默打了图图几下P股,朵朵爱子心切就急哭了……没什么大事儿!”
“那也不能当着我女儿的面儿乱打人!心灵阴影多大啊!”
封行朗低哼,“我马上赶过去!反了那小子了,敢打孩子凶老婆?!”
“雪落,一会儿等封行朗来了,你让他劝劝一根筋的白默吧!必须让他意识到,打孩子就是不对!”
袁朵朵哼着气,“瞧瞧封行朗多宠孩子啊!你家仨孩子长这么大,他怕是连手都没舍得打过吧!”
“好好好,等封行朗一来,我就让他去劝白默!”
原本雪落是来白公馆里倾述以寻求安慰的,却没想却成了安慰别人的人。
古语有云,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那是一点儿都不假啊!
半个小时后,封行朗以兄长的身份坐在了白公馆的客厅里。白默一家都被叫来了客厅。
“白默,你当着那么多未成年儿童打孩子……你手得多贱呢?”“朗哥,是图图先调皮捣蛋的!在雪落嫂子的咖啡里放柠檬汁,还把芽芽的膝盖磕碰了……我就打了他几个P股而已!难道我一个当父亲不能教育自己的孩子了?你看图图那
混小子,都快被袁朵朵宠成个问题儿童了!”直到现在,白默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觉得妻子袁朵朵把封行朗都叫来了,简直就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