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知你心思(1 / 1)

陆尔淳有些紧张,生怕陆泽熙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齐盛帮忙,如果齐悦回去告状,弄不好齐盛会被关禁闭,所有的计划都会付之东流。

“齐少怎么会闯祸?那场赛车,分明就是那个叫曹进的招惹的我们。”陆尔淳连忙说道。齐悦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杭誉,陆尔淳如此维护齐盛,齐悦不得不怀疑这两个小朋友是不是在谈恋爱了,那么杭誉今天……想到这里,齐悦反而有些尴尬了,陆泽熙

淡淡的说了一句:“一点小事,我看到齐盛也在那边看热闹,并没有参与。”

“那就好,若是再闯祸,爷爷那边是肯定瞒不住了,好在这次还知道收敛了。”齐悦说着叹了口气,“他就是这样,自小被宠坏了,不像杭誉的性格成熟稳定。”

杭誉失笑,“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我了?”

陆泽熙拿起筷子,结束了这段谈话,“吃吧,早点吃完,我还要回去做事。”谁都看得出来陆泽熙心情不好,陆尔淳也没说话,低头自顾自的吃东西,杭誉和齐悦对视了一眼,一顿饭局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陆泽熙和齐悦一起离开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陆尔淳,陆尔淳站在陆泽熙的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陆泽熙抬起手,想要去抚摸她的脑袋,但最终,掌心落在了杭誉的肩膀上,“尔淳就交给你

了。”

杭誉明白陆泽熙的意思,“放心,我一定会安然将她送回家。”齐悦冲着陆尔淳和杭誉微微一笑,挽着陆泽熙一同离开,留下陆尔淳和杭誉两人在包间里,杭誉看着齐悦和陆泽熙的背影,小声在陆尔淳的耳边问道:“你觉得他们两个配

吗?”

“什么?”陆尔淳狐疑的挑眉,不明白杭誉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泽熙很可怜,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不觉得可怜?”杭誉端起酒杯喝着饮料,漫不经心的说道。

陆尔淳不明白杭誉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嗤笑一声,“你又怎么知道我大哥不喜欢齐悦?不爱她,难道爱你吗?”杭誉抬眸淡淡的扫视了陆尔淳一眼,陆尔淳被杭誉这一眼看的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这杭誉对陆泽熙有那种龙阳之好?仔细想想,有点像,两个人孟不离焦的,杭

誉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反而对陆泽熙的事情十分上心,越想越诡异。

陆尔淳来到杭誉的面前,一只手捏住杭誉的下巴,抬起他那张脸,“杭医生,今晚……我们两个算是相亲吗?”

杭誉也被陆尔淳这个动作吓到了,“什么相亲?我和你,还需要相亲吗?”“这么说……你真的喜欢我?其实……”陆尔淳的眼中波光流转,“自从杜奕衡和白若水订婚后,我心里就一直很难过,那天在医院楼下碰到你,我之后也想过很多,也许我

更应该找一个真正会珍惜我、照顾我的人,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忠言逆耳,杭誉,我考虑过你的,没想到你对我也有这样的心思……”陆尔淳的身体一点点的贴近杭誉的时候,杭誉惊惧的将她猛地推开,陆尔淳踉跄了一步,摔了一个跟头,很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杭誉站起身,有些歉疚的看着陆尔淳,他只是想要和陆尔淳缓和一下过去那种不友好的关系,这样更方便以后和陆尔淳开口说关于她和陆泽熙之间的问题,要让陆尔淳为了陆泽熙委屈自己嫁给他,首先也要他

和陆尔淳之间不那么两看相厌,却没想到陆尔淳居然对自己真的有了那种心思。

陆尔淳自然不知道杭誉的心思,只觉得杭誉刚才的推开和拒绝更加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杭誉可能真的是个GAY。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推倒你的,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杭誉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去把陆尔淳扶起来。

陆尔淳冷冷的挥开杭誉伸过来的手,站起身指着杭誉,面色严肃的说道:“杭誉,你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

杭誉蹙眉,镜片下闪过一道精光,怎么就变成心知肚明了?陆尔淳什么时候知道他和陆泽熙的计划了?又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心思了?“尔淳,你听我说……”“你闭嘴!”陆尔淳打断了杭誉的话,“我不管你对陆泽熙是什么心思,什么态度,也不管你这些年来和他有多少经历和过往,有一点你要明白,陆泽熙是陆氏集团的第一继

承人,就算他不爱齐悦,也一定要娶齐悦,是绝对不会选择你的,豪门世家的婚姻,从来都是利益为大。”“啊?”杭誉整个人都懵了,感觉剧情反转的有些可怕,他都跟不上她的脑洞了,“陆尔淳你是怎么想的?我和陆泽熙……”杭誉有些哭笑不得,却又捕捉到了陆尔淳话语中的

关键词,“你刚才说,豪门世家的婚姻,从来都是利益为大?那你自己呢?你还不是退婚了?你拒绝了杜奕衡,现在来说这些?未免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了。”陆尔淳侧过身,完全没有了刚才吃饭时候那种邻家小女孩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日退婚时所散发出来的冷冽,“我拒绝杜奕衡,是因为我看不上他,我明知道他是一个

吃软饭的,还是一个人渣,我凭什么还要选择他?齐悦不一样,齐悦可是齐家大小姐,外貌、才华、地位,这些她都有,和陆泽熙才是最般配的。”

杭誉第一次听到陆尔淳说这些话,也不去为自己辩解了,既然陆尔淳这样误会,也不错,他有别的办法应付这件事,“齐悦有你说的那么好?”陆尔淳没说话,杭誉咯咯的笑起来了,这笑声听着有些瘆人,“我没能从陆泽熙的口中听到他对齐悦这样的高度赞赏,反而从你口中听到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毫不吝啬的欣赏,陆尔淳,你是有多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