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不可思议(1 / 2)

第六百八十一章不可思议

“阮瀚宇,你毁了我们席家的一切,今天我再不会放过你了。”席雨轩怒喝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忿怨,还有浓浓的不甘心,那眼神恨不得要把阮瀚宇剁成了肉酱。

木清竹心惊胆颤的,这个时候,她好怕好怕阮瀚宇会遭到什么毒手,她想幸福,太想幸福了,可偏偏,所有的事情都还在纠缠不清,让他无可奈何。

阮瀚宇‘唏’的冷笑了一声,脸上豪无惧意,整个人都是气定神闲的淡定。

他一只手握住了木清竹小手,她的手很冰凉,这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席雨轩,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八面威风,可以骑在我们阮氏集团头上作威作福的席厅长了吗?”他冷笑,“不,你现在就是阶下囚了,明天,你与你爸席泽尧就会被京城的人带走了,你呢,马上就要停职检查了,说白了,你什么都不是,前程也彻底完蛋了,如果真想能有个好点的下场,劝你赶紧收手,投案自首或许还有一线活的希望。不怕告诉你,你这栋别墅已经被我的人全部包围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枪投降吧。”

今天,他一路上跟着木清竹,狡猾的席雨轩不愧是呆在安全厅的,一路上变幻了无数的地标方向,可他凭着木清竹的手机,还有在她身上装的一个最新的卫星定位系统,终于找到了这里。

这一路上他心惊肉跳,就怕木清竹受到伤害。

因此当他们找到这个地方时,他只是稍作了一下安排就率先冲了进来,果然席雨轩正好打开了珠宝盒,从他脸上的神色看,他已经知道了这是海洋之星是假的。

海洋之星的真面目,他想他席雨轩是应该看到过图片的,这个假的,那是连城昨天在市场上随意找到的一个类似的珠宝,为了保险起见,他设置了一个密码盒,其用意也只是想拖延下时间而已,果然席雨轩已经套取了木清竹口中的密码,打开了它。

寺亏他及时赶过来了,否则恼羞成怒的席雨轩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对付木清竹呢,想到这儿,心都是后怕的。

“阮瀚宇,你可真够卑鄙的,竟然拿了个假的来糊弄我。”席雨轩眼睛泛红,满脸的愤怒,眼睛已经喷出火来,只差把阮瀚宇烧死了。

他手中的枪对准了阮瀚宇,拉上了膛。

“不要。”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木清竹失声尖叫,真害怕席雨轩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动手开枪了。

“清竹,别怕。”阮瀚宇搂紧了她,安慰着她,凌厉的眼神左右扫视了一圈,右手扳动了手中的戒指。

就在此时,楼下枪声大作。

看来阮瀚宇的人已经与席雨轩的人枪战开始了。

忽然,阮瀚宇眼疾手快,迅速抱着木清竹朝着一边跃过去,他整个人都护在了木清竹的身上,随着一声巨响,席雨轩开枪了,子弹朝着阮瀚宇呼啸而来,饶是阮瀚宇身手再快,席雨轩毕竟是军人出身,那个枪法的快,准,狠,还真是出乎了他的意外。

他跃过去的时候,躲过了子弹的正面攻击,子弹虽然偏离了他的身子,却直直射进了他的左手臂里。

巨大的痛从手臂处传来,阮瀚宇锐利的眼神只在一瞬间,他手指上的戒指扳动了,子弹猝不及防地射向了席雨轩,因为抱着木清竹躲闪着子弹,手中的戒指手枪也射歪了点方向,子弹斜射过去,穿透了席雨轩的肩膀。

在子弹进入席雨轩肩膀的瞬间,连他都懵了,确切地说,是他都没弄清楚这子弹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他就中弹了。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阮总。”连城与汤简率领飞鹰队的人在下面与席雨轩的手下激战后,他们听到了楼上的枪响,急忙跑了上来,连城眼尖,一脚踢飞了席雨轩手中的手枪,冰冷的手枪洞口对准了席雨轩的头。

“阮总,您伤得怎么样?”汤简走上来看到了鲜血正从阮瀚宇的左臂不断地渗出来,大惊失色,慌忙从房间里找了件睡衣撕烂,把他的大动脉封锁包扎了起来。

“瀚宇,你怎么了?”木清竹被阮瀚宇护在怀中,只闻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她的心里慌到了极点,不知道刚刚枪响时,他伤到了哪里,听到连城的问话,她的声音都发抖了起来。

“清竹,我没事。”阮瀚宇的手护住了她的双眼,轻声说道。

“外面怎么样了?”他回答完木清竹后,又回过头去问着连城。

“阮总,外面他们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但这个地方机关陷阱很多,现在还不好说,警察已经赶过来了。”连城连忙答道,焦急地看着他手臂上的伤。

“好,找到我妈吴秀萍没有,要尽快找到。”阮瀚宇额上有细密的汗水滴下来,他急忙吩咐着。

木清竹这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阮瀚宇受伤了。

她焦急不已地拿掉了阮瀚宇罩在她眼睛上面的大手,原来那么温热的大手,此时也觉得他的掌心发凉,连着她的心都凉了起来。

她爬了起来,“瀚宇,伤得怎么样?给我看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蹲在他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伤口,看到被连城包扎的伤口上面都是鲜血,满脑子的黑暗,焦虑不已。

是印证了昨晚的梦吗?他受伤了。

“我没事,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阮瀚宇看着木清竹如此焦急,只得安慰着她,汤简扶着他站了起来。

“走,我们下去。”阮瀚宇看了眼同样受伤的席雨轩,嘴角处是一抹讥讽的笑。

“走。”连城的手枪对着席雨轩的太阳穴,把他拉了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下去。”

席雨轩的脸上在经过短暂的纠结后,此时的神色很平静,似乎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知道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