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官,李哥,李爷,您就别拿我开刷了,我是诚心诚意的找您,您知道的,就凭第九战区那些废物根本挡不住竹下俊特战队的渗透,那又不是打阵地战对吧。”王世和道。
“那不还有戴笠戴老板的军统局高手吗?他们可是暗杀和反暗杀的专业人才,所以你找我还是找错人了。”李云龙依然不为所动,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了,不可能这么轻易答应。
“哎,李哥,您就别提了,戴笠那混蛋说了,他的人是擅长常规的暗杀和反暗杀,但竹下俊突击队使用的战斗方式不一样,他的人不适应,也不懂这种特种作战的模式,所以他……”王世和无奈的道。
“明白了。”
李云龙淡淡的道:“不过你们这些专业的安保人员都办不到,我李云龙一个泥腿子,带着一群装备没十八军好,能力没有你们强,专业更比不上军统的大头兵,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上什么忙。”
“李哥啊,您别这样,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您组建的那支特战队之前在山西可是撵着竹下俊满世界的跑。”
王世和道:“李哥,除了您,我真的已经没地方去求救了,您以前不也说了吗,委座是现阶段我们国家的领袖,绝对不能出事儿,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
“打住。” 李云龙冷冷的打断了王世和的话:“保护委座那是你们的责任,不要把老子拉进去,老子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老子也没有组建什么特战队,所以,你还是自己去找戴笠商量另寻高明吧,老子累了一天
了,要休息了。”
“对了,没什么事不要再打电话打扰老子休息。”李云龙最后冰冷的叮嘱一句后完全不给王世和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哥,李哥……握草,真的挂了……”
王世和颓丧的拿着话筒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是个聪明人,他已经听出李云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并不是拒绝帮忙,而是想让戴笠和陈诚一起来求他。
明白归明白,可他娘有什么用呢?戴笠和陈诚二人能去求李云龙?
王世和是长期跟在委员长身边的人,自然很清楚,陈诚乃是委员长一手培养起来的接班人,人称小委员长,现在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你让他去低三下四的求李云龙?这怎么可能呢?
另外就是戴笠,这货近期不知道在李云龙的手里吃了多少亏了,现在恨李云龙恨的压根发疼,他能去求李云龙?
王世和知道,就算自己是委员长身边的亲信,但他们两人也同样得宠,平时虽然大家都给自己面子,但自己却并没有能力逼迫他们去求李云龙,在这种为题上,还是得委员长亲自出马。
另外其实王世和更清楚,委员长虽然说得很高调,但事实上最怕死的就是他。
“看来还是得把情况告诉老头子,让他出面请李云龙,也只有这样了。”
打定了注意,王世和立即放下电话去找委员长。
“娘希匹,你们这群废物,难道没有李云龙那混蛋你们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吗?那国家每年拿出这么多钱养你们做什么?”
委员长听完王世和的汇报后大发雷霆,他比王世和更了解李云龙,知道这次这小子又打上什么鬼主意了,而且他能预感到,这次可能要大出血。
但任凭委员长怎么骂,王世和就是低着头不说话,那意思就是反正你不把李云龙请来我是没办法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你今天就算把我骂死,我也没辙,你要是撤了我,那更好,求之不得。
委员长最后无奈的发现,这事儿还真是没办法了。
“打电话给李云龙,就说我找他。”说完怒气冲冲的坐回太师椅上。
“是,我马上打。”王世和这会积极了,一个箭步冲到办公桌前就去摇电话。
“等会。”
谁知委员长却突然一声冷喝,王世和马上停下,莫名其妙的看着委员。
“先把戴雨农和陈辞修找来。”委员长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对王世和挥了挥手。
“是。”
王世和急忙跑了出去,过了五分钟就带着陈诚和戴笠急冲冲的回来。
“校长,您有什么吩咐?”戴笠和陈诚一件老头子满脸怒气,急忙恭敬的道。
“吩咐?我的吩咐有用吗?” 委员长一件两人进来立即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指着两人破口大骂:“娘希匹,我对你们信任有加,你们要什么给你们什么,可现在一到关键时刻,你们却全都派不上用场,现在还想要我去求李云龙,
你们说,我养你们做什么,啊,做什么?”
面对暴跳如雷的委员长,办公室里的三个红人都噤若寒蝉,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儿。
“废物,一群废物……”
整整骂了十分钟,委员长骂渴了,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转身狠狠的把茶杯砸在三人面前砸得粉碎。
“戴雨农。”
“学生在,请校长吩咐。”戴笠闻言浑身一震,急忙站的笔直,但还是不敢看满脸怒容的委员长。
“马上给李云龙打电话,该说什么、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委员长冷冰冰的喝道。
“是,学生明白。”
戴笠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知道委员长的意思,那是让他说软话求李云龙。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人却是第一战区长官部的值班机要秘书,说两位长官都已经休息了,有事要等明天,无奈的戴笠现在可不敢像平时那么盛气凌人了,在电话里轻声软语的跟个小机要秘书说好话,
请他帮忙叫醒李云龙。
足足等了十分钟,直到戴笠被委员长盯得满头冷汗直冒时,李云龙的声音才算出现在电话了。
“戴老板贵人事忙,这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指示?” “李长官您就别笑话雨农了,雨农哪敢指示长官,深夜打扰长官,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长官恕罪。”戴笠坚决贯彻委员长的命令,满脸带笑,口气近乎阿谀奉承。