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红忙说:“放心吧,我一定把崔大哥照顾的好好的。贺秘书,你去了公安局一定要跟公安局的同志好好说一说那一伙人的恶行,争取早点把那些人都抓起来关进监狱!
”贺勋装出一副犹豫的模样来:“公安局那边,我自会好好沟通,就是崔建业以前和龙哥私下里有些过结,就怕龙哥到时候狗急跳墙了反咬崔建业一口给他泼脏水,崔建业大
错没有,小错可能会有一些,就怕到时候会有人揪着崔建业的那些小错不放,拿崔建业的作风问题说事。”
作风问题?许卫红想起来自己老爸所在的革委会不就是专门抓作风问题的么?
想在作风问题上给崔大哥泼脏水,那伙人也不看看她许卫红到底是谁!
于是许卫红想也没想的就给贺勋做出保证:“放心,我找个时间给我爸摇个电话,只要我爸肯替崔大哥说话,崔大哥肯定不会有作风问题。”
贺勋点了点头:“那我就先替崔建业谢谢你了。”
许卫红有些害羞了:“崔大哥为了我受了那么大的苦,这点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林茵一旁听着贺勋和许卫红的对话,再次对贺勋的心眼和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已然将许卫红给绑在了崔建业的身边,让许卫红自动自发的担负起照
顾崔建业的任务,不仅如此,他还自然而然的将许卫红的父亲也拉了进来,让老许家就这么和崔建业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林茵从来没见过许卫红的老爸,却在此刻能深刻体会到许卫红老爸的无奈,自己女儿找了这么一个准女婿,自己想要女儿幸福,就必须使劲全力护了这位准女婿安全!
如此,林茵对于崔建业是彻底的放心了。
有贺勋如此费心的替他谋划,他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弄不好在养好身体出院的时候还能收获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
得嘞,这里是彻底没她林茵什么事了,她还是赶紧去厂里上班吧。
于是林茵同许卫红告辞说:“我去上班了,回头需要什么了去我那拿。”
许卫红冲她摆了摆手:“当工人听不容易的,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贺勋忙说:“等一等,我去公安局,正好顺路送你去厂里。”
林茵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去县公安局和去县纺织厂,顺路吗?
恰就在林茵看贺勋这一眼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冷不防的察觉到,躺在病床上的崔建业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
待她仔细去看的时候,又觉得崔建业的手似乎并没有动。唉……管他呢,甭管崔建业现在醒还是没醒,都和她林茵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了!刚才贺勋已经很是郑重的将崔建业交给了许卫红。回头她只需要找个时间将她住处地下暗室
里的那三个麻袋的钱秘密送还到崔建业的手中,就能万事大吉了!
崔建业的那批货里的钱,昨天夜里被贺勋拿出三分之一来给货物做了一番伪装。
将伪装后的货物当作交换人质的筹码送到龙哥那伙人的手中之后,还剩的有三分之二的钱财存放在林茵住着的那个房子的地下暗室里。
虽然去掉了三分之一的钱财,可是剩下的三分之二的钱财仍有不少!整整装了三个大麻袋!
这一次只要崔建业能顺利躲过这个风头,手里拿着那三个大麻袋的钱,足够他未来十几年过得幸福又滋润!
县里头有贺勋为了他费尽心思的到处奔波,省里又有许卫红的老爸给护着,想来崔建业这一次应该是无碍的。只要崔建业在这一次的事情之后金盆洗手,以后和黑市再无瓜葛,和普通人一样的成家立业,好好过日子,攀上许卫红这种条件的家庭,未来十多年里,他的日子应该可
以过得非常幸福。
如此,林茵对崔建业是彻底的放心下来,感觉崔建业这边是再不需要她操一点心了。她和贺勋一起离开医院后,先是和贺勋一起去了趟公安局,不知道贺勋在人办案人员的办公室里说了些什么,出来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非常客气又非
常认真的向他保证:“贺秘书,你就放心吧!这种情节严重的犯罪人员,我们肯定和南省公安局好好沟通,争取早日把案子给漂漂亮亮的办了!”
贺勋客气的道:“那我提前替鹿江县的老百姓谢谢你们了!”
从县公安局出来之后,贺勋的心情显得很是不错,他对林茵说:“走吧,送你上班去。”
两人各骑各的自行车,一起朝县纺织厂赶去。
路上的时候,林茵忍不住问贺勋:“到底那个龙哥会不会被逮捕?”
贺勋轻笑一声:“你这个问题问得,太浅显了,你应该问,那个龙哥会不会死的太难看。”
林茵不解:“什么意思?这就已经把龙哥的罪给定了?”贺勋答:“现在国内的形势,一天比一天紧张,那个龙哥货里偷藏着枪,光凭这一点就能让他成为重要犯人,弄不好还会引起省级以上的相关部门的注意……所谓帝国主义
亡我之心不死,这种持枪的敌特分子当然是死的越惨越好……”
林茵听了贺勋的话后,心里暗道,真要是能引起省级以上大人物们的注意,那到时候咋样也能给龙哥安上个七八上十条罪名来,谁让现在的国内形势那样紧张呢。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龙哥会不会狗急跳墙狠咬崔建业一口。
这么想的时候林茵就这么问了。贺勋回答说:“崔建业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受害者,并且龙哥提供不了任何证明崔建业违法的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血口喷人,而且还有我替崔建业盯着这案子,只要崔建业自
己不捅娄子,这件事我绝对能保他平安度过。”林茵:“崔建业自己肯定不会捅娄子,他又不傻,而且他伤得那么重,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个半个多月才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