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赵德彪微微一惊,轻眯着眼睛笑道:
“这么巧?我也接了一个小案子,也是这儿。你说咱俩会不会是接到一个案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武器,时不时对准一次王浩!
王浩顿时心领神会,一边后退着一边说着:
“是,确实巧,确实巧埃既然赵公子来了,那我就放心了。也罢,我这就撤,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肖珺刚刚吐完就看到王浩走了,连忙喊道:
“这些动用私刑的人……”
“玛德!看不出来人家都起了杀心吗?你上面有老子,我上面有谁?”
被肖珺叫住后王浩心中暴怒不已,转身把肖珺拉到一旁,苦口婆心地小声劝说道:
“小珺啊,听叔一句劝,走吧,走吧。现在赵德彪都来了,这里的水太深了,你还年轻,没有经验,把握不祝”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那个小东西儿和你非亲非故,不值得你这么做。况且城主和你父亲素来不和,你招惹了他的小舅子,不是给你父亲找麻烦吗?”
“我……”
“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你父亲招来祸患吗?你仔细想想……值得吗?”
肖珺被王浩噎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思索了许久,内心经过苦苦挣扎后,终是叹了一口气,面露歉意地看了看黄云天,还是跟着王浩走了。
……
赵德彪似乎是站累了,四处看了看,发现只有供奉牌位的桌子可以坐,所以就走了过去,把上面的东西都给清理后自己坐了上去。
然后兴致勃勃地看了看黄云天和史家兄弟恣意纵笑道:
“你们不要管我啊,该干啥干啥。我就是听说这儿有好戏上演,所以来看戏的。我看完就走,绝对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
赵德彪说完朝外院招了招手,一个人从城卫军中走了出来,递给了他一把大菠萝,然后归队。他又摆了摆手,城卫军整齐有序地退出去了。
此时,黄云天瞬时怒火中烧,浑身剧颤,双拳紧握,死死地瞪着赵德彪。
没想到他这么大的阵仗竟然只是来看戏!
而他所谓的戏竟然是自己父母和初恋要被处以极刑!
这是什么世道?
史家兄弟没有动静,估计是还没有缓过来。
“牠玛德,都动埃怎么不动了?看不起谁呢?老子一来你们就不演了?怕老子掏不起钱是吧?”
哒哒哒哒哒哒~
赵德彪对着苟泽中和苟南北一阵扫射后,把武器放在桌子上大声吼道:
“都牠马动起来,谁要是不动,扫了老子的兴,这就是他的下场1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啊!
史家兄弟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对着黄云天吼道:
“黄云天,你为什么害死孙金财、史荣华和苟富贵?”
“黄云天,你为什么害死村长、副村长和老族长?”
“黄云天,你为什么擅闯祠堂?”
“黄云天,你为什么烧毁牌位,亵渎死灵?”
“黄云天,你人神共愤!其罪当诛!家仇族恨,不共戴天!立刻束手就擒,接受正义的制裁1
他们一边质问着黄云天,一边惊惧地看着赵德彪,生怕他不满意再把自己突突了。
黄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像狗似的史家兄弟,和被射成马蜂窝的苟家兄弟一言不发。
这些曾经嚣张跋扈,耀武扬威的人;这些曾把自己送到牢狱并肆意加刑的人;这些要让自己父母和初恋给人渣畜生陪葬的人;这些为了争权夺位不惜牺牲自己亲人的人……
这些随随便便就足以让自己以命相抗的人,现在却被更有权势的人像蝼蚁一样肆意践踏、残害和侮辱!
这是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